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追踪开始
第405章追踪开始
吉米没有回家，而是开车来到反恐局，指挥中心里的人少了一半左右，只剩下3，4个人在值班。
吉米：“目标出现了么？其他人呢？”
工作人员：“目前没有任何信号，我们今天只发现了一次信号。其他人都在休息，我们轮班。”
吉米点点头：“好的，有消息尽快通知我，不要管什么时候。”
工作人员：“明白。晚安。”
吉米回到临时办公室，从外面拉了两把椅子拼一下，脱了西服直接躺下眯着了。这里条件还不如自己FBI办公室呢，那边有沙发，还有折叠床可以用，这里就只能用椅子凑合了。
清晨，手机响起，吉米从桌上拿过手机接通，迷迷糊糊的说道：“这里是吉米。”
“吉米，是我，杰克。你让我关照的那个倒霉的家伙，他想见你。”杰克就是昨天晚上值夜班的探员。
吉米清醒了一点：“你是说拘留室那个家伙？”
杰克：“恩，刚才我去放他离开的时候，他知道要放了他时竟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要见你。”
吉米：“他有说理由么？”
杰克：“没有，不过看起来他精神还不错。”
吉米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半小时以后吧，我现在过去。”
吉米也有点好奇，这哥们为什么会想要见自己，按说能放了他不让他去监狱就已经是优待了啊。
起身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吉米开车返回FBI办公室。
吉米打开拘留室，里面的奥利弗·科恩已经被摘了手铐，正坐在桌子一边发呆。显然他还没有彻底成为摆烂流浪汉，虽然没人在旁边看着，他也没有彻底摆烂，坐姿虽然松垮，还是有些人形的。
吉米：“科恩，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吉米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坐在桌子对面，把手里拎的早餐放在桌子上。
科恩一晚上应该没怎么睡，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看到吉米放在桌上的三明治和咖啡，咽了口吐沫。
吉米看他的表情明白了，虽然是自己的早餐，给他也不是不行，他推了一把，把三明治推给他，“给你带的，先吃了再说吧。”
科恩点头致谢，拿起三明治拆了包装纸就咬了下去：“谢了。”
吉米本来打算咖啡自己喝的，看他吃东西的样子，得了，给他吧。
吃完三明治，喝了一口咖啡，奥利弗·科恩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开口：“你很厉害，是我见过反应最快的亚裔了。”
吉米轻轻点点头，没有说话，继续等他说。
科恩：“谢谢你放了我，作为交还，我给你一个消息。”
吉米来精神了，他拿出口袋里的便签和笔，开始准备记录。
科恩：“不用记录，没必要。哈林区格林餐厅厨房后面有个地下赌场，如果你们有兴趣，应该会有不小的收获。”
听到地下赌场，吉米又没兴趣了。“你怎么知道的？”
科恩：“我以前在那附近住过一段时间。我只是给你一个消息，我对那里面的情况并不清楚。”
吉米：“你到底是谁？”
科恩：“好吧，我本来打算抢几个街头贩子的，他们两天左右会轮流去那里一次，应该是拿货或者交钱，后来我发现那里人很多，就没有动手。一个人搞不定那么多人，除非把他们都干掉，这个消息对我没什么意义了。”
吉米把纸笔收回口袋，这个确实没必要记录，他点点头：“我明白了，给我个号码，有需要确认的话，我会联系你。”
科恩摇了摇头，“不用联系我，我只是给你个消息。”
吉米：“行了，你可以离开了。再见，不要再抢劫了。”
吉米起身离开了拘留室，科恩也跟在他后面，到了电梯口送他下楼，吉米就回了拘留室，把垃圾拿起来扔到外面垃圾桶。
看看时间，吉米来到鲁伊兹办公室外面等着他，刚才那个消息不管有用没用，哈林区那个破地方，就是个坑，还是让老工具人鲁伊兹去折腾吧。
鲁伊兹上班第一眼就看到在外面坐着的吉米，“吉米，早啊。”
吉米跟着进了鲁伊兹办公室，把昨天抓的那个奥利弗·科恩说的情况给鲁伊兹说了一遍。
