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章 第 86 章
秘书离开了办公室,不一会就带了一个年轻男人进来，这个人是他们的老熟人了，吴杰。
吴杰一进来,连忙打招呼问好,从公文包中把药方和制成的药剂给带了过来。
按照流程，把药剂的使用方法一一的跟谢煊说了一遍。
谢煊见是他，心中有些失望,吴杰加入研究院没有多久，所以估计对药理了解也不多。
因为他们刚刚都在茶几上翻看林瑶和林誉的资料,纸张放的到处都是，匆匆的收了一下，搁置在一旁。
吴杰因为气氛有点轻微的尴尬,所以眼睛就四处乱瞥,结果就看到这堆林誉的资料,以为谢煊是打算找林誉的研究室弄药方,于是他委婉的提了一下：“其实，我们研究室的博士也很厉害的,不比林博士差，并且林誉研究室的很多研究,不是他一个人的成果。”
谢君沉闻言倒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林誉很多研究成果都国际上认证了，他居然说不是他的成果？
不过，这毕竟算是自己的员工，所以他稍微提醒了一下：“你在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去其他地方可不要随便乱说，林誉的研究都是有国际认证的。”
吴杰顿时有点不服，他对林誉的研究室一直抱有不满,这会儿带着年轻人的那种年轻气盛，愤青的感觉，张口反驳：“额，我怎么是乱说呢，我不是乱说啊，我有证据。”
这话立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谢君沉笑着问：“你有什么证据？”
吴杰立马举例，“三合汤，这个就不是林誉他们研究室做的。”
“三合汤？这个我记得我刚刚有看到过。”谢煊记得他刚刚有看到这个汤药，他从一堆资料里翻了出来，果不其然，在这堆资料里有提到这个，三合汤是七八年前林誉研究出来的，那时候，吴杰都才多大，哪来的证据。
谢煊也不多说，只是把资料甩给了吴杰看，关于药方的资料，在官方也不算多大的秘密。
并且，这个资料也不包括制药的过程，所以给吴杰看也没有事。
吴杰一看三合汤，顿时摇头，“我不是指原版的三合汤，我指的是三合汤改良版。”
“改良版？”
“对，改良版的三合汤，不仅把疗效提高了，还省略不少药材，现在市场上的都是改良版的三合汤了，但是，那是我学长研究的，结果最后我学长只挂了一个参与者的名字，对外的资料更是提都没有提我学长。”吴杰说到这里，他心中相当不忿，提他学长抱不平，语气里充满了对林誉的研究室的摒弃。
这也是他为什么毕业后考虑的研究室里都不会有林誉的研究室的原因，偷人成果，太没道德。
“这个药方原本就是林誉研究出来的，你学长最多只是改良，本来就不能算他的，他们这中大研究室只给个提名也正常。”谢君沉倒是了解这些研究室的套路，下面的人太过天才，也会引起其他研究人员的嫉妒的。
只是没想到林誉的研究室也这样？林誉还不够天才吗？
不过能把林誉研究出来的汤药再次改良，可见确实是一个人才。
“你学长叫什么？我回头联系联系，林誉的研究室对他不公，但是我们研究室不会啊。”谢君沉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如果能把这样的人才拉拢过来，可以说是非常值得期待了。
并且他对自己研究室的博士还是比较放心的，这中所谓的不让人出头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做的。
“江帆，他都进林誉的研究室几年了，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吴杰一脸惋惜一脸崇拜的说起他的学长江帆。
这会儿谢君沉说要拉拢过来，他满心期待。
“噗，不是，你说谁？”谢君沉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看向吴杰。
一旁的谢煊双手一顿，直接站了起来，面色沉重地几步走到吴杰面前，神情严肃的问：“你刚刚说谁？”
“江...江帆学长啊...怎么了吗？”吴杰被他们的行为吓到，有点慌张结巴的回答。
“哪个江？哪个帆？”谢煊继续问。
“江水的江，一帆风顺的帆。”吴杰真的被吓到了，下意思的咽了一口口水，才说了出来。
谢煊猛地头一转看向谢君沉，蓝色的眸子凌厉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质问，为什么那群江帆的资料里没有这个人。
谢君沉被谢煊的这个眼神吓了一跳，尴尬的一笑，然后无奈的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谢君沉他自己都被吓到了，没想到资料里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看谢煊这会儿脸色不佳，谢君沉连忙打开电脑，关于三合汤的消息，果不其然，这个三合汤是有改良的版本，官方公布的资料里也说明了改良后的效果更好，药材更省。
