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滋味_重生之绝世枭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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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滋味

  韩东延把莫老四弄回房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原本以为他洗完澡了,却不想身上还有泡沫,韩东延只能把他重新提进去,拿桶里半凉的水给他兜头浇上去。

  莫老四被冻了一下,眼睛半眯着抬头看了眼韩东延,不知道看清是谁没有,声音囫囵,手上力道没个轻重,搡了韩东延一把,地上挺滑的,韩东延险些被他搡得踉跄。

  莫老四自己却是搡的力道大了,整个人往韩东延的方向栽了下去,韩东延接住这个醉鬼后退了几步,整个后背撞上了墙。

  “%amp;¥#*……”莫老四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什么。

  韩东延推了他一下,“起开。”

  莫老四没动,死死抱着他的腰,脸就埋在韩东延脖颈。

  韩东延冷着脸沉声道,“莫思东你要是敢装醉,你就等死吧。”

  莫老四没再动。

  韩东延低头看时,莫老四眼睛闭着,竟然睡着了?

  他正要把人找东西包起来弄回房间时,门外有人走进来,正是刚‘运动’完想洗澡的唐玄,他刚走到这边,看见门口这一幕时,忍不住“操”了一声。

  韩东延衣冠齐整地站在那,怀里搂着光溜溜的莫老四。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辣眼睛,唐玄捂住眼睛又匆匆转身,韩东延深吸一口气,把怀里的莫老四提溜起来,准备提回去擦干净包起来,奈何他低估了醉鬼的体重,这一提溜,莫老四直接从他脖颈窜着滑到了他的下腹,脸部还对着他的【不能描写】处。

  转过身的唐玄觉得自己这个反应有点过激,搞不好韩东延只是想帮老四洗个澡,他这个反应再把人给吓着,于是他又鼓起勇气转身,然后看见眼前又变换的另一幕时,他觉得单单一个‘操’字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可能需要两个‘操。’

  韩东延脸很黑,看着唐玄的方向想解释,当然,他更想把莫老四拽起来,这一拉一拽,莫老四的脸都无意识地磨蹭到某处,韩东延头皮一麻,还没等大脑做出反应,身体某处已经快速给了反应——宽松的裤子缓缓凸起一个弧度。

  唐玄的嘴巴张成一个巨大的O型,随后他冲韩东延做了个手势,看情形是稍等的意思,然后跑了回去,没多久,拿了一盒套子递了过来。

  韩东延:“……”

  唐玄大概是酒喝多了,脑子里浸满了色气的泡泡,因为他居然拍着韩东延的肩膀,冲他说,“温柔点。”

  韩东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莫老四的这位智障兄弟,只能深吸一口气把人扛在肩上走了出去,布都没给莫老四披上一块。

  路上遇到了出来放水的杭呈礼,以及站岗打哈欠的赵镖。

  韩东延目不斜视,杭呈礼却是被吓得尿都哆嗦了一下,险些射赵镖腿上,两人一脸没见过世面地看着韩东延扛着光溜溜屁股还发着白光的莫老四走进房间,随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杭呈礼缓缓发出一声,“卧槽……”

  赵镖则是低头看了眼杭呈礼的鸟,认真点评说,“少爷,虽然莫少爷是被压的那位,但人家的鸟比你的好像要大一些。”

  杭呈礼猛地转头看向赵镖,“你他妈说什么?怎么可能?!”

  作为男人,最自豪的莫过于自己的鸟的长势,杭呈礼不信邪地直接扒了赵镖的裤子,“我再小也比你的……”

  他默默替赵镖合上裤子,“算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凭什么保镖的都比他的大。

  韩东延把莫老四丢到榻上,也没给他找衣服,只是拿了毯子盖上。

  夜里莫老四口渴模糊喊了一声,韩东延倒了杯茶给他,他闭着眼凑过来,嘴唇贴到了韩东延的手背。

  韩东延脊背僵了一瞬,把杯沿送到他嘴边。

  莫老四咕咚喝下,却是不够,还要喝。

  韩东延转身要去倒水,莫老四没了支撑轰然就要摔下来,韩东延又赶紧回来把人扶着躺下,随后去倒了水回来,再把人扶起来,这半会功夫,莫老四又重新睡着了。

  只是他一直在说梦话,不是喊着老大不要走,就是喊韩东延的名字,偶尔会喊狗男人,声音有些恼火,后来又有点悲伤。

  韩东延正要端着茶离开时,听他在呓语似地说,“韩东延,你不要难过……”

  他含糊的声音响彻在空气里,那一刻气流停滞,耳边只剩下他有些干哑的声音。

  “我心疼你……”

