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和韩棠深夜换药,顾庭雪夜归B真相(剧情)_仙门的万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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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和韩棠深夜换药,顾庭雪夜归B真相(剧情)

  一时间失了神,想起叫燕郎亵玩的日子里,那妖道顶着韩棠的面孔亵玩我,我却也丢脸地泄了身子,如此这般想……我对韩棠,到底是存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从前迷奸他那次想的并不深,这时想来,便有些心绪复杂。

  也不知泡了多久,直到水面余温散透,我才从浴桶上起身,不敢用手做太多的动作,便只能念了个咒,再动作僵硬地套上寝衣,此时心神稳定,才终于恨恨地回忆起那燕郎来,只恨不得叫那妖道永生永世受扒皮抽筋之苦!——

  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一边在心底暗骂着,一边检查着骨骼身体所受损伤,这么一看,便发觉情况竟是较我预测的好得多,周身温暖,血脉畅通……想来是韩棠喂我的伤药起了效!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我又从储物袋中找到几枚上等修复丹药服下,运行功法调理身子,等到整个人再睁开眼时,已是打坐到了深夜。

  不过此时再运行体内灵气,只觉畅通无阻,神识清明,一扫前些日子困顿艰难的惨状。我吐出一口气,在黑暗中念决点燃了油灯,明明灭灭的灯光照耀四周,此时便觉得腹中饥饿,口中生津,便想着下床叫小二弄些餐饭来。

  雪白的脚刚一触地,正要站直,却忽而觉得腿根一软,此前一直心神不定,竟是没觉察到我叫韩棠奸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整个人都要坠下去,我一时本能伸手扶床栏,这一下,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直直刺入脑海!

  “啊——”我短促地叫了一声,手连忙泄力,人也倒在了地上,这么去看掌心,便发现那鲜血正如一团扩大的墨点,染红了掌心的绷带,一时间,手掌心突突发痛,直叫我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正这时,听到门外有窸窣声音,我立时抬起头,“是谁!”

  也不知为何,心乱如麻,直怕被妖道又设计暗算。

  透过木门仿佛看到有人在外面廊道上站着,听到我的声音也不动弹,我一时惊慌,正要起身拿神识探寻,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是我。”

  是韩棠?

  正怔怔然说不出话,就听到韩棠似是叹了一口气,接着听他说,“师兄怎么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便开口道,“我……手不慎碰了一下,痛……痛得厉害。”

  正痛得嘶嘶叫,就听到韩棠又说,“那我进来为师兄看看。”

  我嗯了一声,片刻后,厢房门被人从外拉开,廊道外是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清冷的银色光辉朦朦胧胧地照射在韩棠的身上,为他染上一层迷离,我见他没有束发,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眉宇间冷若冰霜,只觉得此情此景让人胸臆间翻动着淡淡的惆怅。

  我正拿胳膊肘撑着坐回塌上,韩棠踏月而来,离得近了,便嗅到他身上的雪松味越发沁人心脾。

  我瞧着韩棠的语气和平日并无区别,也不似我离开时那般失魂落魄,只是不知他为何深夜驻足廊道。

  他到我面前后也不坐下,只是垂着眼看我,叫我只能仰着头看他或是不看他,这动作叫我有些不适,正不安地动了动,就听韩棠说,“师兄把手给我。”

  只能将那只受伤的手抬起来递给他,韩棠只看了一眼眉头似乎就微皱起来,口中说,“师兄不可再如此,这妖道的匕首上带着寒毒,并非寻常刀伤,哪怕是用了最好的仙药,恢复起来也更慢些,如此再开裂几次,师兄的手……”

  “我一定得好!”我着急地开口,抬起眼看他,“我,我还得练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棠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说,“我为师兄换药。”

  我一听换药身子便本能地一抖,此前那疼痛简直叫我终身难忘,而那日尚有顾庭雪在身后抱着我,今日叫韩棠按着换药,只怕要生生脱一层皮。

  韩棠一只手握着我,另一只手缓慢撕开那绷带,我几乎是垂着头不敢看,只觉得最后一层被揭开时,掌心的的嫩肉便一阵阵抽痛,叫我闭着眼除了感受痛楚外别的什么都无暇顾及。

  他动作很快,将染了血的绷带丢到一边,又仔细看我的掌心,“药已起效了,只是伤口崩开,再上些药就好了。”

  韩棠见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不曾开口安抚我,只从储物袋中掏出那白瓷小瓶,对我说,“师兄别躲,早些恢复我们便能早些动身去秘境了。”

  我听他说秘境便来了精神,抬起头看他,“秘境离此地多远?”韩棠扭开那白瓷小瓶上的盖子,口中道,“不是太远,等……顾师兄回来,师兄手也好了,我们稍作整顿就能动身了。”

  不知为何,我听他说顾师兄总觉得头皮发麻,又觉得实在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情绪,一时不敢再说话,韩棠垂眸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忍着点。”

  话音刚落,便感到掌心如十万根银针一样扎痛,叫我瞬间整个人都不住往后退缩,“师弟……痛,好痛!”

