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长宁一朝变了天
“花雁回来了？”
魔教教主对林森森来说，是个遥远的传说。
“这不可能，那个老魔头，怎么会亲自来呢？”
寒铁衣叹出一口气，“魔教主行事要让你给琢磨透了，他还是魔教主吗？”
巳蛇拎着两袋东西进屋，冲柴阙说：“老头，我家教主请你赴鲤鱼湾一战。”
柴阙道：“昆仑宗和拈花教向来没有瓜葛，老夫与花老教主还曾把酒言欢，花教主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巳蛇将东西放在地上，甩着胳膊道：“我家教主懒得出奇，好不容易出一回手，您老人家就陪他练练吧。不过，他好像挺不高兴的，您老人家可得多多保重。”
柴阙沉吟片刻，问：“花教主如此煞费苦心，真的是为了长宁的生意吗？”
巳蛇眼睛盯着林森森，有些不耐烦地道：“他才懒得管这些呢，不过为了哄小姑娘开心罢了。”
柴阙自知难逃一劫，杀寒铁衣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转头看向林森森。
巳蛇忙道：“你可千万别想着杀她灭口，我家小寻芳的手让他废了，哪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呢？”
柴阙自知大势已去，唯有一声轻叹，负手而去。
巳蛇将两个袋子里的东西往地上一倒，全是用来刑讯逼供的东西，甚至还在里头看到了夹棍。#@$
她盯着林森森，两眼放光，“寒阁主，把这头猪让我玩会儿，你没意见吧？”
“你悠着点，还有好多事要问他呢。”
寒铁衣起身，招呼杨素安退到门外。
蓝天白云，秋高气爽，赵宅传来的哀嚎声，一声高过一声。
杨素安笑眯眯地道：“想不到，寒阁主和凤将军已经安排的如此周密。”%(
寒铁衣无可奈何地道：“本想徐徐图之，现在闹这么大，大大增多了善后工作。”
天上人间被烧毁的消息刚刚传开，福帘洞天被砸的消息接踵而至。
据传，巳蛇峰主带了六个白衣蒙面的男子进福帘洞天，将里头的亭台楼阁砸了个细碎，还把顶都给掀了。
等陌多反应过来，和她在洞门口打了大半个时辰，最终被扒了蓑衣斗笠，挂在门口的旗幡上暴晒。
巳蛇峰主拉了把椅子在下头坐着，嗑着瓜子吃着茶，同他一样晒。
短短小半个时辰，陌多晒了他这小半辈子都没晒过的太阳，惨白的肌肤像蛇蜕一般脱了一层，终于熬不住，将账本和货源都交了出来。
凤白梅这才打道回府。
彼时，林森森已经被扒的只剩下裤衩，五花大绑地吊在院中那棵巨大榕树下。
他脚上被戳了个洞，插了根小指大小的竹签子，血水往下一滴滴地流进盆里。
一看到她来，林森森立刻嚎了起来，“知道的我都说了，其他但真不知情了，凤将军，你救救我。”
凤白梅只看了他一眼就把视线挪开，见寒铁衣和杨素安在廊下吃茶对弈，便拉了把椅子过去坐。
“谁想的招啊？也不在外头放个提示，吓着人怎么办？”
寒铁衣道：“巳蛇给她教中姐妹出气呢。”
凤白梅抓了把瓜子剥起来，“她人呢？”
“去天上人间了。”
凤白梅又问：“老花呢？”
“林森森身边那人是昆仑宗的柴阙，老花约他去鲤鱼湾打架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昆仑宗的人？”凤白梅将瓜子仁塞他嘴里，蹙眉问道，“他们不是淡出江湖许久了吗？怎么会帮林森森做事？”
寒铁衣棋路不顺，愁的双眉紧紧拧起，“林森森交代，他是廉亲王安排在他身边的，既是保护，也是监视。至于昆仑宗为何要替廉亲王卖命，就不得而知了。”
凤白梅扫了一眼棋局，拿过他指尖捻着的棋子落在棋盘上。
僵局迎刃而解，寒二公子终于舒展了眉头，“长宁府搜过了，炸药和万俊都不在，据被关押的天机阁弟子说，他们没抓后就没见过万俊。”
凤白梅看了林森森一眼，“他什么都不说吗？”
寒铁衣道：“没事，他不说，咱们有的是时间耗。”
他抽空看了林森森一眼，“照这么个放血法，怎么着也能放上十天。”
林森森嗓子已经吼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杨素安看看对面二人，不动声色地落下一子。
凤白梅想也不想，抓起棋子又落下，云淡风轻地道：“就算他真的知道什么，廉亲王也一定会想办法灭口，不如趁他活着还有点价值，明天把他们一起拉出去游街吧。”
