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强取豪夺(完)_我在古早虐文里当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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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强取豪夺(完)

  明月回到家,娘亲李氏唉声叹气,正发愁他的亲事。

  明月走过去,劝慰道:“娘,您别着急,缘分到了自然会有的。”

  李氏难过道:“都怪你爹,非听那什么臭道士的,从小把你当闺女养,养着养着连个媳妇都娶不回来。”

  明月小声嘟囔,“谁说我娶不回来?”

  李氏没听清,“你说什么?”

  明月:“我是说如果我不当姑娘养大,说不定早就……”

  “呸呸呸!”李氏赶紧打断她,“你好着的呢,只是生下来弱了些,可现在和那些足月生的比也不差什么。”

  明月吹捧,“都是娘养的好。”

  李氏叹气,“罢了,只要你身体健康,别的我不强求,说到底要不是我没把你怀好,你也不会一生下来就跟个小老鼠一样,为了平安长大不得不男扮女装……”

  她擦擦眼泪,“回到家就换了衣服,我瞧你穿着女装心里就难过。”

  “好。”明月走进自己屋里,换上男装出来,唇红齿白,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李氏得意道:“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模样生得多俊,那些夸你长的漂亮的人眼神真不好,竟连男女都分不清。”

  明月苦笑连连,还真不能怪别人,谁叫他天生男生女相。

  ……

  夜凉如水,明月躺在床上,睡姿如其人,两手各放在脑袋左右,看起来乖巧可爱。

  “楼姐姐……”他轻声呢喃。

  “过来,尝尝这酒的滋味儿。”一道低沉暗哑的女声响在耳边。

  明月蓦地睁大猫儿眼,“楼姐姐你怎么会在我家?”

  “你猜?”楼望舒狡黠一笑,叼起酒杯向他走去。

  明月伸手去拿,楼望舒避让开,眼底皆是笑意。

  她倾身过去,将酒杯的另一面贴到明月唇上,二人呼吸交缠,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楼望舒捻住酒杯,眼神如同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般直勾勾地盯着对面人,将唇贴上方才他唇瓣挨着的地方,莞尔一笑道:“猫儿,喝呀。”

  “我喂你。”

  说着又叼着酒杯边缘堵住了他的嘴。

  上嘴唇如触电般酥麻,楼望舒牙齿一松,酒杯顿时跌落在衣摆处,酒水浸染衣袍,她手一勾,明月落入她怀。

  楼望舒低头,严丝合缝地吻了上去。

  她吻的太凶,他招架不住,仰头被迫承受着一切,泛白的指节紧紧揪着对方的衣袖。

  事后,明月蜷缩在楼望舒怀里,拼命大口呼吸,小声低泣。

  楼望舒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放松。

  明月呼吸着呼吸着就从梦里醒来,他衣着完好,床铺平整,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他瘫在床上,捂住发红窘迫的脸,心道他怎么可能是这种淫.荡的人呢?

  怎么会梦到和楼姐姐……

  明月: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准备去舀碗凉水喝,刚打开门,后脖颈一痛,便人事不知。

  书童将人搬出来,放到马车上悄悄出了巷子。

  马车在黑夜里走了片刻,到一户人家停下,靠着昏黄的灯笼,映出门口等着的人影,正是被打了三十大板扔出宋府的楼衡。

  楼衡低声问书童,“人带来了?”

  书童点头,上前邀功,“我悄悄的,没被任何人发现。”

  楼衡掀开马车,用灯笼一照,“怎么是个男人?”

  他皱眉瞪向书童,“我要的是个姑娘,你怎么把一个男的给带回来了?”

  书童委屈道:“小人打听得特别清楚,这户人家就只有一个闺女,您瞧这脸,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楼衡将信将疑地撩开明月脸颊的碎发,看清面容后他骂道:“妈地,怎么碰上个不男不女的。”

  书童:“那我再把他送回去?”

  楼衡露出一抹狰狞的笑,“送什么送,你不是说他一直往宋府跑么,指不定是我那姐姐养的小白脸,不能明着来,就让他男扮女装,我弄不过我姐,我还收拾不了一个小白脸儿?”

