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鬼修强迫成亲CX,顾庭雪韩棠出现救谢辞(路人)_仙门的万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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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被鬼修强迫成亲CX,顾庭雪韩棠出现救谢辞(路人)

  接下来几日都被这可怖的燕郎困在幽居,若是初时还存着些盼望那二位师弟神兵天降救我于水火的心思,那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如此想法也只能痛苦地消散了去。

  我自是不甘就此束手就擒,只是那燕郎不知为何能窥破人心,只要我心中存着反抗和逃跑的念头,便叫他大声念出来一番取笑,几次三番叫他弄得心灰意冷,只能被他抱在怀里掐着下巴亵玩,怨毒地盯着他。

  这日一大早晨,便见燕郎身边跟着的两个鬼魅般的垂髻女子来到厢房中,直直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按在妆匣前。

  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那二人手法快速地解开我的一头漆黑青丝,手中灵巧翻飞,为我编起发髻,正发愣间,又叫面无表情的女子强硬地捏着下巴拿眉笔胭脂为我涂抹,我一时心中撼然,挣扎起来,“放开我!”

  两女子也不讲话,只死死按着我的身子,那力气大得惊人,简直像要将我肩骨掐碎了去,扭曲的铜镜里,只能看到这二人为我描眉涂唇,生生将我化成一杏脸桃腮,黛眉樱口的女子面容。

  我气得浑身发抖,口中怒骂,却叫她二人死死掐着,连转动脸庞都变得困难。

  化完脸,她二人又上前脱掉我套在身上的绸缎衣衫,“走开!滚——”我怒吼着,却只能瞪大眼眸力不从心地被她们脱掉衣衫,给我套上大红吉服,环佩丁冬,头上也戴上颤巍巍的凤冠,光耀耀的霞披盖上肩头,珠冠金带全裹在身上。

  眼下,便是我再愚钝也看得出来,这二人分明将我打扮做新娘子模样,待一切做完后,我瞥见那铜镜里映照的,赫然是一绝美娇娘,恨得心头颤抖,我只觉得就要气得晕倒过去,此时,却叫那二人紧锁着我的手,口中才第一次开口。

  “夫人,跟我们这边走。”

  “我——我杀了你,滚,滚!——”我气得怒骂,却叫她二人面无表情地拽着我将我推倒在床上,从大红罗裙下露出的雪白双足,麻利地给我套上大红软靴,接着又将我从床上拉起来,上下环视了一圈,便又取来大红盖头给我套在头上。

  我双手被困,只能不断挣扎,摇头晃脑想要将那大红盖头甩下去,却只能甩得眼前发懵,各种金钗珠翠撞击发出叮叮咚咚的吵闹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被一路引了出去,目光受阻,看不到四周是何地方,只能无助地跟着这两妖女往前走,目光落在地上的红色绸缎,耳边也响起诡异的箫鼓声喧,接连炸起鞭炮声,我眼前阵阵发黑,直到叫这两妖女擒着将我按入一绿呢挖云四垂流苏的豪华喜轿里。

  刚被摔进去我便转身要逃,那二人手脚迅速地锁上轿门,我摘下大红盖头,恐惧地盯着四周,竟是真真被按在一官轿里,接着浑身一震,那轿子已叫人给抬起,跌跌撞撞往前走。

  我气得捶打起四周,轿门被锁,便是无论如何也从中撬不开,耳边锣鼓喧天,吵吵闹闹的声音响起,喝彩声、诧异声、交头接耳、议论不断。

  也不知走了多久,便听到唢呐喧嚣,马匹嘶鸣,那娇子停了下来。

  我正胸中不安,就听到“咔哒”一声,轿锁打开,那两位垂髻妖女已伸手将我拽了出来,其中一人为我盖上盖头,按着我又往前走。

  又走了一截路,似乎就到了正厅,迎面看到一人同样穿着吉靴的脚,气得眼前阵阵发懵,正要挣扎,就叫那人伸手过来紧握着我的手,冰冷的触感叫我不由得一抖。

  “娘子,今日你我便要成亲了。”他在我耳边冷笑道,“办的仓促,娘子可不要生气。”

  我正要骂他,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按着,让我无法克制地双腿发软就要倒在地上,燕郎低笑了一声,眼疾手快拉住我,接下来,便叫他强硬地按着我叫我不得不配合他的动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双手已在掌心掐出血来,可却全然无法挣扎,直到夫妻对拜完,才被那燕郎拉着手,径直就往宅子后走去。

  进了幽居,我立刻就与他厮打在一起,燕郎一把将我双手擒住,只一捏便叫我痛得抽泣,头上的盖头也已掉在地上,露出我可笑的涂满胭脂、青丝歪斜、做女儿相的面容来。

  燕郎眼底闪过一丝微光,赞叹道:“娘子今日果然光彩射目,芬芳扑人,便是那嫦娥离月殿,妃子降云霄都不及娘子半点风华!”

