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狗屁的信仰
港城市警察局门口，六辆豪车分开排在了门口。
港城市的六位少爷刚刚到公司就得知了宁飞被抓进警察局的消息，二话不说直接朝着警察局干了过来。
在他们几个人的眼里，这警察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娘的，老子的大哥你们也敢抓。
六个人一下车就来者不善的朝着公安局里面走了进去，浑身散发着老子就是来找茬的……
他们六个人可是警察局的常客，经常进局子，但每次事情都不大，要么是飙车被抓，要么是聚众斗殴被抓，有时候十分钟不到就得给人送出去，毕竟人家有个好爹，但久而久之，这六位少爷在港城市警察局混的人头都快比局长还熟了。
从门卫到一楼二楼三楼四楼，就没有他们四个不知道的地方。
这会宁飞被抓进去，这六个人算是怒了，一路上一句话不说，直朝着监禁室而去。
……
……
监禁室，李队长十指交叉，看着宁飞和上官瑾儿。
“你们要的王法和公理，我可能无法给予你们，但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们。”
宁飞眼皮微微抬了一下，上官瑾儿则是有些紧张。
但李队长知道，他们都在听自己说话。
这就够了。
“不是我不称职，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得起我脑袋上的警徽，只不过，有些事情，涉及牵扯太广，我无法对外人讲述，只能告诉你们，我们盯樊毅已经很久了。”李队长看着上官瑾儿和宁飞徐徐说道。
虽然这些事情属于内部机密，甚至是需要签署保密条例才能讲述的内容，但是事发紧急，只能特事特办。
能不能让樊毅自己进套，自己把玩进去，估计还得看面前的这两位。
宁飞一直以来紧绷的眉头舒展开了。
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这种案件会由刑警直接负责，他可不是樊毅那种傻逼，进门之前他就看见了刑警两个字，如果是一般的民事案件，恐怕他们在的不会是港城市公安局，而是某个小派出所。
千里迢迢来到港城市公安局的原因，原来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樊毅。
李队长站了起来，走到宁飞和上官瑾儿面前，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照片，是一个侧脸，很模糊，只能勉强看清是一个男人的轮廓。
“这个人叫做老三，真名，彭虎山，他是港城市涉黑团伙千山会的五大虎将之一，近年来港城市十七起杀人犯，据我们调查，有至少六起跟彭虎山有一定的关系，一些是他小弟，一些是他的朋友，其中，就包括了这个樊毅。”
李队长又掏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的人，正是樊毅。
宁飞皱着眉头看着两张照片，无奈的笑了笑：“这些事情，你跟我们说有什么用？警察破不了案子，让凶手逍遥法外，还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有很大用处！”
李队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得罪了樊毅，樊毅一定会找这个彭虎山除掉你，到时候，我们可以立即实施抓捕，而且上官小姐，我看的出来，这个樊毅喜欢您？”
铁青！
宁飞的面色已经变得铁青，甚至他连看都没有看李队长，一只手抓在桌角上，低头冷笑了起来。
“您的意思是，要我们用生命和色相，来将犯人绳之以法了？”
李队长面色一红，但却更加坚定的道：“如果不抓住樊毅和彭虎山，那么还会有有更多的人不明不白的死去，这个道理，你们懂吗？”
宁飞笑了，嗤之以鼻的笑了：“没有任何人拦着你去抓捕犯人，但是我们拒绝协助，就这样，没什么事情就告辞了。”
“我只有一次机会！”
李队长背了过去，他知道，自己太过激烈了，这样下去，宁飞绝对不会答应他的请求的。
站起来的宁飞，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一旦真正抓捕樊毅，那么我只有十二个小时来搜集逮捕他的证据，可是，他们藏得太深了，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那么十二个小时之后，樊毅走出公安局，我们将失去任何逮捕他的机会。”
宁飞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看这李队长阐述事实：“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打工的，她也只是女人。”
“可是你当过兵！”李队长毫不退让：“我们都有共同的信仰！”
“你调查我？”宁飞眉头一拧，看向李队长，旋即冷笑着怒吼道：“那你真应该调查的再清楚一点，老子在部队是养猪的，是看农场的，不是每个军人都有信仰，尤其是在信仰崩塌之后，再有人叫喊着什么信仰，老子最恶心的就你们这群打着信仰幌子的人，只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跳出来，别人需要的时候畏缩的像个孙子的人。”
李队长身体有些颤抖，他的确调查了宁飞……
这个档案上服役了七年，却一片空白的男人。
或许宁飞是对的。
但他不甘心。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李队长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一对警衔被李队长从兜里掏了出来，压在宁飞桌子上，还有一张旧照片，原本就放在李队长警服内侧的口袋里，照片上的是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阳光洒在男人的脸上，漏出幸福的笑容。