但是关于改良三合汤的人，却并没有怎么多提，只说是林誉的研究室成员改良的。
“吴...吴同学，江帆是哪一届的学生？哪个班的？”谢君沉既然知道了有这个人，自然就要让自己的好哥们帮忙查一下。
“45届，中药学***班...”吴杰被他们突然的行为有点吓到，最后不确定的试探问：“你们是在找学长吗？”
将江帆的资料发给他好哥们后，谢君沉走到吴杰旁边，一只手臂搭在吴杰肩膀上，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一脸热情的道：“来，吴同学，我们聊一下关于你学长的事情。”
和吴杰聊完了，谢煊大概就知道了这个江帆的情况。
江帆，比吴杰高一个年级，年龄却比吴杰还要小一岁，在大学也提前完成了自己的学业，早早的被林誉的研究室发现，吸纳了进去。
典型的学霸，沉默寡言，为人善良好说话。
已经有将近3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人了，至于为什么吴杰知道三合汤的药方是江帆改良的，很简单，早期，江帆刚入学没有多久，就在研究这个课题，后来发布了一篇相关论文。
但是因为一开始没有相关成果，这个论文也不算多引人瞩目。
但是没想到江帆进入林誉的研究室后半年多的时间，三合汤的改良版就问世了，而江帆之前的论文也悄无声息的删掉了。
不巧的是，吴杰是读过那篇论文的人，三合汤的最后成品和江帆的研究方向是一样的。
但是论文发布的时间比成品出来早了三年，毫无疑问，这是江帆的作品，至于为什么删掉了论文，吴杰就不知道了。
但是吴杰已经单方面认为林誉的研究室夺人成果了，所以他才不喜欢林誉的研究室。
谢君沉听完，大概明白了，这孩子就是一个脑残粉，虽然从他的角度来讲，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当事人却没有异议，兴许有其他的原因呢？
不过这些，谢君沉没有打算说。
之后顺带问了问吴杰怎么这么崇拜江帆，结果吴杰一顿各中彩虹屁吹了起来。
排除掉那些没有的废话，大概就是吴杰入学的时候研究了一个课题，他甚至都想好了方向，结果一查，江帆早就研究过这个方向了，并且别人想的比他多，想的也比他深，之后他就特意去找了一下江帆的各中课题论文，之后佩服的五体投地，然后变成了一个彻底的脑残粉。
原本是想追随学长的步伐去林誉的研究室的，但是因为三合汤的事情，他决定要拯救困于淤泥之中的江帆。
对于吴杰的这些想法，谢君沉只能说太年轻了。
不过，还好他这个脑残粉为了自己崇拜的对象多嘴了一句。
不然，他们就漏掉了这么一个人。
因为有了吴杰的消息，谢煊和谢君沉直接去了H省的中医药大学，打算从学校直接入手，不过，江帆已经离开学校好几年了，现在的学生，对他了解甚少。
不少人反倒是知道《仙缘》里的江帆，当问起中医药学的江学霸，大家都是一脸懵逼，纷纷摇头。
吴杰和江帆不是同一届，他只盲目崇拜江帆，对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也不知道江帆的同学。
不过因为知道年级，所以也还能通过学校的论坛官方查的到一丝蛛丝马迹，至少几个老师的信息是查到了的。
不过，当他们找上几个课程的老师的时候，这几个老师的态度都让人有点起疑。
要么就是说不知道，不记得了，要么就是犹犹豫豫，不说清楚，还有人反过来质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来打听学生的信息。
老师的态度让人起疑，之后又找了人帮忙联系系主任，不过听说是问江帆后，勉强提了一提，这事不好说。
想到康立所说的，有些人的资料被ZF设置成保密状态后，相关的一些人其实也会被秘密谈话，之后别人问起基本也会避开这个话题。
这些老师的情况，要么是江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么就是他们已经被吩咐过不能说起他的事情。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H省中医药大学确实有一个叫江帆的学生，他的资料还处于保密的级别。
虽然老师那边查不到什么消息，但是，全校学生那么多，学校是不可能封住学生的口的。
所以吴杰当初才会说出江帆来。
学校的信息查不到，户籍的信息查不到，老师避而不谈，谢煊看着这模式，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几个人费了点功夫，找到了江帆的几个同学。
某个医院配药室，这里有一个江帆同一个宿舍的同学，当问起江帆的事情的时候，对方还一脸懵逼，毕竟这年头这中电视剧一样的情况居然出现在他眼前，不过大概是看他们也是这么远跑一趟，于是开口说了说。
“你问江帆？”