杨素安看了看凤白梅刚落下的棋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凤将军，你这样不太好吧，观棋不语真君子。”
凤白梅将瓜子仁塞寒铁衣嘴里，笑说：“杨大人看我可像个君子？”
寒铁衣将绸扇移到凤白梅身后替她扇风，笑脸一脸欠揍，“咱们夫妻同心，杨大人别是羡慕了吧。”
杨素安说不过他们两个，只好认命地转移话题。
“万俊还不是最大的问题，长宁实在太乱了，必须尽快建立起秩序。”
寒铁衣也正色道：“我们现在严重人手不足，要尽快恢复衙署的运作，那些跟着林森森为虎作伥的，挑几个跳的慌的明正典刑，罪过不大的暂且留用，这是皇上的意思。”
杨素安道：“知道了。”
正此时，花雁回施施然地进院来。
他只穿了纯白锦衣，满绣的紫金宽袍被他搭在臂弯里，衣服上明显有划痕。
凤白梅忙起身给他让座，端茶打扇殷勤的很，还不忘打趣儿道：“看来那人功夫不赖嘛。”
花雁回悠闲地享受着外甥女的服务，懒懒地道：“毕竟是昆仑宗下宗的宗主，资历摆在那里，可惜上了年纪，又过惯了长宁这安逸日子。”
凤白梅问：“知道他为什么帮着廉亲王做事吗？”
花雁回说：“听说是为了个什么盒子。”
凤白梅与寒铁衣对视一眼，二人皆反应过来：可能装有矿脉图的铁盒子！
花雁回懒得管二人的小心思，抿了口茶道：“小巳蛇看上了长宁，这里的生意拈花教接受了，赋税可加收两层，不会有违法犯禁的买卖。”
这话说的，众人俱是一惊。
不愧是魔教教主，说话就是霸道。
寒铁衣提醒道：“长宁眼下的情况，别说是赚钱，不倒贴就是做生意的天才，何况你还加两层的税，你花教主是做赔本生意的人吗？”
花雁回瞥他一眼，“这点银子，我拈花教还赔得起。替我向你们小皇帝带句话，银子不是白给的，他若有心，就对他的子民好一点。”
魔教教主给朝廷送银子，还让皇帝对他的子民好一点？
这话说的好像天下是姓花的一样！
寒铁衣却很明白，他这个‘子民’，特指凤白梅。
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
凤白梅所拥有的权力越大，就越会遭到皇帝的忌惮，一旦让他知道她和花雁回的关系，只会令皇帝更防备她。
他看着花雁回，神色认真地道：“你替小白兜底是好事，但这天下始终姓李。”
“是吗？”花雁回轻轻一句，也不知在问谁。
他搁下杯子起身，“生意上的事，和巳蛇谈吧，我走了。”
路过林森森时，偏头看了他一眼，“这人舌头还有用吗？”
寒铁衣道：“该问的都问了，看他的样子也没什么可说的。”
花雁回抬手捏住林森森下巴，不见他如何动作，林森森的舌头已经耷拉出来，再发声只剩下了呜呜之音。
他拿紫金袍子将手擦了擦，扔在一旁，回头轻描淡写地看了杨素安一眼，随后扬长而去。
钦差大人被他一眼看的毛骨悚然，脸上笑容僵住，“我若是问凤将军和这位花教主有什么特殊关系，这条舌头是不是也保不住了？”
“不会。”凤白梅笑吟吟地道。
杨素安刚松了一口气，她又补充道：“像杨大人这么聪明的人，光是废掉舌头没用。”
杨素安无语。
长宁一日变天，最忙的要数杨素安和巳蛇。
十四日一早，钦差大人带着林森森、铁妙妙、陌多等诸多犯人游街示众，而后回到长宁府，恢复各个衙署的运作。
而巳蛇峰主则抱着自家教主留下的手书哭的稀碎。
她要接管长宁的生意，就得处理好天上人间和福帘洞天的事，如此方能站稳脚跟。
可要处理这两处的事情，谈何容易？
天上人间被烧，数百号人无处可去。
他们中有被拐卖来的，即便回家也会遭人嫌弃；有被至亲卖的，不愿回去；更有过惯了穿金戴银的日子，不愿改行的……
而福帘洞天的遗留问题更严重，那些瘾君子一犯病，就跟疯子一样，毫无人性。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自家教主主动提出多交两层的税！
她来长宁是为什么？
是奔着发财来的啊！
为了这一目标，她在天上人间潜伏了整整两个月，被那些男人揩油她都忍下来了！
眼看着就要开花结果了，自家教主一句话，不仅银子没得赚，还要倒贴？
凤白梅安慰她，“等过两年就好了。”
巳蛇抱着她的手臂哭的更大声了，“凤将军，我们把教主杀了，你来做教主吧！”
凤白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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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对林森森来说，是个遥远的传说。