鲁伊兹：“这个科恩有点意思。”
吉米：“怎么？”
鲁伊兹：“格林餐厅后面的地下赌场我们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动他们。这个科恩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但是另一部分就是虚假消息了。
他说那些街头贩子会过去拿货交钱，这绝对是有问题的，那里是一些帮派老人搞出来的地下俱乐部，玩牌喝酒是有的，但是作为毒品中转站，至少我们这边一直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
这个科恩如果不是跟他们有仇，那就是有人刻意想要引导我们去搞他们一下，拿我们当枪使。”
吉米拿出便签，把写着科恩信息的纸撕下来递给鲁伊兹：“这个给你，我现在有其他案子要处理，你有兴趣就搞搞，没兴趣就放着吧。对了，如果这个科恩真的是来给我们下诱饵的，你看要不要找个机会再给他弄回来？”
鲁伊兹摇了摇头：“没必要，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帮派之间想利用我们清理对手，这几十年都没变过，手段一如既往的烂。马宏那边怎么样了？”
吉米：“我现在在处理别的事，跟他无关。行了，我先走了。”
吉米没有回办公室，休斯安排了他处理沃森这边的事，局里的案子就暂时先不管了，刚好也看看新来的马宏能不能搞定。
开车去反恐局的路上，吉米也想明白了，FBI还是太显眼了，在有心人眼里，维多利亚皇冠加西服套装这样的组合，身份嫌疑就非常大了，再加上出手试探，基本上就可以搞清楚身份了。自己应该是比较倒霉，在路上停车看别人的时候被人盯上了，然后科恩过来试探自己，被抓了以后给了一个消息，让FBI出手干活。
有必要换辆车了，之前开总部的萨博班回来的时候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只不过那边没同意，等回头要再去磨一下，一定要搞一辆换掉现在的维多利亚皇冠。
回到反恐局，沃森已经站在指挥中心里了，看到吉米进来，他招呼吉米来到走廊上，“你昨天抓了一个人？”
吉米的眼神都变了，卧槽，晚上抓人以后一直都没有跟反恐局这里说的，人也是直接送去FBI了，他怎么知道的？
沃森：“带他过来，我们的人会审问的。”
吉米：“那个家伙只是要打劫我而已，审过以后就放掉了，现在没时间搞这种小事。”
沃森：“他可能跟拳击手有关，我们需要审问。”
吉米也没好气的说道：“不可能跟拳击手有关，我昨天才到反恐局，接手案子以后就没出去跟其他人碰面，如果他晚上信号出现以后就安排别人在现场等着袭击我，那你们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内鬼。我的消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他拿到，除非你们这里的人泄密，或者他根本没在外面，就在这栋大楼里一直看着我们。”
沃森表情越来越阴沉了，他看了吉米一会，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指挥中心，应该是回自己办公室了。
吉米也不爽，他打开指挥中心的门进去，“昨天监控调查的结果有了么？”
工作人员：“三号屏幕，我们已经调查了最后一次消息地点的监控，没有拍到他的行踪。现在显示的是之前他的行踪记录，也只有三处监控有内容。”
屏幕上的监控看角度，应该都是交通监控，对于在路边走路的行人来说，分辨率真的不怎么样。
工作人员：“因为监控范围太小，我们没办法判断他从哪里出发，以及消失的地方，这三处监控录像除了能识别出他的大致样子，没有其他线索。”
吉米：“昨天晚上11点左右出现信号的位置定位了么？”
工作人员：“已经确定，是一处下水道入口，我们的人去核对过现场，附近找到了两个松动的井盖，暂时还不确定他是在哪个洞口活动的。”
吉米：“但是我们大概可以确定他是在地下管网移动的。注意下一次信号，一定要尽快定位。”
工作人员：“明白。”
吉米扭头看向沃森的办公室方向，这种等待的时间太难熬了，如果沃森可以提供拳击手以前的安全屋和其他住处的话，现在也能出发去现场调查，他比其他调查人更方便，因为他可以不接近房子就发现里面是否有人。