  口中念着他的名字就想跑,却被韩棠硬是握着手腕,强硬地低喝,“师兄!”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另一只手想握紧了舒缓疼痛,不知何时也被韩棠紧握在手中,他指尖一用力,叫我整只手掌是没了力气,虚弱地被他困在掌心里。

  酷刑在我眼中许是持续了一万年之久,等韩棠重新为我打上雪白的绷带时,我整个人鬓发已叫冷汗打得湿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棠似是叹了一口气,坐在我身旁,见我垂着眼发抖,才轻声开口道:“师兄怎么如此怕痛。”这话说的不像是问句,倒像是一句叹息。

  我咬着牙,片刻后,才断断续续回答他,“天生如此……我,是较寻常人怕痛些……让,让师弟见笑了……”

  韩棠轻轻抬手为我擦去鬓发边的汗水,我微微抬起眼看他,就见韩棠目光幽暗明明灭灭,只是还没等我捕捉到那其中的万千情绪,就见韩棠眉宇间又化作一片冰雪。

  “这伤多久才好?”我问道,如雪般的青年微垂了一下睫毛,道:“师兄好好休息,约莫七日即可痊愈。”

  “竟如此久?”我倒吸一口冷气,韩棠低声说:“师兄再不可受伤了,此伤口伤筋动骨,若是再崩裂,许是大罗神仙都难救师兄这双手了。”

  我自觉韩棠不是说大话吓唬我的人,怔怔地看着掌心,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气得发抖,浑身都在发冷颤栗,“那妖道……如此歹毒……我,我……”

  韩棠似是叹了一口气,道:“他已经死了,师兄莫要再动气了。”

  我只觉得不是他伤了手,自然不是他着急!可到底没说出这负气话来,沉了沉心神,才另找了个话题开口道:“你,怎么在那廊道上?”

  韩棠目光飘荡在空中,仍是乖乖答道:“睡不着,便起来看看。”

  我咬了下后齿,没有蠢笨地问他为何睡不着,又装作关心道:“师弟今日身子感觉如何了?”

  他点了点头,接着站起身与我告别,“师兄,那我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去哪?”我问他,韩棠轻声答道,“去雷箬山看看,那儿是秘境的入口,只夜晚才打开,此次毕竟危险,我去做些准备,师兄就在此好好休息吧。”

  我眨巴眨巴眼没说话,就见韩棠转过身踏着苍茫月色离开了。

  如此这般也好,我瞧他是叫我那番话说得又回到了自己师弟的位置上,一时间终于忍不住舒了一口气,觉得好歹过了韩棠这一关,只是顾庭雪……

  这时又感到肚中饥饿,便硬撑着从床上起身,到楼下招呼小二给我弄点饭菜。

  一番折腾,又过了一阵子,小二给我在桌上布了些饭菜,我拿筷子吃了几口,才觉得连日来的阴郁终于消散了些。

  正吃着菜,把玩着手中那云衡仙君的盒子,突然听到门扉一响,本能地将盒子藏入袖中,就见那门外人没半点礼貌,径直踏入我门内,而如此作风的人——除了顾庭雪,也再没有旁人了!

  他与前日没什么变化,衣角都未染上半点沙尘的痕迹,垂眸看到我在吃饭,微微眯了眯眼。

  我一向是惧怕顾庭雪的,此事之后更怕得厉害,只是看着他便不由得软声软气同他说话,“顾师弟,你回来了。”

  就见顾庭雪大踏步向我走过来,那眼神我暗道不好——

  正要起身,忽然被顾庭雪一拉,整个人都倒进了他的怀里,这一下叫我后腰发麻,赶忙喊,“别,别,庭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表情一怔,突然皱起眉,直接伸手到我的腿心就要摸,刹那间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我怕他已成本能,几乎就要甩掉筷子往床上跑,却被顾庭雪一把拉住我的手臂给拽了回来,这么盯着我看时,恍惚间看他眼眸几乎如狼一般闪闪发亮。

  “师兄,你和韩棠……”

  他咬牙切齿,我不由得缩了一下,犹豫着不敢说话。

  在欺骗顾庭雪和被他识破然后欺辱之间——到底是咬牙选择了坦白。

  “他中了毒,我必须得帮他。”我鼓起勇气,直直地盯着他看,“你不在客栈,我二人并非故意……”

  顾庭雪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接着我见他骤然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那双狼一样的眼眸几乎已眯成一条细缝——我见过他生气,却没见过他如此生气!