“这不可能，那个老魔头，怎么会亲自来呢？”
寒铁衣叹出一口气，“魔教主行事要让你给琢磨透了，他还是魔教主吗？”
巳蛇拎着两袋东西进屋，冲柴阙说：“老头，我家教主请你赴鲤鱼湾一战。”
柴阙道：“昆仑宗和拈花教向来没有瓜葛，老夫与花老教主还曾把酒言欢，花教主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巳蛇将东西放在地上，甩着胳膊道：“我家教主懒得出奇，好不容易出一回手，您老人家就陪他练练吧。不过，他好像挺不高兴的，您老人家可得多多保重。”
柴阙沉吟片刻，问：“花教主如此煞费苦心，真的是为了长宁的生意吗？”
巳蛇眼睛盯着林森森，有些不耐烦地道：“他才懒得管这些呢，不过为了哄小姑娘开心罢了。”
柴阙自知难逃一劫，杀寒铁衣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转头看向林森森。
巳蛇忙道：“你可千万别想着杀她灭口，我家小寻芳的手让他废了，哪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呢？”
柴阙自知大势已去，唯有一声轻叹，负手而去。
巳蛇将两个袋子里的东西往地上一倒，全是用来刑讯逼供的东西，甚至还在里头看到了夹棍。#@$
她盯着林森森，两眼放光，“寒阁主，把这头猪让我玩会儿，你没意见吧？”
“你悠着点，还有好多事要问他呢。”
寒铁衣起身，招呼杨素安退到门外。
蓝天白云，秋高气爽，赵宅传来的哀嚎声，一声高过一声。
杨素安笑眯眯地道：“想不到，寒阁主和凤将军已经安排的如此周密。”%(
寒铁衣无可奈何地道：“本想徐徐图之，现在闹这么大，大大增多了善后工作。”
天上人间被烧毁的消息刚刚传开，福帘洞天被砸的消息接踵而至。
据传，巳蛇峰主带了六个白衣蒙面的男子进福帘洞天，将里头的亭台楼阁砸了个细碎，还把顶都给掀了。
等陌多反应过来，和她在洞门口打了大半个时辰，最终被扒了蓑衣斗笠，挂在门口的旗幡上暴晒。
巳蛇峰主拉了把椅子在下头坐着，嗑着瓜子吃着茶，同他一样晒。
短短小半个时辰，陌多晒了他这小半辈子都没晒过的太阳，惨白的肌肤像蛇蜕一般脱了一层，终于熬不住，将账本和货源都交了出来。
凤白梅这才打道回府。
彼时，林森森已经被扒的只剩下裤衩，五花大绑地吊在院中那棵巨大榕树下。
他脚上被戳了个洞，插了根小指大小的竹签子，血水往下一滴滴地流进盆里。
一看到她来，林森森立刻嚎了起来，“知道的我都说了，其他但真不知情了，凤将军，你救救我。”
凤白梅只看了他一眼就把视线挪开，见寒铁衣和杨素安在廊下吃茶对弈，便拉了把椅子过去坐。
“谁想的招啊？也不在外头放个提示，吓着人怎么办？”
寒铁衣道：“巳蛇给她教中姐妹出气呢。”
凤白梅抓了把瓜子剥起来，“她人呢？”
“去天上人间了。”
凤白梅又问：“老花呢？”
“林森森身边那人是昆仑宗的柴阙，老花约他去鲤鱼湾打架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昆仑宗的人？”凤白梅将瓜子仁塞他嘴里，蹙眉问道，“他们不是淡出江湖许久了吗？怎么会帮林森森做事？”
寒铁衣棋路不顺，愁的双眉紧紧拧起，“林森森交代，他是廉亲王安排在他身边的，既是保护，也是监视。至于昆仑宗为何要替廉亲王卖命，就不得而知了。”
凤白梅扫了一眼棋局，拿过他指尖捻着的棋子落在棋盘上。
僵局迎刃而解，寒二公子终于舒展了眉头，“长宁府搜过了，炸药和万俊都不在，据被关押的天机阁弟子说，他们没抓后就没见过万俊。”
凤白梅看了林森森一眼，“他什么都不说吗？”
寒铁衣道：“没事，他不说，咱们有的是时间耗。”
他抽空看了林森森一眼，“照这么个放血法，怎么着也能放上十天。”
林森森嗓子已经吼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杨素安看看对面二人，不动声色地落下一子。
凤白梅想也不想，抓起棋子又落下，云淡风轻地道：“就算他真的知道什么，廉亲王也一定会想办法灭口，不如趁他活着还有点价值，明天把他们一起拉出去游街吧。”