可惜自己的能力在没有目标的情况下，完全使不上劲。
临近中午，吉米已经在琢磨是不是出去吃个饭，突然警告声响起，“发现目标信号，位置，时报广场。”
吉米：“调动周围监控，这里的监控数量很多，确定以后打电话给我。”
吉米打开门就跑了出去，时代广场距离反恐局并不算远，但是有个问题，白天的曼哈顿，交通状况非常不友好。
吉米把车子停在旁边的路上，自己下车走到时代广场上，戴着墨镜一边在边上走动一边观察周围的人。吉米没有拿着手机，而是戴了一个单耳蓝牙耳机，电话已经接通了反恐局指挥中心的工作人员，现在就等对方从监控里查找信号来源了。
时代广场虽然不算大，但是白天的人数实在太过于恐怖，吉米身高只有183cm，也就是平均身高多了一点点，还不足以鹤立鸡群，没办法直接观察到众多路人的样子。通过监控第一时间确定位置，然后再接近以后目视确认，才是找人最好的办法。
吉米漫步在时代广场，眼睛在墨镜后面四处张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但是还是没办法，依然有些紧张。
沃森给的提示有点过分了，擅长格斗和拳击，熟练使用各种枪械，拳击手如果不近身，吉米随随便便就搞死他，万一没注意让他接近了，吉米的神经反射也许足够看清楚对手的动作，但是身体不一定能跟的上。
“杨探员，发现了，他刚经过西44街向西移动，已经离开监控，没有在8大道监控发现他，应该还在中间一段。”
蓝牙耳机里传来了反恐局工作人员的声音，吉米立刻转身跑向西44街，人流太大，吉米要在这里跑起来很难，好不容易来到西44街和7大道交叉口，还没转弯，就听到很闷的“砰砰”声，坏了，枪声。
吉米立刻转弯，沿着西44街向8大道搜索，“我听到了枪声，西44街上，但是不确定位置。”
吉米一边搜索一边对工作人员说道，随时沟通现场情况是警员必备技能，这样能让后方和其他人知道自己的情况，如果出现意外，也可以尽快救援。
“就近区域是一个停车场，我要进去搜一下。”
吉米向前跑了一段，发现一个大型停车场的入口，根据刚才很闷的枪声，距离应该不远，并且有什么阻隔，如果是大街上，现在W44街早就该炸锅了。现在这个停车场就非常可疑，从周围的人并没有惊慌来看，他们要么是根本没听到或者注意到刚才的声音是枪声，要么就是心理状态太好，显然不太可能是这样。
吉米电话里通报以后直接转身进入停车场，在入口的保安处亮了一下徽章，“刚才我在外面疑似听到了枪声，你这里有什么异常么？”
保安打开了保安室的窗户：“枪声？没有听到，可能我这里隔音比较好。”
吉米点点头，“我到停车场里看一下。”
打招呼结束，吉米右手拔出格洛克，直接走下了斜坡。
“砰”，这次听清楚了，确实在停车场里，只不过现在的声音听起来距离不近，吉米立刻跑了起来，心眼范围内视线扫过四周，终于发现了异常，有个人倒在地上，看形状是脸朝下倒地的，没有动静。
继续向这个人移动，很快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正在跑向另一边，吉米确定安全之后加速跑向倒地的人，一个穿着运动鞋套头衫的男人倒在地上，血已经流出了很多。
“有人中枪倒地，没发现其他人。我去检查一下。”
吉米走过去，伸手拨动了脑袋，不是拳击手，稍微拨动了身体，胸口中枪，看伤口位置，很可能肺部受伤了。
“有人中枪，胸口一枪，腹部一枪，人已经昏迷，还活着，你们马上报警。”
吉米电话一直在通话中，他也没时间报警，还是让反恐局那边来处理吧，他还是要赶紧去追前面的人。
吉米的任务是找拳击手，但是现在有枪击案件，他也不能直接放弃这个伤员，可惜他身上没有带医疗包，只能报警希望警察和救护车赶紧过来吧。
吉米拿着枪跑了起来，追向前面跑掉的人，刚才已经发现了他离开的位置，电梯井位置不远，吉米跑了过去，路上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血迹，电梯外也有一个血滴，吉米看着现场和电梯，没有点按钮，因为他现在已经识别不出来头顶上面的人了。
