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记仇_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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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记仇

  第四十章

  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忽的就往回收了一瞬。

  司禾舔了舔嘴唇,故意跟男人反着来,哼哼道“我怎么不敢”

  “人弟弟又年轻体力又好,明天我就”

  话头猛然顿住。

  司禾其实是没想那么多就脱口而出,说出口了之后才倏地发觉。

  诶,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太对

  她无声倒吸一口冷气,紧紧抿住了唇齿。

  对面果然也静默了。

  片刻后。

  许贺添极为短促地哂笑了声,带着微微冷意“说啊。”

  “怎么不继续。”

  司禾眉毛用力拧了下,憋了会儿才很生硬地转移话题道“那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突然忘了,是明晚到岭川的飞机是吗”

  早在一天前,许贺添就截图航班号发给司禾了。就算她忘记了,马上拿下手机看看微信聊天消息也能知道。

  现在这种情况下问这么一句。

  就真的很有心虚的感觉了。

  许贺添这次没有轻易放过她了。

  “年轻”

  电话那头嘈杂声渐渐变小,男人似乎在逐渐往远离人群的方向走。

  他把字咬得轻却极重,一字一顿反问,“体力好”

  “”

  司禾听到自己很明显地吞了吞口水。

  许贺添没什么情绪地“呵”了声,“明天你就”

  司禾咬了下指甲,试图挣扎一下“我其实没那个意思”

  “我就随意”

  “司禾。”

  电话那头没给她机会解释,直接就喊了她名字打断。

  “明天晚上,等我回来”

  男人声音忽的压低至气音,像是耳语,带着半威胁半蛊惑的语气,悠悠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极轻的两个字却成了点燃炸弹引线的最后一缕火焰。

  “轰”的一声,在司禾脑子里以摧拉枯朽之姿无声炸裂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把她炸得眼前都开始晕眩。

  司禾呼吸霎时一屏,握着手机的指尖僵麻了瞬。

  连再见都没说,她直接就“啪”地挂断了电话。

  “”

  她大概有预感,明晚应该会

  不太好过。

  这一晚睡得实在不太踏实。

  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劳心劳力的,像是打了一仗似的。

  但今天的戏份很多,差不多满满当当排到晚上八点之后才能休息。

  剧组工作人员正在进行片场最后的布置。司禾甩了甩头,没让自己再想昨天那莫须有的绯闻,认真低头看剧本。

  今天的戏是男女主角十年重遇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暧昧期,使两人感情升温的转折点。

  大概内容是女主工作不顺心,被客户冤枉泼了咖啡,跑了几个月的单子又被同事抢了去。最后回家的路上,她实在支撑不住,甩掉了高跟鞋,坐在路边一边哭一边揉脚跟。这时男主角赶来,安慰了一阵后,把她背了回去。

  这个桥段发生在男主角的休息日,于是白元没穿西装,而是穿了一套简单的灰色运动服。

  白元换好衣服出来,司禾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样子他昨晚也没休息好,眼皮耷拉着,一副倦态满满的样子。

  白元也看到了司禾。

  他叹了口气,有些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抱歉啊,禾苗姐。”

  “因为我的关系,给你和许老师添麻烦了。”

  司禾当然不会怪他,毕竟他也不是有意的,而且昨晚也被骂得不轻。

  她挽起唇摇了摇头,轻松的语气道“没事儿,昨天还多亏你观察仔细呢。”

  “别想了,都过了。”

  白元还是很愧疚的样子。

  他想了想又道“许老师在岭川吗现在要不我今晚去找他道个歉好了。”

  他顿了下,垂下眼眸补充道,“还有之前的事也是。”

  “”

  别

  千万别。

  司禾想起昨晚自己的一时嘴快,眼皮倏地一跳。

  你去找他道歉她才是完了。

  司禾连忙说许贺添去国外了,回绝掉了白元的这份好心。

  正式开拍。

  女主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晃晃悠悠坐到了路边马路牙上。

  她先是发了会儿呆,然后才弯起双膝,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开始抽泣。

  没多久,男主找了过来。

  他蹲在女主身边,安慰了她几句后就需要把女主角背到背后。

  司禾很轻,白元稍微一拉,就轻而易举把司禾背到了背上。

  石兰立刻喊了“卡”。

  石兰上来拍了拍白元的肩膀,跟他讲戏“小白,知道你是年轻人体力好,但剧中的男主角现在年龄已经上来了,怎么可能还像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一样轻松”

  “”

  在一旁的司禾额角忽的一抽。

  果然做了心虚事的人都会被反复警醒的是吗。

  晚上八点钟,司禾准时下戏。正好第二天上午司禾没排戏,林蔚准备送她回家休息。

  林蔚把车开出停车场,想起之前说的续租的事“对了禾苗,租房的事想好了吗我得去给我朋友回话”

  “等下,”司禾突然坐起身,抬头看了眼窗外,有些支支吾吾道,“蔚姐,我今天那个,不回家。”

  林蔚没懂她什么意思,但也靠边停了车“那你去哪儿”

  司禾眼神躲闪了下“去华”

  “啥”