“李向阳，我弟弟，如果还活着话，今年应该二十七了，比你大不了几岁……”李队长低头看着照片，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三年前他接到任务，卧底到彭虎山身边，后来暴露，被彭虎山吊在树上，硬生生捅了四十六刀，四十六刀！后来尸体被找到，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我足足等了三年，现在将彭虎山绳之以法的机会，就摆在我面前，你难道还要让我硬生生错过吗？”李队长对着宁飞嘶吼道。
一股子寒意从脚底直接窜上了宁飞的后脑勺。
看着李队长，不知道为什么，宁飞突然觉得曾经的自己，跟他是何其相像。
只不过他不懂得隐忍……
所以，在那个夜晚，他葬送了自己所有的荣耀和信仰！
也看清了事实和真相，原来根本就是两件事情！
宁飞无法帮助李队长，这不是脑袋一热就能做出的冲动决定。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宁飞还是彻底回绝了他。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宁飞替李向阳感到惋惜，可是，作为一个长脑袋的人，宁飞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帮助李队长。
不是他冷酷无情，而是宁飞有自己的做事方式。
他的对手，不是彭虎山，而是白千山！
千山会老大！
白千山！
贸然卷入到彭虎山的斗争中，只会过早的暴露他。
李向阳已经死了！
但是何坤的老婆和孩子，还在白千山的手里……
为了一个死人，葬送两个活人……
这种事情，宁飞干不出来。
强烈的挫败感冲上了李队长的心头，看着宁飞，片刻，他才叹了口气。
“可能是我看错人了！”
从警十几年，这是他第一次油然而生的挫败，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宁飞会拒绝他？
无论是从宁飞的性格还是履历上分析，都完全不存在这个可能！
李队长不知道，任何的履历，都是人写的。
人可以写履历，自然也可以抹掉履历。
没有人能从一份履历上完完整整的了解一个人。
这就是他的失败。
“你就是看错人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宁飞拽上还有些傻眼的上官瑾儿，朝着审讯室门口走了过去。
“宁先生。”
李队长突然叫住了宁飞。
宁飞转过头来。
“我希望我们今天谈话的内容，您不要泄露出去。”
李队长微微张嘴说道。
宁飞抬头看了一眼审讯室屋顶昏暗的吊灯，低下头徐徐说道：“我放弃了所谓的信仰，但至少还有一个人应有的良知，我的良知告诉我，你做的没错！”
“谢谢！”李队长朝着宁飞点了下头。
宁飞转身出了审讯室。
李队长站在审讯室内，半响，才坐了下去。
看着电脑上那份除了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的相关信息，一片空白的履历，万般思绪涌上心头。
“宁飞，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寂静的审讯室里，只剩下了这一句肯定似的疑问。
……
……
“让老子进去，他娘的，我看谁敢拦着小爷！”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那是我们老大。”
警察局二楼审讯室的楼梯口，四五个警察把白家祥何宏伟一干大少堵在外面。
这几位大少可真是能闹腾，整个警局都让他们给翻了一遍都没发现宁飞，这下可好了，六个人火了，大闹警察局，终于有人受不了，偷偷告诉他们宁飞在二楼审讯室。
可是二楼审讯室刚才李队长进去之前，严加叮嘱，绝对不要放人进去。
可偏偏碰上了这六个玩意。
“你们是不是在里面对我们老大上刑了？”
“放我们进去。”
“要是我们老大少了一根汗毛，我告诉你们，我饶不了你们！”
“少跟汗毛怎么的？”就在六位少爷咋咋呼呼乱叫唤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挑衅似的问道。
但是听见这声音，六位大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因为说话的这人，正是从审讯室里完好无损走出来的宁飞。
“没事没事老大，你出来就好，他们没敢动您吧，还有嫂子，您也没事吧？”
白家祥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假模假样的问道。
宁飞也不拆穿，奸笑着搂过上官瑾儿。
“你们老大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吃亏？”
“滚！”
上官瑾儿甩开宁飞，大步走出了警察局。
宁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六位少爷憋不住乐了出来。
“咱们老大这是被嫂子甩脸了啊。”
“活该，谁让他虐狗！”
“就是就是！”
宁飞没好气的瞪了几人一眼，就在准备跟上去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几声阴笑。