吉米：“袭击者应该中枪了，地上有血迹，从痕迹上看应该是乘坐电梯离开了。我需要进行现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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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没有回家，而是开车来到反恐局，指挥中心里的人少了一半左右，只剩下3，4个人在值班。
吉米：“目标出现了么？其他人呢？”
工作人员：“目前没有任何信号，我们今天只发现了一次信号。其他人都在休息，我们轮班。”
吉米点点头：“好的，有消息尽快通知我，不要管什么时候。”
工作人员：“明白。晚安。”
吉米回到临时办公室，从外面拉了两把椅子拼一下，脱了西服直接躺下眯着了。这里条件还不如自己FBI办公室呢，那边有沙发，还有折叠床可以用，这里就只能用椅子凑合了。
清晨，手机响起，吉米从桌上拿过手机接通，迷迷糊糊的说道：“这里是吉米。”
“吉米，是我，杰克。你让我关照的那个倒霉的家伙，他想见你。”杰克就是昨天晚上值夜班的探员。
吉米清醒了一点：“你是说拘留室那个家伙？”
杰克：“恩，刚才我去放他离开的时候，他知道要放了他时竟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要见你。”
吉米：“他有说理由么？”
杰克：“没有，不过看起来他精神还不错。”
吉米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半小时以后吧，我现在过去。”
吉米也有点好奇，这哥们为什么会想要见自己，按说能放了他不让他去监狱就已经是优待了啊。
起身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吉米开车返回FBI办公室。
吉米打开拘留室，里面的奥利弗·科恩已经被摘了手铐，正坐在桌子一边发呆。显然他还没有彻底成为摆烂流浪汉，虽然没人在旁边看着，他也没有彻底摆烂，坐姿虽然松垮，还是有些人形的。
吉米：“科恩，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吉米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坐在桌子对面，把手里拎的早餐放在桌子上。
科恩一晚上应该没怎么睡，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看到吉米放在桌上的三明治和咖啡，咽了口吐沫。
吉米看他的表情明白了，虽然是自己的早餐，给他也不是不行，他推了一把，把三明治推给他，“给你带的，先吃了再说吧。”
科恩点头致谢，拿起三明治拆了包装纸就咬了下去：“谢了。”
吉米本来打算咖啡自己喝的，看他吃东西的样子，得了，给他吧。
吃完三明治，喝了一口咖啡，奥利弗·科恩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开口：“你很厉害，是我见过反应最快的亚裔了。”
吉米轻轻点点头，没有说话，继续等他说。
科恩：“谢谢你放了我，作为交还，我给你一个消息。”
吉米来精神了，他拿出口袋里的便签和笔，开始准备记录。
科恩：“不用记录，没必要。哈林区格林餐厅厨房后面有个地下赌场，如果你们有兴趣，应该会有不小的收获。”
听到地下赌场，吉米又没兴趣了。“你怎么知道的？”
科恩：“我以前在那附近住过一段时间。我只是给你一个消息，我对那里面的情况并不清楚。”
吉米：“你到底是谁？”
科恩：“好吧，我本来打算抢几个街头贩子的，他们两天左右会轮流去那里一次，应该是拿货或者交钱，后来我发现那里人很多，就没有动手。一个人搞不定那么多人，除非把他们都干掉，这个消息对我没什么意义了。”
吉米把纸笔收回口袋，这个确实没必要记录，他点点头：“我明白了，给我个号码，有需要确认的话，我会联系你。”
科恩摇了摇头，“不用联系我，我只是给你个消息。”
吉米：“行了，你可以离开了。再见，不要再抢劫了。”
吉米起身离开了拘留室，科恩也跟在他后面，到了电梯口送他下楼，吉米就回了拘留室，把垃圾拿起来扔到外面垃圾桶。
看看时间，吉米来到鲁伊兹办公室外面等着他，刚才那个消息不管有用没用，哈林区那个破地方，就是个坑，还是让老工具人鲁伊兹去折腾吧。
鲁伊兹上班第一眼就看到在外面坐着的吉米，“吉米，早啊。”
吉米跟着进了鲁伊兹办公室，把昨天抓的那个奥利弗·科恩说的情况给鲁伊兹说了一遍。