  “你,帮他?”他一字一顿地念着。

  我试着解释,便说:“你二人在秘境中是否遭那妖道暗算?我见他突然口吐鲜血,浑身发烫,若不帮他只怕有性命危——”

  话还没说完,一阵疾风擦过耳边,我怔怔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顾庭雪的面孔,这男人像一只愤怒咆哮的苍狼,眼眸最中心那一点瞳仁已缩小为一个点,而他赫然是一拳砸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口中的喘息近在咫尺,宛若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惊恐地注视着他,担心被顾庭雪突然发疯按在床上一番强奸,韩棠是温柔如水的,顾庭雪我却是万万不敢惹,又担心被他操又担心被他怒极一刀结果了我的性命!

  电光石火间,我转身就要跑,刚从顾庭雪身边钻过去,就被拦腰抱着锁在他怀里,那力道大得近乎掐碎我的腰肢,直叫我喘不过气。

  “顾庭雪!——”我赶忙喊着他的名字,只怕他和韩棠一样眼底发红失去理智。

  只这时,却听到顾庭雪在我耳边嘶声说,“师兄不是恨不得我二人死在那妖道手中吗?现在你告诉我,你叫韩棠操你,是为了帮他?”

  “我不是!”我本能地否认,挣扎着要跑,可那环绕腰间的手臂却如千斤重,仿佛直直要将我坠入地狱。

  “师兄勾引我双修,是为修为,今日叫韩棠与你交欢,是为让韩棠放下此前幻境中看到师兄的真面目吗?”他在我耳边嘶声道。

  “我……我没有,”我咬牙否认,“冷静下来好吗……庭雪,庭雪,求你,我,我只是被那妖道蛊惑了,我不,我不——”我试着安抚他,软声软气地祈求,“庭雪,我痛,我手痛,你松开我。”

  “说。”顾庭雪松了松手臂,接着,我见他口中念了一句什么,这整间厢房都被下了禁制,“从头到尾。”

  我无助地想挣扎,可顾庭雪只是松了手臂,却没有完全放开我,犹豫再三,便只能认命地开口。

  从昏睡过去到遇到燕郎,再到被二人搭救,韩棠失控,我与他交欢,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隐去了其中本能地觉得会激怒顾庭雪的部分,美化了内心的想法。

  不确定顾庭雪是否会相信,只是他唇角始终挂着不屑的冷笑,让我内心惴惴不安。

  “庭雪,这,这就是全部……我,我是错了,我被蛊惑才做出了傻事。”我试着再次开口解释,顾庭雪终于松开了手,在我松了一口气,从他怀中终于能出来时,我回过头,见他正默默盯着我。

  “庭雪,你相信我,我帮韩师弟,我帮他是因为他中了毒,如果是你,我也会——”

  我瞪大眼精望着顾庭雪,他的表情依然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如果不是我已经非常熟悉他的情绪,我几乎以为顾庭雪是要把这一页翻篇了。

  顾庭雪忽然伸手将我从面前捞到他怀里,我正要挣扎,就见他伸手狠抱着我到窗边,此刻已是深夜,只是虎邱镇与其他地方不同,此地是前往秘境的枢纽,随时都有修士往来匆匆,自那燕郎死后,镇中更是熙熙攘攘,一夕间就来了不少修炼人士。

  “师兄看到那女子了吗?”顾庭雪在我耳边问,我看那楼下正走过一漂亮女修,惴惴不安地点头。

  顾庭雪轻笑了一下,“师兄可知道,那妖道的毒异常凶猛,一旦怒火攻心便会淫毒发作,非得泄身才得解脱,否则七窍流血而死,只是这毒诡谲异常,与任意一人交欢一场便可解毒无事,可若与心中所念之人交欢,便不可控制,兽性大发,只怕要将人操死在床上才好……”

  我瞪大眼,就听顾庭雪在我耳边嘶声道,“师兄,你想叫我操你还是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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