  韩东延在床边站了许久,直到内心彻底平静下来,才转身上了自己床榻,但是闭上眼,耳边就会响起莫老四的声音。

  他猩红着眼睛在警局里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发着颤,“韩东延,我爱你……”

  韩东延捂住眼睛,手指却微微发颤。

  **

  孤鹰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书房,他坐在那醒了会酒,随后站起来,从自己的书架上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最后摸到一本漫画,拿了过来,坐在椅子上翻了起来。

  门口传来响动声。

  孤鹰眉眼都没抬一下,只是说,“进来吧。”

  “……”

  门口独啄小心地端着一杯温茶进来,放在桌上。

  孤鹰抬眸看她一眼,“怎么还不睡?”

  自从知道上次在神仙岛险些出事不是独擎下的黑手之后,他对独擎兄妹俩的敌意就消减了一大半,另一半还因着十五年前那场战役死伤无数的岛民所产生的一些愧疚,因此对独擎兄妹俩友好之余,并没有全部交心。

  毕竟身份尴尬,多少年来的对立关系说推翻就推翻,哪怕真的心无隔阂,也做不到一夜之间就能全面接受对方。

  “你……要走吗?”独啄小声问。

  酒桌上,她听出来,他大哥要离开,那孤鹰自然也不会留在这里,只是不清楚他会去哪儿,以后有机会再见到吗?

  “是啊。”孤鹰喝了口她端来的茶,垂目又翻了几页漫画,“你看过这个吗?”

  他翻了页面给她看了眼。

  独啄摇了摇头,“我看了霸道总裁爱上我。”

  孤鹰:“……”

  “咳,”他轻咳一声,“可能是神女看的吧,估计不小心落我这了。”

  “没有,我看字体是你的,你还做了备注。”独啄说着找到桌上的书,翻到一页递给他看,“喏,这里,霸道总裁说,呵,女人,你别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孤鹰额角一抽,抓过书看了眼,“我写了什么?”

  独啄把书还给他,却是背了下来,“你写:一个男人要想得到一个女人,不应该用蛮横的手段,要用真心,所谓真心换真心,方才得永恒。”

  “……”孤鹰古怪地看她一眼,“你还背下来了?”

  “嗯。”

  “为什么?”他问。

  独啄却不答反问,“你打算去哪儿?”

  孤鹰把书放桌上,又喝了口茶润嗓,“不知道,安置好长老,大祭司和神女之后,我就随便去流浪好了。”

  “外面需要钱的,你有钱吗?”独啄问。

  “有,我大哥给了很多。”孤鹰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口袋,里面各种银行卡,还有一部新手机,看来是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你一个人吗?”独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当然,哦不,还有我的鹰。”孤鹰蹙眉想了想,“它翅膀受伤了,但是药医说了问题不大,只是近期都不能飞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上车,不能上车的话我还得想办法。”

  独啄看着他问,“你介不介意多带一个人?”

  孤鹰正在想着自己的一人一鹰之旅,冷不丁听到独啄这话,有些诧异,“你……你要跟我走?”

  “嗯。”

  “为什么?”他怪异地看着她,两人见面加认识不超过一周,她居然想跟着他浪迹天涯?

  独啄被他看得微微有些脸热,却还是努力推销自己,“我可以保护你,我可以替你照顾好你的鹰,我还可以……”

  “这些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孤鹰认真地看着她,“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就是想跟着你。”独啄声音小了些。

  “你该不会……”孤鹰看了她片刻,恍然道,“是担心我出尔反尔,然后出去召集军队再杀你们个措手不及吧?”

  独啄:“……”

  “放心,我不会做那种事的,你跟你哥都放心,只要你们照顾好我的族人和岛民们,我这辈子不回来都不成问题。”孤鹰信誓旦旦保证完,看独啄表情不对,问了句,“怎么?还要我写条子证明吗?”

  独啄咬了咬牙,“我喜欢你!我想跟你走!不管你去哪儿,我就想跟着你走!不是怕你反悔,也不是怕你回来!我就是想跟着你!”

  孤鹰:“……”

  门外偷听的独擎和孤风阳一个踉跄,从门口摔了进来。

  四个人,四双眼睛,对视片刻,没有任何人脸上是正常的表情。

  独擎问,“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孤风阳问,“你们……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独啄问,“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带不带我走?”

  孤鹰:“……”

  他不就是喝了点酒吗?这都遇上的什么事啊?大哥啊救命啊——

  走在路上的燕廷枭偏头打了个喷嚏。

  身后的马超赶紧递上一件外套,“爷,夜里风凉,您今天又在湖里泡了那么久,大概是冻着了,我待会让他们煮碗姜汤来,您回去吧?”