鲁伊兹：“这个科恩有点意思。”
吉米：“怎么？”
鲁伊兹：“格林餐厅后面的地下赌场我们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动他们。这个科恩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但是另一部分就是虚假消息了。
他说那些街头贩子会过去拿货交钱，这绝对是有问题的，那里是一些帮派老人搞出来的地下俱乐部，玩牌喝酒是有的，但是作为毒品中转站，至少我们这边一直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
这个科恩如果不是跟他们有仇，那就是有人刻意想要引导我们去搞他们一下，拿我们当枪使。”
吉米拿出便签，把写着科恩信息的纸撕下来递给鲁伊兹：“这个给你，我现在有其他案子要处理，你有兴趣就搞搞，没兴趣就放着吧。对了，如果这个科恩真的是来给我们下诱饵的，你看要不要找个机会再给他弄回来？”
鲁伊兹摇了摇头：“没必要，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帮派之间想利用我们清理对手，这几十年都没变过，手段一如既往的烂。马宏那边怎么样了？”
吉米：“我现在在处理别的事，跟他无关。行了，我先走了。”
吉米没有回办公室，休斯安排了他处理沃森这边的事，局里的案子就暂时先不管了，刚好也看看新来的马宏能不能搞定。
开车去反恐局的路上，吉米也想明白了，FBI还是太显眼了，在有心人眼里，维多利亚皇冠加西服套装这样的组合，身份嫌疑就非常大了，再加上出手试探，基本上就可以搞清楚身份了。自己应该是比较倒霉，在路上停车看别人的时候被人盯上了，然后科恩过来试探自己，被抓了以后给了一个消息，让FBI出手干活。
有必要换辆车了，之前开总部的萨博班回来的时候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只不过那边没同意，等回头要再去磨一下，一定要搞一辆换掉现在的维多利亚皇冠。
回到反恐局，沃森已经站在指挥中心里了，看到吉米进来，他招呼吉米来到走廊上，“你昨天抓了一个人？”
吉米的眼神都变了，卧槽，晚上抓人以后一直都没有跟反恐局这里说的，人也是直接送去FBI了，他怎么知道的？
沃森：“带他过来，我们的人会审问的。”
吉米：“那个家伙只是要打劫我而已，审过以后就放掉了，现在没时间搞这种小事。”
沃森：“他可能跟拳击手有关，我们需要审问。”
吉米也没好气的说道：“不可能跟拳击手有关，我昨天才到反恐局，接手案子以后就没出去跟其他人碰面，如果他晚上信号出现以后就安排别人在现场等着袭击我，那你们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内鬼。我的消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他拿到，除非你们这里的人泄密，或者他根本没在外面，就在这栋大楼里一直看着我们。”
沃森表情越来越阴沉了，他看了吉米一会，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指挥中心，应该是回自己办公室了。
吉米也不爽，他打开指挥中心的门进去，“昨天监控调查的结果有了么？”
工作人员：“三号屏幕，我们已经调查了最后一次消息地点的监控，没有拍到他的行踪。现在显示的是之前他的行踪记录，也只有三处监控有内容。”
屏幕上的监控看角度，应该都是交通监控，对于在路边走路的行人来说，分辨率真的不怎么样。
工作人员：“因为监控范围太小，我们没办法判断他从哪里出发，以及消失的地方，这三处监控录像除了能识别出他的大致样子，没有其他线索。”
吉米：“昨天晚上11点左右出现信号的位置定位了么？”
工作人员：“已经确定，是一处下水道入口，我们的人去核对过现场，附近找到了两个松动的井盖，暂时还不确定他是在哪个洞口活动的。”
吉米：“但是我们大概可以确定他是在地下管网移动的。注意下一次信号，一定要尽快定位。”
工作人员：“明白。”
吉米扭头看向沃森的办公室方向，这种等待的时间太难熬了，如果沃森可以提供拳击手以前的安全屋和其他住处的话，现在也能出发去现场调查，他比其他调查人更方便，因为他可以不接近房子就发现里面是否有人。