“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比我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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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市的六位少爷刚刚到公司就得知了宁飞被抓进警察局的消息，二话不说直接朝着警察局干了过来。
在他们几个人的眼里，这警察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娘的，老子的大哥你们也敢抓。
六个人一下车就来者不善的朝着公安局里面走了进去，浑身散发着老子就是来找茬的……
他们六个人可是警察局的常客，经常进局子，但每次事情都不大，要么是飙车被抓，要么是聚众斗殴被抓，有时候十分钟不到就得给人送出去，毕竟人家有个好爹，但久而久之，这六位少爷在港城市警察局混的人头都快比局长还熟了。
从门卫到一楼二楼三楼四楼，就没有他们四个不知道的地方。
这会宁飞被抓进去，这六个人算是怒了，一路上一句话不说，直朝着监禁室而去。
……
……
监禁室，李队长十指交叉，看着宁飞和上官瑾儿。
“你们要的王法和公理，我可能无法给予你们，但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们。”
宁飞眼皮微微抬了一下，上官瑾儿则是有些紧张。
但李队长知道，他们都在听自己说话。
这就够了。
“不是我不称职，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得起我脑袋上的警徽，只不过，有些事情，涉及牵扯太广，我无法对外人讲述，只能告诉你们，我们盯樊毅已经很久了。”李队长看着上官瑾儿和宁飞徐徐说道。
虽然这些事情属于内部机密，甚至是需要签署保密条例才能讲述的内容，但是事发紧急，只能特事特办。
能不能让樊毅自己进套，自己把玩进去，估计还得看面前的这两位。
宁飞一直以来紧绷的眉头舒展开了。
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这种案件会由刑警直接负责，他可不是樊毅那种傻逼，进门之前他就看见了刑警两个字，如果是一般的民事案件，恐怕他们在的不会是港城市公安局，而是某个小派出所。
千里迢迢来到港城市公安局的原因，原来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樊毅。
李队长站了起来，走到宁飞和上官瑾儿面前，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照片，是一个侧脸，很模糊，只能勉强看清是一个男人的轮廓。
“这个人叫做老三，真名，彭虎山，他是港城市涉黑团伙千山会的五大虎将之一，近年来港城市十七起杀人犯，据我们调查，有至少六起跟彭虎山有一定的关系，一些是他小弟，一些是他的朋友，其中，就包括了这个樊毅。”
李队长又掏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的人，正是樊毅。
宁飞皱着眉头看着两张照片，无奈的笑了笑：“这些事情，你跟我们说有什么用？警察破不了案子，让凶手逍遥法外，还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有很大用处！”
李队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得罪了樊毅，樊毅一定会找这个彭虎山除掉你，到时候，我们可以立即实施抓捕，而且上官小姐，我看的出来，这个樊毅喜欢您？”
铁青！
宁飞的面色已经变得铁青，甚至他连看都没有看李队长，一只手抓在桌角上，低头冷笑了起来。
“您的意思是，要我们用生命和色相，来将犯人绳之以法了？”
李队长面色一红，但却更加坚定的道：“如果不抓住樊毅和彭虎山，那么还会有有更多的人不明不白的死去，这个道理，你们懂吗？”
宁飞笑了，嗤之以鼻的笑了：“没有任何人拦着你去抓捕犯人，但是我们拒绝协助，就这样，没什么事情就告辞了。”
“我只有一次机会！”
李队长背了过去，他知道，自己太过激烈了，这样下去，宁飞绝对不会答应他的请求的。
站起来的宁飞，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一旦真正抓捕樊毅，那么我只有十二个小时来搜集逮捕他的证据，可是，他们藏得太深了，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那么十二个小时之后，樊毅走出公安局，我们将失去任何逮捕他的机会。”
宁飞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看这李队长阐述事实：“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打工的，她也只是女人。”
“可是你当过兵！”李队长毫不退让：“我们都有共同的信仰！”
“你调查我？”宁飞眉头一拧，看向李队长，旋即冷笑着怒吼道：“那你真应该调查的再清楚一点，老子在部队是养猪的，是看农场的，不是每个军人都有信仰，尤其是在信仰崩塌之后，再有人叫喊着什么信仰，老子最恶心的就你们这群打着信仰幌子的人，只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跳出来，别人需要的时候畏缩的像个孙子的人。”
李队长身体有些颤抖，他的确调查了宁飞……
这个档案上服役了七年，却一片空白的男人。
或许宁飞是对的。
但他不甘心。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李队长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一对警衔被李队长从兜里掏了出来，压在宁飞桌子上，还有一张旧照片，原本就放在李队长警服内侧的口袋里，照片上的是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阳光洒在男人的脸上，漏出幸福的笑容。