  后面的几个字声量太低,林蔚根本没听清。

  司禾咬了下唇,“去华南公府。”

  林蔚默了下,打方向盘调转车头“哦。”

  哦

  这么平淡

  司禾皱了下眉,一狠心索性全盘招出“我们在一起了。”

  林蔚“哦。”

  “”

  司禾嘴角抽了下,忍不住问,“你不是让我只走肾别走心吗”

  林蔚顿了下,疑惑道“我说过吗”

  “”

  敢情就她一个人当真了是吧。

  林蔚笑了下,“看你俩那腻歪的样子,迟早的事。”

  “对了,”林蔚脑子里的黄色颜料适时上线,“你带那啥了吗”

  司禾指尖抽搐了下“没。”

  林蔚看了眼路边,一脸平淡道“我去帮你买。”

  司禾咬着牙齿挤出了几个字“家里有。”

  林蔚“什么”

  司禾有些恼羞,抬高了声量“我说家里有”

  非得让人说出来是吗。

  林蔚憋笑“哦,好的。”

  司禾到华南公府的时候,差不多晚上九点的样子。

  许贺添那班飞机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降落岭川机场,但他回来这边还需要一些时间。

  司禾索性先拿衣服去洗了个澡。

  洗了出来,她敷上了面膜坐到沙发上,回了些消息,又看了会儿剧本。

  敷完面膜后没啥事可干,她突然想起第一期的离婚节目她还没看完。昨晚只看了另两对c的部分,她和许贺添的部分还没来得及看。

  于是司禾打开了电视,把综艺调出来。

  上次正好看到江佑臣让她去叫许贺添起床时。司禾把进度条调到那儿,接着往下放。

  电视回放没有弹幕,看起来倒也没a上那么让人浑身别扭了。

  天色晚了下来,司禾关了客厅的大灯,看得很认真。

  电视里,司禾慢吞吞地挪步进了许贺添的房间。

  房间里窗帘拉得很紧,光点很暗淡。节目组还特地打箭头做了标注“许贺添在这里。”

  电视里传来司禾的声音“起床。”

  “许贺添,起床了。”

  “”

  女人声音听起来很甜腻,很像是在撒娇。

  司禾眉心一跳。

  怎么听起来如此奇怪。

  她捂了捂额头,有些无奈地转了下视线。

  本是随意一带,瞳孔却忽得震颤了下“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贺添穿着一身黑,几乎隐在了客厅的黑暗里。

  男人身材颀长,正慢条斯理地解着外套扣子,略偏着头,视线投向电视。

  闻言,许贺添慢悠悠地转头,嘴角一拉“在你叫我起床的时候。”

  “”

  司禾眼神躲闪了下,拿遥控器暂停了电视,“怎么回来都不说一声的。”

  许贺添长手一抛,外套搭在了沙发背上。

  男人不急不忙地朝司禾这边踱了两步,缓慢弯下腰,视线和坐在沙发上的司禾平视。

  许贺添没回答司禾问题,而是细细打量着她。

  他眨动着极漂亮的眼睫,用笃定的语气道“你是在提示我什么。”

  司禾皱了下眉“啊”

  她没明白什么意思。

  许贺添瞳孔微转,示意身后的电视。

  司禾侧了下视线看过去。

  几秒后。

  操。

  她反应过来了。

  这个画面的拍摄当天,许贺添躺在床上,缱绻的目光说了句,“再催就一起睡”。

  一起

  一起睡。

  “”

  司禾耳根非常不懂事地开始发烫。

  她憋了下,有些慌乱地推了男人手臂一把,“你、你快去洗澡。”

  “好。”

  许贺添眼底漾起笑意,抬起手背轻掠了下女人滑嫩的脸颊,低低道,“等我,宝贝。”

  男人轻笑了声,转身上楼。

  许贺添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了。

  司禾才猛得喘了口气,用力地咽了下口水。

  心跳忽得开始加快,砰砰砰,一下一下,几乎快要跳出胸膛的限制。

  为了转移注意力,司禾拿遥控器退出了离婚综艺。

  心不在焉地随意点播了部电影出来看。

  是部国外的文艺片。

  刚开始司禾一直如坐针毡,十分钟后才算是渐渐缓和了下来,稳定了心绪认真看起了电影。

  结果一认真看起来,她才猛地发现。

  这他妈不仅是文艺片,还是一部情色片。

  偏偏许贺添又给电视装上了立体音响,三百六十度环绕听觉。电视里的外国男女双双赤裸躺在床上,喘息声、摩擦声、呻吟声几乎让人面红耳赤到快要炸裂。

  司禾也不是没看过大尺度片子。

  只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不太适合。

  她尴尬地咳了声,正想起身去拿遥控器关掉电影,楼梯上就响起脚步声。

  许贺添下楼来了。

  男人穿着白色的睡袍,劲瘦腰肢上随意打了个结,锁骨往宽肩蜿蜒。湿发有些凌乱地搭在眉眼,水渍从发尾滴落,顺着男人宽肩滑出痕迹。

  脚步声不急不忙,还颇有节奏。

  游刃有余极了。

  司禾瞬间就坐回了沙发上。

  可不能现在就立刻去关电影,怎么也得稳住。

  司禾抿紧了唇齿,睁大眼睛死盯着电视,佯装在认真看电影的样子。

  然而实际上。

  从男人出现在视野里开始,她的注意力就全都被吸走了,根本分不了一点心来关注其他任何。

  许贺添倒也没打扰她。

  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好整以暇地坐到了她身旁,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很好看”