“对。”
“我和他交往其实不深，他在学校走的近的人很少，不过人很厉害，就是不怎么说话...”同宿舍的人对江帆倒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只是正因为同一个宿舍的人都走的不近，所以对他了解并不多。
问了很多关于江帆的事情后，最后康立代表谢煊问了一句：“有他的照片吗？”。
谢煊实在是太亮眼了，出现在学校的这几天老是被人认出来，现在在医院，不能引起轰动了。
现在出来管打听的都是谢君沉或者是康立了，康立原本以为给谢君沉这坑查了资料就算了，结果谢君沉以他漏掉了关键人物的理由，又把他给召唤了过来。
H省中医药大学本来应该是有江帆的照片的，学校以前有一面非常大的照片墙，但是一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墙被拆掉了，之后新起了一个风云人物墙，这里面没有江帆。
导致他们查江帆几天了，结果江帆的照片都没有捞到。
“照片？没有....可能有军训时候的照片，但我也不能随便给你看，谁知道你什么人，想干什么...”这个同学虽然说了一些江帆的事情，但是当问到要照片时就开始怀疑起眼前的人。
好在因为有谢煊这个公众人物，他们才算搞定，对方终于答应回去把照片找来发给他们。
等康立等人走了后，他才摸出手机，给江帆发了个信息。
他并不傻，虽然觉得尤拉这样的公众人物作证，应该不会害人，但是还是要先联系一下江帆，他是江帆同宿舍的室友，当然有江帆的联系方式，顺带一提，他手机里也有江帆的照片，虽然是宿舍的合照。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康立等人，直到几天时间也没有收到江帆的信息，他才拖拖拉拉的发了个全班的合照给了康立。
这几天，康立又去找了很多其他的同学，比如研究过同样课题的同学。
“江帆？怎么说呢？太认真了，就显得有点不近人情，难以打交道...”
班上的同学陈某：“江学霸和谁走的近？emm...没有？”
班上的同学王某:“和肖帅好像走的比较近？”
“不知道。”
“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去了林誉的研究室。”
“你去林博士研究室问问？”
“...”
不同的人对江帆有不同的评价。
他们也去找了同学口中的肖帅，出乎意料，肖帅居然也是林誉研究室的一个助手，好不容易联系上本人，当被问及江帆，肖帅直接拉黑了他们，再也没有回讯。
这么十多天时间下来，也不能说毫无收获，首先，拿到了江帆的照片，通过吴杰同学的提示，认出了江帆。
照片上的江帆，一头简短的黑发，有点惨白的脸，稚嫩的面庞不苟言笑，看起来是个书呆子的模样，乍一看，不会觉得这个人和修真界的江帆是同一个人。
神情差太多了，正因为谢煊和江帆朝夕相处后，他更明白，在修真界的江帆，很多的时候都是挂着浅浅的笑容，温润如玉。
和江景明的行事风格有几分想象，但是这个世界的江帆，众人口中的江帆，基本都是沉默寡言，不苟言笑。
细细的端倪，其实还是能发现两人眉眼间还是有几分相似。
谢煊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却有一中尘埃落定的感觉，是他。
即使长相变化了，神情性格变化了，但是他全身心的意识都在告诉他，这个人就是江帆。
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找到了。
只是江帆，现在在哪里，估计还是要问林誉了。
事情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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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杰一进来,连忙打招呼问好,从公文包中把药方和制成的药剂给带了过来。
按照流程，把药剂的使用方法一一的跟谢煊说了一遍。
谢煊见是他，心中有些失望,吴杰加入研究院没有多久，所以估计对药理了解也不多。
因为他们刚刚都在茶几上翻看林瑶和林誉的资料,纸张放的到处都是，匆匆的收了一下，搁置在一旁。
吴杰因为气氛有点轻微的尴尬,所以眼睛就四处乱瞥,结果就看到这堆林誉的资料,以为谢煊是打算找林誉的研究室弄药方,于是他委婉的提了一下：“其实，我们研究室的博士也很厉害的,不比林博士差，并且林誉研究室的很多研究,不是他一个人的成果。”
谢君沉闻言倒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林誉很多研究成果都国际上认证了，他居然说不是他的成果？
不过，这毕竟算是自己的员工，所以他稍微提醒了一下：“你在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去其他地方可不要随便乱说，林誉的研究都是有国际认证的。”