“李向阳，我弟弟，如果还活着话，今年应该二十七了，比你大不了几岁……”李队长低头看着照片，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三年前他接到任务，卧底到彭虎山身边，后来暴露，被彭虎山吊在树上，硬生生捅了四十六刀，四十六刀！后来尸体被找到，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我足足等了三年，现在将彭虎山绳之以法的机会，就摆在我面前，你难道还要让我硬生生错过吗？”李队长对着宁飞嘶吼道。
一股子寒意从脚底直接窜上了宁飞的后脑勺。
看着李队长，不知道为什么，宁飞突然觉得曾经的自己，跟他是何其相像。
只不过他不懂得隐忍……
所以，在那个夜晚，他葬送了自己所有的荣耀和信仰！
也看清了事实和真相，原来根本就是两件事情！
宁飞无法帮助李队长，这不是脑袋一热就能做出的冲动决定。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宁飞还是彻底回绝了他。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宁飞替李向阳感到惋惜，可是，作为一个长脑袋的人，宁飞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帮助李队长。
不是他冷酷无情，而是宁飞有自己的做事方式。
他的对手，不是彭虎山，而是白千山！
千山会老大！
白千山！
贸然卷入到彭虎山的斗争中，只会过早的暴露他。
李向阳已经死了！
但是何坤的老婆和孩子，还在白千山的手里……
为了一个死人，葬送两个活人……
这种事情，宁飞干不出来。
强烈的挫败感冲上了李队长的心头，看着宁飞，片刻，他才叹了口气。
“可能是我看错人了！”
从警十几年，这是他第一次油然而生的挫败，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宁飞会拒绝他？
无论是从宁飞的性格还是履历上分析，都完全不存在这个可能！
李队长不知道，任何的履历，都是人写的。
人可以写履历，自然也可以抹掉履历。
没有人能从一份履历上完完整整的了解一个人。
这就是他的失败。
“你就是看错人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宁飞拽上还有些傻眼的上官瑾儿，朝着审讯室门口走了过去。
“宁先生。”
李队长突然叫住了宁飞。
宁飞转过头来。
“我希望我们今天谈话的内容，您不要泄露出去。”
李队长微微张嘴说道。
宁飞抬头看了一眼审讯室屋顶昏暗的吊灯，低下头徐徐说道：“我放弃了所谓的信仰，但至少还有一个人应有的良知，我的良知告诉我，你做的没错！”
“谢谢！”李队长朝着宁飞点了下头。
宁飞转身出了审讯室。
李队长站在审讯室内，半响，才坐了下去。
看着电脑上那份除了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的相关信息，一片空白的履历，万般思绪涌上心头。
“宁飞，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寂静的审讯室里，只剩下了这一句肯定似的疑问。
……
……
“让老子进去，他娘的，我看谁敢拦着小爷！”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那是我们老大。”
警察局二楼审讯室的楼梯口，四五个警察把白家祥何宏伟一干大少堵在外面。
这几位大少可真是能闹腾，整个警局都让他们给翻了一遍都没发现宁飞，这下可好了，六个人火了，大闹警察局，终于有人受不了，偷偷告诉他们宁飞在二楼审讯室。
可是二楼审讯室刚才李队长进去之前，严加叮嘱，绝对不要放人进去。
可偏偏碰上了这六个玩意。
“你们是不是在里面对我们老大上刑了？”
“放我们进去。”
“要是我们老大少了一根汗毛，我告诉你们，我饶不了你们！”
“少跟汗毛怎么的？”就在六位少爷咋咋呼呼乱叫唤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挑衅似的问道。
但是听见这声音，六位大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因为说话的这人，正是从审讯室里完好无损走出来的宁飞。
“没事没事老大，你出来就好，他们没敢动您吧，还有嫂子，您也没事吧？”
白家祥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假模假样的问道。
宁飞也不拆穿，奸笑着搂过上官瑾儿。
“你们老大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吃亏？”
“滚！”
上官瑾儿甩开宁飞，大步走出了警察局。
宁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六位少爷憋不住乐了出来。
“咱们老大这是被嫂子甩脸了啊。”
“活该，谁让他虐狗！”
“就是就是！”
宁飞没好气的瞪了几人一眼，就在准备跟上去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几声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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