杨素安看了看凤白梅刚落下的棋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凤将军，你这样不太好吧，观棋不语真君子。”
凤白梅将瓜子仁塞寒铁衣嘴里，笑说：“杨大人看我可像个君子？”
寒铁衣将绸扇移到凤白梅身后替她扇风，笑脸一脸欠揍，“咱们夫妻同心，杨大人别是羡慕了吧。”
杨素安说不过他们两个，只好认命地转移话题。
“万俊还不是最大的问题，长宁实在太乱了，必须尽快建立起秩序。”
寒铁衣也正色道：“我们现在严重人手不足，要尽快恢复衙署的运作，那些跟着林森森为虎作伥的，挑几个跳的慌的明正典刑，罪过不大的暂且留用，这是皇上的意思。”
杨素安道：“知道了。”
正此时，花雁回施施然地进院来。
他只穿了纯白锦衣，满绣的紫金宽袍被他搭在臂弯里，衣服上明显有划痕。
凤白梅忙起身给他让座，端茶打扇殷勤的很，还不忘打趣儿道：“看来那人功夫不赖嘛。”
花雁回悠闲地享受着外甥女的服务，懒懒地道：“毕竟是昆仑宗下宗的宗主，资历摆在那里，可惜上了年纪，又过惯了长宁这安逸日子。”
凤白梅问：“知道他为什么帮着廉亲王做事吗？”
花雁回说：“听说是为了个什么盒子。”
凤白梅与寒铁衣对视一眼，二人皆反应过来：可能装有矿脉图的铁盒子！
花雁回懒得管二人的小心思，抿了口茶道：“小巳蛇看上了长宁，这里的生意拈花教接受了，赋税可加收两层，不会有违法犯禁的买卖。”
这话说的，众人俱是一惊。
不愧是魔教教主，说话就是霸道。
寒铁衣提醒道：“长宁眼下的情况，别说是赚钱，不倒贴就是做生意的天才，何况你还加两层的税，你花教主是做赔本生意的人吗？”
花雁回瞥他一眼，“这点银子，我拈花教还赔得起。替我向你们小皇帝带句话，银子不是白给的，他若有心，就对他的子民好一点。”
魔教教主给朝廷送银子，还让皇帝对他的子民好一点？
这话说的好像天下是姓花的一样！
寒铁衣却很明白，他这个‘子民’，特指凤白梅。
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
凤白梅所拥有的权力越大，就越会遭到皇帝的忌惮，一旦让他知道她和花雁回的关系，只会令皇帝更防备她。
他看着花雁回，神色认真地道：“你替小白兜底是好事，但这天下始终姓李。”
“是吗？”花雁回轻轻一句，也不知在问谁。
他搁下杯子起身，“生意上的事，和巳蛇谈吧，我走了。”
路过林森森时，偏头看了他一眼，“这人舌头还有用吗？”
寒铁衣道：“该问的都问了，看他的样子也没什么可说的。”
花雁回抬手捏住林森森下巴，不见他如何动作，林森森的舌头已经耷拉出来，再发声只剩下了呜呜之音。
他拿紫金袍子将手擦了擦，扔在一旁，回头轻描淡写地看了杨素安一眼，随后扬长而去。
钦差大人被他一眼看的毛骨悚然，脸上笑容僵住，“我若是问凤将军和这位花教主有什么特殊关系，这条舌头是不是也保不住了？”
“不会。”凤白梅笑吟吟地道。
杨素安刚松了一口气，她又补充道：“像杨大人这么聪明的人，光是废掉舌头没用。”
杨素安无语。
长宁一日变天，最忙的要数杨素安和巳蛇。
十四日一早，钦差大人带着林森森、铁妙妙、陌多等诸多犯人游街示众，而后回到长宁府，恢复各个衙署的运作。
而巳蛇峰主则抱着自家教主留下的手书哭的稀碎。
她要接管长宁的生意，就得处理好天上人间和福帘洞天的事，如此方能站稳脚跟。
可要处理这两处的事情，谈何容易？
天上人间被烧，数百号人无处可去。
他们中有被拐卖来的，即便回家也会遭人嫌弃；有被至亲卖的，不愿回去；更有过惯了穿金戴银的日子，不愿改行的……
而福帘洞天的遗留问题更严重，那些瘾君子一犯病，就跟疯子一样，毫无人性。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自家教主主动提出多交两层的税！
她来长宁是为什么？
是奔着发财来的啊！
为了这一目标，她在天上人间潜伏了整整两个月，被那些男人揩油她都忍下来了！
眼看着就要开花结果了，自家教主一句话，不仅银子没得赚，还要倒贴？
凤白梅安慰她，“等过两年就好了。”
巳蛇抱着她的手臂哭的更大声了，“凤将军，我们把教主杀了，你来做教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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