  “你!放你娘的狗屁!你敢如此待我!——”我怨毒地盯着他,“我定会杀了你,将你投入岩浆地狱!死无葬身之地!”

  “娘子生得和天上的仙女一样,怎么却配了一副蛇蝎心肠,真叫为夫害怕啊。”燕郎盯着我的脸取笑着。

  我咬着牙怒视他,“我谢家不会饶了你!”

  “哈哈哈哈!”那燕郎扬天大笑,“按说与娘子结为夫妻,为夫是该去娘子家备好重金聘礼,八抬大轿,吹拉弹奏,轰轰烈烈将娘子娶回来,如此匆匆行礼,娘子可是不满了?若叫我那老丈知晓娘子就这样叫我娶了,怕不是要气个半死了?”

  “你!”我骤然胸口发闷,抬手就要攻击,却叫那燕郎鬼魅般一把擒住我的手腕,强扭在我身后,痛得我阵阵倒吸冷气,怨毒地抬起头瞪他。

  “啧啧啧,”那燕郎勾着嘴角冷笑,漆黑眼眸死盯着我,“娘子心底如无边地狱,却是真真叫人害怕,你我二人就要结为夫妻,便是要举案齐眉恩爱两不疑,娘子如此心性可不是长久之计。”

  “你如此辱我!难道还叫我对你和颜悦色?!”我怒骂着,恨不得眼底燃烧起烈火将这人烧成齑粉。

  那燕郎听我这么说,噗嗤一声笑了,道,“我自是知道娘子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对那两个待你顶顶好的师弟,娘子不也心如铁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住嘴!”我心脏骤然一抽,听他提起顾庭雪和韩棠便胸口发闷,只恨得说不出话来。

  那燕郎眼底发暗,冷笑道,“他二人因你而死,娘子却是一滴眼泪都舍不得为他们掉,我怕我待娘子若珍宝,娘子视我如草芥!”

  说罢便扭着我想要躲开的下巴,死死盯着我,“娘子如此心肠,便是比顽石都难化,我却与他们不同,娘子若要杀我,我便先打断娘子的手,娘子若要逃,我再打断你的腿,若要骂我,我便拔了你的舌头,娘子且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疯子!”我喃喃着,接着就见燕郎哼笑着,垂眸撕咬我微张的唇瓣,我此刻心底已是死灰一片,只能叫他按着玩弄饱满晶莹的唇瓣,燕郎在我唇齿间撕磨,好像我口中有什么琼浆蜜液一样,吃的啧啧作响。

  这么吻了一会儿,我见他又伸手到腿间要玩我的穴,便不由得浑身紧绷起来,直怕得哆嗦。

  这时日里燕郎总要压着我亵玩一番,他是瞧见我对他那张脸毫无反应,回回如钝刀子割肉般硬捅我的花穴,要玩出些水液来。

  可我如此恨他,那身子竟是毫无反应,只被手指操得深了,才终于无法忍受地发出哭泣来,一边喊“痛”,一边挣扎。

  从前与人交欢,与顾庭雪自不多说,回回总是要爽得失了魂,迷奸韩棠那次也是能从中得趣,哪怕是被那只白虎压着强操,都不知是为何爽得灵魂飞天,唯有这燕郎,叫我恨入骨髓,怕入心底,生生只能体会被强奸的苦楚来。

  燕郎似乎极爱看我痛苦的样子,每每痛得失神都会在我耳边冷笑,只是玩着玩着便要开始折辱我的心智,幻化成韩棠或是顾庭雪的样子。

  每每此时,只要看到那熟悉的脸穴里便如打开了什么开关般,春水上涌,违背我痛苦抗拒的内心,叫他拿手指操得汁液四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如此时,我一见他将手探入我双腿间便要挣扎,只是如何能抗拒,他一只手便无法抵抗地将我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娘子,我今日心情不大好,你可莫要惹我。”他阴冷地说,毫无感情的眼眸死盯着我。