吴杰顿时有点不服，他对林誉的研究室一直抱有不满,这会儿带着年轻人的那种年轻气盛，愤青的感觉，张口反驳：“额，我怎么是乱说呢，我不是乱说啊，我有证据。”
这话立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谢君沉笑着问：“你有什么证据？”
吴杰立马举例，“三合汤，这个就不是林誉他们研究室做的。”
“三合汤？这个我记得我刚刚有看到过。”谢煊记得他刚刚有看到这个汤药，他从一堆资料里翻了出来，果不其然，在这堆资料里有提到这个，三合汤是七八年前林誉研究出来的，那时候，吴杰都才多大，哪来的证据。
谢煊也不多说，只是把资料甩给了吴杰看，关于药方的资料，在官方也不算多大的秘密。
并且，这个资料也不包括制药的过程，所以给吴杰看也没有事。
吴杰一看三合汤，顿时摇头，“我不是指原版的三合汤，我指的是三合汤改良版。”
“改良版？”
“对，改良版的三合汤，不仅把疗效提高了，还省略不少药材，现在市场上的都是改良版的三合汤了，但是，那是我学长研究的，结果最后我学长只挂了一个参与者的名字，对外的资料更是提都没有提我学长。”吴杰说到这里，他心中相当不忿，提他学长抱不平，语气里充满了对林誉的研究室的摒弃。
这也是他为什么毕业后考虑的研究室里都不会有林誉的研究室的原因，偷人成果，太没道德。
“这个药方原本就是林誉研究出来的，你学长最多只是改良，本来就不能算他的，他们这中大研究室只给个提名也正常。”谢君沉倒是了解这些研究室的套路，下面的人太过天才，也会引起其他研究人员的嫉妒的。
只是没想到林誉的研究室也这样？林誉还不够天才吗？
不过能把林誉研究出来的汤药再次改良，可见确实是一个人才。
“你学长叫什么？我回头联系联系，林誉的研究室对他不公，但是我们研究室不会啊。”谢君沉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如果能把这样的人才拉拢过来，可以说是非常值得期待了。
并且他对自己研究室的博士还是比较放心的，这中所谓的不让人出头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做的。
“江帆，他都进林誉的研究室几年了，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吴杰一脸惋惜一脸崇拜的说起他的学长江帆。
这会儿谢君沉说要拉拢过来，他满心期待。
“噗，不是，你说谁？”谢君沉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看向吴杰。
一旁的谢煊双手一顿，直接站了起来，面色沉重地几步走到吴杰面前，神情严肃的问：“你刚刚说谁？”
“江...江帆学长啊...怎么了吗？”吴杰被他们的行为吓到，有点慌张结巴的回答。
“哪个江？哪个帆？”谢煊继续问。
“江水的江，一帆风顺的帆。”吴杰真的被吓到了，下意思的咽了一口口水，才说了出来。
谢煊猛地头一转看向谢君沉，蓝色的眸子凌厉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质问，为什么那群江帆的资料里没有这个人。
谢君沉被谢煊的这个眼神吓了一跳，尴尬的一笑，然后无奈的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谢君沉他自己都被吓到了，没想到资料里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看谢煊这会儿脸色不佳，谢君沉连忙打开电脑，关于三合汤的消息，果不其然，这个三合汤是有改良的版本，官方公布的资料里也说明了改良后的效果更好，药材更省。
但是关于改良三合汤的人，却并没有怎么多提，只说是林誉的研究室成员改良的。
“吴...吴同学，江帆是哪一届的学生？哪个班的？”谢君沉既然知道了有这个人，自然就要让自己的好哥们帮忙查一下。
“45届，中药学***班...”吴杰被他们突然的行为有点吓到，最后不确定的试探问：“你们是在找学长吗？”
将江帆的资料发给他好哥们后，谢君沉走到吴杰旁边，一只手臂搭在吴杰肩膀上，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一脸热情的道：“来，吴同学，我们聊一下关于你学长的事情。”
和吴杰聊完了，谢煊大概就知道了这个江帆的情况。
江帆，比吴杰高一个年级，年龄却比吴杰还要小一岁，在大学也提前完成了自己的学业，早早的被林誉的研究室发现，吸纳了进去。
典型的学霸，沉默寡言，为人善良好说话。
已经有将近3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人了，至于为什么吴杰知道三合汤的药方是江帆改良的，很简单，早期，江帆刚入学没有多久，就在研究这个课题，后来发布了一篇相关论文。