可惜自己的能力在没有目标的情况下，完全使不上劲。
临近中午，吉米已经在琢磨是不是出去吃个饭，突然警告声响起，“发现目标信号，位置，时报广场。”
吉米：“调动周围监控，这里的监控数量很多，确定以后打电话给我。”
吉米打开门就跑了出去，时代广场距离反恐局并不算远，但是有个问题，白天的曼哈顿，交通状况非常不友好。
吉米把车子停在旁边的路上，自己下车走到时代广场上，戴着墨镜一边在边上走动一边观察周围的人。吉米没有拿着手机，而是戴了一个单耳蓝牙耳机，电话已经接通了反恐局指挥中心的工作人员，现在就等对方从监控里查找信号来源了。
时代广场虽然不算大，但是白天的人数实在太过于恐怖，吉米身高只有183cm，也就是平均身高多了一点点，还不足以鹤立鸡群，没办法直接观察到众多路人的样子。通过监控第一时间确定位置，然后再接近以后目视确认，才是找人最好的办法。
吉米漫步在时代广场，眼睛在墨镜后面四处张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但是还是没办法，依然有些紧张。
沃森给的提示有点过分了，擅长格斗和拳击，熟练使用各种枪械，拳击手如果不近身，吉米随随便便就搞死他，万一没注意让他接近了，吉米的神经反射也许足够看清楚对手的动作，但是身体不一定能跟的上。
“杨探员，发现了，他刚经过西44街向西移动，已经离开监控，没有在8大道监控发现他，应该还在中间一段。”
蓝牙耳机里传来了反恐局工作人员的声音，吉米立刻转身跑向西44街，人流太大，吉米要在这里跑起来很难，好不容易来到西44街和7大道交叉口，还没转弯，就听到很闷的“砰砰”声，坏了，枪声。
吉米立刻转弯，沿着西44街向8大道搜索，“我听到了枪声，西44街上，但是不确定位置。”
吉米一边搜索一边对工作人员说道，随时沟通现场情况是警员必备技能，这样能让后方和其他人知道自己的情况，如果出现意外，也可以尽快救援。
“就近区域是一个停车场，我要进去搜一下。”
吉米向前跑了一段，发现一个大型停车场的入口，根据刚才很闷的枪声，距离应该不远，并且有什么阻隔，如果是大街上，现在W44街早就该炸锅了。现在这个停车场就非常可疑，从周围的人并没有惊慌来看，他们要么是根本没听到或者注意到刚才的声音是枪声，要么就是心理状态太好，显然不太可能是这样。
吉米电话里通报以后直接转身进入停车场，在入口的保安处亮了一下徽章，“刚才我在外面疑似听到了枪声，你这里有什么异常么？”
保安打开了保安室的窗户：“枪声？没有听到，可能我这里隔音比较好。”
吉米点点头，“我到停车场里看一下。”
打招呼结束，吉米右手拔出格洛克，直接走下了斜坡。
“砰”，这次听清楚了，确实在停车场里，只不过现在的声音听起来距离不近，吉米立刻跑了起来，心眼范围内视线扫过四周，终于发现了异常，有个人倒在地上，看形状是脸朝下倒地的，没有动静。
继续向这个人移动，很快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正在跑向另一边，吉米确定安全之后加速跑向倒地的人，一个穿着运动鞋套头衫的男人倒在地上，血已经流出了很多。
“有人中枪倒地，没发现其他人。我去检查一下。”
吉米走过去，伸手拨动了脑袋，不是拳击手，稍微拨动了身体，胸口中枪，看伤口位置，很可能肺部受伤了。
“有人中枪，胸口一枪，腹部一枪，人已经昏迷，还活着，你们马上报警。”
吉米电话一直在通话中，他也没时间报警，还是让反恐局那边来处理吧，他还是要赶紧去追前面的人。
吉米的任务是找拳击手，但是现在有枪击案件，他也不能直接放弃这个伤员，可惜他身上没有带医疗包，只能报警希望警察和救护车赶紧过来吧。
吉米拿着枪跑了起来，追向前面跑掉的人，刚才已经发现了他离开的位置，电梯井位置不远，吉米跑了过去，路上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血迹，电梯外也有一个血滴，吉米看着现场和电梯，没有点按钮，因为他现在已经识别不出来头顶上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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