  我只感到连日来被玩弄的苦楚已累计到无法控制的边缘,咬着牙骂他,“好啊!你想杀了我,那就杀了我好了——你若不杀,我定会杀了你,将你扒皮抽筋,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双手不断挣扎,只见燕郎忽而轻笑了一下,面容冷酷,又见他手中灵光一闪,下一秒,我正瞪着他,就感到被压在头顶交叠的双手一痛。

  几秒钟后,那剧烈的痛楚才缓慢地顺着我交错的手掌传来,我怔怔地抬起头,这一下,赫然看到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寒光凛冽的短打匕首——

  而那匕首此刻,便是直直地插在我交叠的雪白双手上,将其钉死在柔软的被褥上。

  “你……”我眨了眨眼睛,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接着就见燕郎微微笑着,“我本不想如此对娘子,不过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操了娘子的,如此便是方便些。”

  “啊……啊……!”我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原来人恐惧震惊到极点时,嗓子都像是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些破碎飘零的泣音。

  眼前阵阵发黑,我喘着气,只感到片刻后,那撕心裂肺的皮肉之痛才顺着交错的柔软的手掌传来,尖锐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啊啊啊!——”

  嫣红的鲜血顺着白皙滑嫩没有一丝瑕疵的手背上流淌出来,衬托在那散发着冷光的手背上,竟是有着诡异残酷的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大红罗裙的白皙双腿被分开,我痛得已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那燕郎冷笑了一声,压着我亲吻我鬓边沾满冷汗的青丝,“往常变作娘子情郎的模样,惹娘子情动,只是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叫娘子看清操你的人是谁。”

  我的瞳孔微微放大,下一秒,叫燕郎扛着我的腿弯赫然将双腿分开架在肩上,露出羞耻隐私的地方叫他欣赏,那燕郎瞳仁兴奋地颤抖,接着又抬起头如毒舌般盯着我,“娘子你可看好了。”

  说罢,便从那裤裆里掏出早就硬挺如柱的猩红鸡巴来,我微微瑟缩起来,直蹙起眉头,恨不得就此死去,却叫那燕郎伸手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面向他,透过濡湿的睫羽,叫我看到他邪佞笑道:“春宵苦短,娘子可做好准备给为夫操了?”

  说罢,那燕郎伸出另一只手到鸡巴上,就要扶着往我穴里捅,我本能地闭上眼,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痛苦。

  只是下一秒,那被鸡巴生生插入的痛苦没有传来,反而是身上发出咔咔怪声,我睁开眼眸。

  那燕郎正在我面前盯着我,“咔咔”的声音就是从他口中发出的,他面色惨白,那下唇正不断往外溢出鲜血。

  我一时惊骇,再往下看,就见他的胸膛里赫然穿过一把银色的剑,直直穿透了过去,鲜血一团团染透了大红的吉服,我瞪大眼眸,脑海中几乎都无法思考——

  那剑,那剑——

  下一秒,银剑骤然抽出,燕郎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倒在我身上抽搐不断,我浑身发抖,再抬起眼,就看到燕郎的身后,竟然赫然站着顾庭雪和韩棠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二人面容冷淡,脸上带着些伤痕,看得出经过恶战,而那柄剑……正是顾庭雪的佩剑。

  见我怔怔看着他们,顾庭雪抽回剑,眼眸低垂,他身旁的韩棠则捂着手臂,微微皱眉看着我。

  此刻我便已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懵懂茫然之际,只听到燕郎在我耳边轻笑,气若游丝地说,“娘,娘子……多情,却被,无情恼……你,我,来世做……”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韩棠径直将他从我身上拉起,燕郎又吐出一口血,直直喷在我脸上,我眼眸颤抖,就见韩棠手中一动,那剑穿透他的胸膛,锋利剑锋直直对着我。

  杀意尽显。

  这一下,燕郎彻底失去了气息,成了一滩死肉,我怔怔看着眼前这一切,一时间不知这两人是人是鬼是幻象。

  韩棠微微蹙眉,极为厌恶地盯着燕郎的尸体,将佩剑抽出来,接着抬起眼注视着我。

  “师兄。”

  他说,语气中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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