  他捂着疼痛的臀部,目光阴鸷,“把他带进去!”

  书童领命,把人搬进了楼衡的屋子。

  等楼望舒接到消息赶到楼家,掐住楼衡的脖子逼问明月在哪儿,得到的就是眼前凄凄惨惨的一幕。

  明月被楼衡用鞭子抽打了一夜,浑身是血,被抱出来的时候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似不可闻。

  怒气上涌,她红了眼,干脆利落地拧断了楼衡的脖子,然后动作轻柔地把人抱出来,唯恐他受疼。

  楼望舒抱着他,惊觉他原来这般的瘦削,单薄得如一片枯叶。

  察觉到身体腾空,明月艰难地睁开眼,往日灿烂的猫儿眼失去了神采,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眼眶湿润,眼角延伸出一道水痕,“你不是不想见我吗?”

  楼望舒把他放在床上,哭笑不得,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你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在怪我。”

  明月微微撇过头去,有些生气道:“我不来找你,你就不能来找我吗?”

  他知道自己这话有多胡搅蛮缠,可他偏偏想在她面前说。

  就好比他在楼衡面前挨了一夜毒打都没哭,可一见到她不知怎地这眼泪就不听使唤。

  楼望舒叹了一声,递给他一方手帕,“擦擦吧。”

  他接过来胡乱擦着脸上的狼狈,,擦着擦着就不禁委屈起来,用手帕捂住眼睛,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泪珠簌簌滑落,一副被活生生欺负狠了的娇弱模样。

  楼望舒能怎么办,当然都是她的错啦。

  她哄着明月包扎伤口,转头便冷着脸把楼父楼母送到乡下,至于楼衡的尸体……

  她看向明月,问他,“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

  “哎,你听说那宋府姑奶奶给她的短命弟弟娶了一个媳妇吗?”

  “咋能没听说呢?不过呀,这宋府姑奶奶可怜弟媳嫁过来就是个望门寡,所以让她和自己一起在宋府住着。”

  “哎,那你见过那小媳妇长什么样儿吗?”

  “哪儿见过?那宋府姑奶奶护得紧,一般人哪能见得着啊。”

  “唉,这俩寡妇凑到一起,这日子,怕是不好过喽。”

  楼望舒将宋骅邺纳的小妾全部给了银子送出府去,将后院空出来,留给自己的弟媳住。

  弟媳穿一身红裙,见了楼望舒未语先笑,一双猫儿眼水波潋滟,亲亲热热喊了声“姐姐”。

  后来呀,被翻红浪芙蓉帐暖,弟媳贴着她的脖子依旧亲亲热热,还是喊“姐姐”。

  透过蜀锦纱帐,那被旁人断定的日子不好过的两个小寡妇正腻在一起耳鬓厮磨。

  楼望舒调笑着把手搭在明月腰间,右手捧上对方侧颌,红唇贴合,一起陷入到那春色满园的大浪中去。

  楼望舒抚去唇上的口脂,带红的纤纤指尖重重按在明月小嘴上,笑道:“猫儿可真是天生的姑娘家样貌,多这么点嫣红啧啧,着实叫我……”她凑到他耳朵旁,不知说了什么,对方整个人都熟透了。

  明月羞赧不已:“你……轻浮!”

  楼望舒不以为意,挑眉一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极细的笔尖蘸了眉黛,一笔描出了眉型。

  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楼望舒眼底炙热,轻喃道:“我的猫儿,你可真真是要了我的命。”

  明月羞愤欲绝,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呸!你这个冤家。”

  楼望舒深邃的眸里是化不开的浓稠情.欲,忽明忽暗的火烛隐隐灼烫着她的眼底。

  心中的爱怜翻起又揉碎,她摩挲着他的下颌,温声道:“我给你画幅画吧。”

  明月微怔,而后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十指紧扣,不想画画,只想要和她贴贴。

  楼望舒揉了揉他鬓角细软的绒毛,吸了口水烟,懒散又餍足地吹在他的面庞。

  明月呛了两声,一把夺过水烟,“不许再抽了,我嫌呛得慌。”

  楼望舒依言不再抽水烟,反而有意无意撩拨抚摸着他的背部。

  明月勾起一抹笑,翻了个身,“你又故意撩拨我。”

  楼望舒身旁一空,伸长胳膊又把人拽回来,在他耳边诱哄道:“想在我身上学作画吗?”