  他嗤了声,“看这么认真。”

  司禾一脸严肃地盯着电视点点头“嗯,好看。”

  许贺添刚洗过澡,升腾着热气的薄荷海盐味淡淡游离过来,逐渐包裹住司禾周身。

  电影里的外国男女开始激烈地互相解对方的纽扣,嘴里也逐渐开始说起了不纯洁的话语。

  许贺添向后捋了把头发。

  男人“啧”了声,直接伸手过来遮住司禾眼睛,“好看也别看了。”

  他腾出另一只手拿了遥控器,直接关掉了电视。

  唯一的光源消失后。

  客厅里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男人倏地倾身靠近,勾人魂魄的气息声自耳边蔓延开来“看我。”

  “看你老公。”

  “啪。”

  司禾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裂干净,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肌肉都绷紧到极致。

  浓稠黑暗里,视力被剥夺,其他感官触觉便显得尤为明显,不断放大。

  许贺添呼吸声沉重了瞬。

  男人手腕轻柔一翻,指尖自司禾额角若有似无地滑下,带着一路酥麻游离至后脖颈。他宽大手掌抚在司禾后脖颈,指腹磨砂了下她耳垂。

  稍一用力,女人下颌被迫上扬,鲜嫩的红唇送上。

  许贺添半垂下眼眸,倏地用力咬上司禾嘴角。男人贴着她唇齿,喉咙里溢出一道低低的含糊声。

  “小禾苗,该还债了。”

  和滚烫气音一同飘进司禾唇齿的,还有男人长驱直入的舌尖。

  柔软又敏捷,细细密密地不断啃咬、肆虐,不知餍足地像是要把两人唇齿间所有空气全都排除干净。

  许贺添支起腰肢,膝盖跪上沙发沿,男人带着丝急迫地倾身覆上,紧紧地贴上来。

  沙发松软,像是罂粟沼泽地。司禾被男人裹挟着,缠绕着,思绪忽的被抛高,又忽的急速坠落,像是要一同陷入深渊。

  男人手指修长瘦削,又灵敏有力。

  司禾手臂情不自禁裹上他后脖颈,指尖发僵又发麻,死死抠着男人背脊。

  她咬紧了唇齿,眼角溢出泪水,呜咽着“啊别许贺添求你别这样”

  许贺添舌尖舔过女人唇缝,喘气道“为什么不这样。”

  “那要怎么样”男人语速不再是一贯的漫不经心,而是染上了掩盖不住的情欲,“那这样”

  随着尾音落下,许贺添下移了几寸,膝盖跪起微小弧度。

  男人头发还微湿,薄荷气水渍顺着发尾滴下,像是要浸透进她身体里。

  身体发颤。

  司禾瞳孔忽得扩张开来,她抬高声量急急求饶道“不啊也不行这样更不行”

  “那怎么,”男人抬头,重覆上来。

  黑暗中的薄唇似是也闪烁着光亮,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含了万分的柔软,“你说说看。”

  司禾呼吸迅速变得急促起来,几乎濒临失控的边缘。

  某一瞬间。

  男人锋利的下颌线忽得偏过微小弧度,舌尖探出。下半秒,司禾感到自己脸颊忽得一凉。

  “”

  浑身气血直冲脑门,司禾涨红了脸,口不择言骂道“许贺添你混蛋”

  男人狭长眼尾彻底拉开,近在咫尺的笑意更甚,又含着促狭的意味。

  他轻笑了声,“自己还嫌弃啊。”

  不知过了多久。

  司禾眼前彻底开始眩晕,像是一瞬间天空大亮,又像是转瞬间坠入无尽黑暗。

  分不清昼与夜。

  身体忽的悬空。

  许贺添毫不轻柔地把她抱起,扛上了肩膀,三步化作一步地往楼上走。

  一室旖旎,沙发上一片狼藉。

  司禾像是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意识,只亦步亦趋跟随着男人的节奏。

  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她听到床头柜的抽屉忽的被拉开,几秒钟后又“啪”地被关拢回去的声音。

  情到深处。

  床体吱呀声愈发剧烈,男人忽的俯下身,喘着气,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质问。

  “年轻”

  “体力好”

  “你明天就去”

  司禾抠紧床沿“我唔”

  根本没给司禾解释的机会,她才刚一张嘴就被男人又凶又急的吻给堵了回去。

  “”

  此时此刻,司禾才总算是明白了。

  这男人如果不记仇,就不叫许贺添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段添哥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太那啥了,我都不好意思替他转述。

  你们大概知道意思就好哈。

  另祈祷双手合十希望我今晚可以不用熬夜。

  等完结了,正版全订读者酥也还行吧。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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