第七章 回击
第二天顾言皎没去给俞夫人请安，据鹊喜院的丫鬟说，二小姐拒不开房门。
“看来药起作用了？”顾言姝唇角一扬，笑向顾言清道：“这回你办得不错。”
“妹妹昨晚亲眼见她喝下的，现在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肢体不受控了，怕让外人瞧见吧。”顾言清踹度道。
“既如此，我们岂能遂了她的意。”俞夫人悠然一笑，挽着女儿的手起身：“该去看戏了。”
阿梅守在鹊喜院外，一见俞夫人携两位小姐过来，按计划奔来跪下道：“我家小姐骤然发病，不愿人近前，还望夫人、大小姐和三小姐不要踏足。”
“哟，我可是言皎的母亲，女儿病了，岂有不来探视的道理？”俞夫人不给阿梅阻挠的机会，又吩咐丫鬟道：“不是让你叫郎中吗？快把人带过来。”
眼见阿梅还要推阻，俞夫人料定顾言皎疯得没法见人，心中更是得意：“贱婢退下，这偌大的相府还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但她越往前走，声音就越静，正房外并没有她预料到的发疯声。
“难不成她消停了？”顾言姝倍觉奇怪，瞅了顾言清一眼，扶着母亲走了进去。
只见小小的卧房里，躺在床上的顾言皎面如白纸，气息微弱，见俞夫人等人前来，勉强支起病骨，翻身跪了下去。
“母亲救我！”顾言皎颤声道。
“你……这是怎么了？”俞夫人吃了一惊，顾言皎看起来不像是发疯，倒像是真病了，顾言清被嫡母瞥了一眼，表情也不自然起来，这药效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正好郎中赶来了，当下阿梅将顾言皎扶上床，郎中搭脉片刻，便道是中毒了。
“此乃市肆中常见的老鼠药，幸好小姐昨日胃口不佳，吐了不少出来，不然如今只怕命已归西。”郎中紧蹙眉头，接着又问：“小姐中毒前都吃了什么？”顾言皎仿佛极力回忆着，先说了些不相干的，接着作恍然大悟状：“昨晚三妹独自前来，请我喝茶……”
郎中转头一看，见杯中还剩薄薄一点残茶，便取银针来探，不过瞬息工夫，针头已完全变黑了。
“这不可能！我怎会谋害二姐！”顾言清急得声音都变了，她明明试过这毒，无色无味融于水中，普通银针根本探不出来的。
“娘……”她不禁惶然看向俞夫人：“不是我做的，是您——”
“住口！”俞夫人断喝一声：“这里岂容你狡辩！来人，把这造孽的丫头捆起来关进柴房。”
顾言清来不及辩解，就被堵上嘴推了出去。
这边厢顾言皎服下了郎中了救急药，感觉好了些。
“不知母亲打算如何处理此事？”顾言皎撑起身体道。
俞夫人尚不能确定，究竟是顾言皎未卜先知换了茶，还是顾言清铁了心要背叛自己？可不论如何，顾言清都不能留着了。
“你以为自己顺手解决了言清，就真能好过吗？”短短片刻间，俞夫人已有了新主意：“我大可买通郎中，先让你暴毙，再推给言清，让她百口莫辩，畏罪自尽。”
“夫人妙算啊。”顾言皎格格一笑：“可惜这局不是您布的，你纵是应变能力再强，也不如我先落一子，您说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俞夫人脸色微变。
“早在丫鬟向您汇报我病情前，我就差人告诉了父亲。”顾言皎展眉道：“算算脚程，父亲也该来了，您现在若杀我，待会可要解释不清了。”
“母亲与其害我，还不如腾出时间想想，等下该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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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药起作用了？”顾言姝唇角一扬，笑向顾言清道：“这回你办得不错。”
“妹妹昨晚亲眼见她喝下的，现在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肢体不受控了，怕让外人瞧见吧。”顾言清踹度道。
“既如此，我们岂能遂了她的意。”俞夫人悠然一笑，挽着女儿的手起身：“该去看戏了。”
阿梅守在鹊喜院外，一见俞夫人携两位小姐过来，按计划奔来跪下道：“我家小姐骤然发病，不愿人近前，还望夫人、大小姐和三小姐不要踏足。”
“哟，我可是言皎的母亲，女儿病了，岂有不来探视的道理？”俞夫人不给阿梅阻挠的机会，又吩咐丫鬟道：“不是让你叫郎中吗？快把人带过来。”
眼见阿梅还要推阻，俞夫人料定顾言皎疯得没法见人，心中更是得意：“贱婢退下，这偌大的相府还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但她越往前走，声音就越静，正房外并没有她预料到的发疯声。
“难不成她消停了？”顾言姝倍觉奇怪，瞅了顾言清一眼，扶着母亲走了进去。
只见小小的卧房里，躺在床上的顾言皎面如白纸，气息微弱，见俞夫人等人前来，勉强支起病骨，翻身跪了下去。
“母亲救我！”顾言皎颤声道。
“你……这是怎么了？”俞夫人吃了一惊，顾言皎看起来不像是发疯，倒像是真病了，顾言清被嫡母瞥了一眼，表情也不自然起来，这药效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正好郎中赶来了，当下阿梅将顾言皎扶上床，郎中搭脉片刻，便道是中毒了。
“此乃市肆中常见的老鼠药，幸好小姐昨日胃口不佳，吐了不少出来，不然如今只怕命已归西。”郎中紧蹙眉头，接着又问：“小姐中毒前都吃了什么？”顾言皎仿佛极力回忆着，先说了些不相干的，接着作恍然大悟状：“昨晚三妹独自前来，请我喝茶……”
郎中转头一看，见杯中还剩薄薄一点残茶，便取银针来探，不过瞬息工夫，针头已完全变黑了。
“这不可能！我怎会谋害二姐！”顾言清急得声音都变了，她明明试过这毒，无色无味融于水中，普通银针根本探不出来的。
“娘……”她不禁惶然看向俞夫人：“不是我做的，是您——”
“住口！”俞夫人断喝一声：“这里岂容你狡辩！来人，把这造孽的丫头捆起来关进柴房。”
顾言清来不及辩解，就被堵上嘴推了出去。
这边厢顾言皎服下了郎中了救急药，感觉好了些。
“不知母亲打算如何处理此事？”顾言皎撑起身体道。
俞夫人尚不能确定，究竟是顾言皎未卜先知换了茶，还是顾言清铁了心要背叛自己？可不论如何，顾言清都不能留着了。
“你以为自己顺手解决了言清，就真能好过吗？”短短片刻间，俞夫人已有了新主意：“我大可买通郎中，先让你暴毙，再推给言清，让她百口莫辩，畏罪自尽。”
“夫人妙算啊。”顾言皎格格一笑：“可惜这局不是您布的，你纵是应变能力再强，也不如我先落一子，您说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俞夫人脸色微变。
“早在丫鬟向您汇报我病情前，我就差人告诉了父亲。”顾言皎展眉道：“算算脚程，父亲也该来了，您现在若杀我，待会可要解释不清了。”
“母亲与其害我，还不如腾出时间想想，等下该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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