  明月:!!!

  楼望舒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最后停在一处咬痕上,意味深长,“你不想吗?”

  明月捂着鼻子,呆呆地点头,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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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里还疼吗?”明月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摸着那处咬痕心疼道。

  楼望舒长发零落披散在腰间,雪肤乌发红唇,极为刺人眼球的冲击美感,随意披着一件外袍,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膀,肩头那里多了一圈牙印,远看竟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明月欣赏着她的风情,趴在锦绣被里,眼睛里蒙了水汽,他在偷笑,一点不错盯着身边人看。

  看一眼,心里便偷乐一回。

  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偏偏给了他呢?

  某人察觉到他的视线目光,俯下身来亲亲他,哑声道:“瞧什么呢这么高兴,嗯?”

  嘴唇软软的,带着令人眩迷的香气,明月被亲的迷迷糊糊,含糊道:“花……”

  楼望舒眸色一深,离开了他,取来一盒油彩,“猫儿干的好事,替我画一朵海棠花吧。”

  明月渐渐清醒,平复呼吸后坐起来,揽着那人肩头咬痕,苦恼着:“我要是画得不好怎么办?”

  楼望舒把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慵懒地微阖双眼,闻言便道:“画不好就继续画。”

  一双猫儿眼滴溜溜转,“那咬痕好了还可以再咬吗?”

  楼望舒哭笑不得,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舔着咬痕道:“疼吗?”

  明月吃痛,苦着脸:“疼。”

  “那以后还咬吗?”

  “咬。”我可是猫儿呀。

  肯定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他提笔就着咬痕在上面画了朵艳丽无香的海棠花。

  楼望舒把玩着他的发丝,轻轻扯了扯。

  “痒……”明月偏过头,明眸善睐,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她。

  “唉。”她轻叹一口气,亲上他的下颌线,舌尖轻佻,湿漉漉的一路下滑。

  “要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猫儿。”

  后来明月好似在她身上作画上瘾,非要给她画全身像。

  明月一本正经,“我答应过你要给你画幅小像的。”

  楼望舒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只好褪下衣裙当了回人体模特。

  不过画人像哪可只靠观察?

  楼望舒告诉他,骨骼肌理也是非常重要。

  她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锁骨处,眸色暗沉,“摸吧。”

  那一天,明月走的时候,丫鬟发现他穿得是夫人的衣裳。

  丫鬟进去伺候,就见夫人斜靠在美人榻上,染了艳色丹寇的指尖懒懒搭在太阳穴上,神情餍足,像极了饱食的大猫(老虎)。

  丫鬟端上一盘紫金葡萄,果香浓郁,明月爱极了它的味道,却不耐剥皮去籽。

  楼望舒歇了会儿,而后纤纤玉手捻起一颗,细心去皮除籽,放入镇着冰的琉璃盏中。

  紫金葡萄汁水饱满,顺着修长指尖滑下,楼望舒伸出小舌舔去汁液,含入口中。

  “太甜,叫明月少吃些。”她吩咐道。

  “少吃些什么?”换了身衣服的明月探头探脑。

  他走过来,顺口就着楼望舒的手将葡萄含在嘴里,眼睛湿漉漉的,“姐姐,这葡萄好甜。”

  楼望舒眸色渐深,不自觉喉结滚动,这猫儿太过诱人,却不知自己比那葡萄还要甜。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女主和明月当着宋骅邺和楼衡牌位酱酱酿酿的情节,但考虑到大家的接受程度,我没有写,有点小小的遗憾~唔,我好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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