  燕廷枭摆摆手,“没事。”

  他走的这条路是生母曾经走过的,从起居室到前厅,再从前厅出来到院子,随后是马厩……他循着生母可能踏过的足迹细细地走过这里,感受着她生活过的气息。

  身后的马超和燕卫们都不敢打扰,他今晚喝了酒,眼睛却十分清明,似乎他从来没有放纵自己醉过,哪怕在最亲近最信任的兄弟面前,他也从没做到真的放松下来。

  他太紧绷了,从十四年前开始,他就紧绷到现在,燕卫们看在眼里,只恨不能替他分担,马超以为小巨人的存在能让爷轻松些,可谁知道,他如今还是绷着那口气,那口气从十四年前横亘到现在。

  “爷,您歇一会吧?”马超忍不住又上前劝道,“药医说了您的腿,不能走太久……你今晚还……”

  还背着小巨人走了那么久的路,还喝了酒。

  这些话他不敢再说,因为这些都是爷一直想做的开心的事,他不想扫这份兴。

  “到时间了。”燕廷枭站在那停了下来,头顶的月亮皎洁明亮,照耀着这一方天地,将他犀利深邃的五官都刻得分明。

  “什么?”马超问。

  “你们走吧。”燕廷枭看着依然忍不住隐在暗处的几个燕卫们,“从今天开始,你们自由了,不用再跟着我了。”

  马超愣住了,“爷……”

  燕卫们也集体没了声音。

  “之前留在你那的副卡,你拿去给他们分。”燕廷枭淡声说着,目光扫过暗处那或吊着胳膊或瘸着腿的燕卫,“你们陪我走了很久的路,今晚是最后一次了。”

  燕卫们无声地沉默着。

  马超也没有开口,一行人知道爷下的决定没人能改变,因此,只能无声地拒绝。

  燕廷枭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留下那群人在黑暗中站了许久,才又继续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到了拐角的时候,四九提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吓得瑟瑟发抖,大晚上也不敢大声求救,只是不停地双手合十低声乞求着四九放了他。

  借着月光,马超认出那人是孤鹰的侍从。

  那侍从似乎被揍过,鼻青眼肿的,被四九丢在地上时,正要爬起来,一转头看见燕廷枭居高临下站在面前,登时腿一软,往后倒着退了几步,嘴里颤颤巍巍地喊着,“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燕廷枭盯着他看了片刻,问四九,“孤鹰知道吗?”

  四九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等他把下人遣散了才找到他的,这是他准备出逃的包裹。”

  说着,丢了个黑色的布包。

  打开后,里面是一沓现金。

  燕廷枭睨着侍从,问,“我的命就值这几个钱?”

  侍从哆嗦着摇头,“少主,我错了,您大人大量,放过我……”

  燕廷枭冷冷勾唇,“放过你?”他回头,看向暗处那几个燕卫,“你们找辆车让他感受一下车祸爆炸的滋味。”

  燕卫们这才了然,他们一直在找那个人,没想到是孤鹰身边的人。

  更没想到平日里看着还挺一丝不苟的侍从居然是吃里扒外的东西,背着孤鹰和念云夫人和二长老勾结,将孤鹰的计划突然提前不说,甚至假戏真做,来了场真的车祸,差点害他们全军覆没。

  若不是那个地段刚好靠近墓地,又刚好杭呈礼那么巧地碰上,不然,他们这场‘车祸阵亡’的戏还真不好收尾。

  只是,明明说好的是假车祸,结果却是一场真实车祸,燕卫们不仅受了伤,马超更是脸上伤了七八处,三个多月时间才慢慢好了起来,而可怜的四九全身包括脸部百分之八十烧伤……

  药医甚至说过,要想恢复成以前的皮肤是有可能,但需要很久的时间,还需要承受很大的痛楚,换一次新皮就意味着要从伤疤上揭开一层,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而如今,罪魁祸首就在面前。

  吊着胳膊瘸着腿的燕卫们单腿跳上去就把人往死里揍,马超拉了一会,也恨恨地踹了几脚,随后冲四九说,“拉到外面,找辆车撞!”

  四九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冲他们说,“交给你们吧。”

  说完转身走了。

  马超冲他的背影喊,“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

  四九脚步停了一下,随后才低声说,“有机会……再见。”

  那魁梧的背影很快被黑暗吞噬。

  马超和燕卫们目送着他离开后,提着那被打得进气多出气少的侍从,连夜坐船出去了,准备让他感受一下被三辆车夹在中央连环撞是种什么样的销魂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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