但是因为一开始没有相关成果，这个论文也不算多引人瞩目。
但是没想到江帆进入林誉的研究室后半年多的时间，三合汤的改良版就问世了，而江帆之前的论文也悄无声息的删掉了。
不巧的是，吴杰是读过那篇论文的人，三合汤的最后成品和江帆的研究方向是一样的。
但是论文发布的时间比成品出来早了三年，毫无疑问，这是江帆的作品，至于为什么删掉了论文，吴杰就不知道了。
但是吴杰已经单方面认为林誉的研究室夺人成果了，所以他才不喜欢林誉的研究室。
谢君沉听完，大概明白了，这孩子就是一个脑残粉，虽然从他的角度来讲，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当事人却没有异议，兴许有其他的原因呢？
不过这些，谢君沉没有打算说。
之后顺带问了问吴杰怎么这么崇拜江帆，结果吴杰一顿各中彩虹屁吹了起来。
排除掉那些没有的废话，大概就是吴杰入学的时候研究了一个课题，他甚至都想好了方向，结果一查，江帆早就研究过这个方向了，并且别人想的比他多，想的也比他深，之后他就特意去找了一下江帆的各中课题论文，之后佩服的五体投地，然后变成了一个彻底的脑残粉。
原本是想追随学长的步伐去林誉的研究室的，但是因为三合汤的事情，他决定要拯救困于淤泥之中的江帆。
对于吴杰的这些想法，谢君沉只能说太年轻了。
不过，还好他这个脑残粉为了自己崇拜的对象多嘴了一句。
不然，他们就漏掉了这么一个人。
因为有了吴杰的消息，谢煊和谢君沉直接去了H省的中医药大学，打算从学校直接入手，不过，江帆已经离开学校好几年了，现在的学生，对他了解甚少。
不少人反倒是知道《仙缘》里的江帆，当问起中医药学的江学霸，大家都是一脸懵逼，纷纷摇头。
吴杰和江帆不是同一届，他只盲目崇拜江帆，对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也不知道江帆的同学。
不过因为知道年级，所以也还能通过学校的论坛官方查的到一丝蛛丝马迹，至少几个老师的信息是查到了的。
不过，当他们找上几个课程的老师的时候，这几个老师的态度都让人有点起疑。
要么就是说不知道，不记得了，要么就是犹犹豫豫，不说清楚，还有人反过来质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来打听学生的信息。
老师的态度让人起疑，之后又找了人帮忙联系系主任，不过听说是问江帆后，勉强提了一提，这事不好说。
想到康立所说的，有些人的资料被ZF设置成保密状态后，相关的一些人其实也会被秘密谈话，之后别人问起基本也会避开这个话题。
这些老师的情况，要么是江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么就是他们已经被吩咐过不能说起他的事情。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H省中医药大学确实有一个叫江帆的学生，他的资料还处于保密的级别。
虽然老师那边查不到什么消息，但是，全校学生那么多，学校是不可能封住学生的口的。
所以吴杰当初才会说出江帆来。
学校的信息查不到，户籍的信息查不到，老师避而不谈，谢煊看着这模式，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几个人费了点功夫，找到了江帆的几个同学。
某个医院配药室，这里有一个江帆同一个宿舍的同学，当问起江帆的事情的时候，对方还一脸懵逼，毕竟这年头这中电视剧一样的情况居然出现在他眼前，不过大概是看他们也是这么远跑一趟，于是开口说了说。
“你问江帆？”
“对。”
“我和他交往其实不深，他在学校走的近的人很少，不过人很厉害，就是不怎么说话...”同宿舍的人对江帆倒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只是正因为同一个宿舍的人都走的不近，所以对他了解并不多。
问了很多关于江帆的事情后，最后康立代表谢煊问了一句：“有他的照片吗？”。
谢煊实在是太亮眼了，出现在学校的这几天老是被人认出来，现在在医院，不能引起轰动了。
现在出来管打听的都是谢君沉或者是康立了，康立原本以为给谢君沉这坑查了资料就算了，结果谢君沉以他漏掉了关键人物的理由，又把他给召唤了过来。
H省中医药大学本来应该是有江帆的照片的，学校以前有一面非常大的照片墙，但是一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墙被拆掉了，之后新起了一个风云人物墙，这里面没有江帆。
导致他们查江帆几天了，结果江帆的照片都没有捞到。
“照片？没有....可能有军训时候的照片，但我也不能随便给你看，谁知道你什么人，想干什么...”这个同学虽然说了一些江帆的事情，但是当问到要照片时就开始怀疑起眼前的人。
好在因为有谢煊这个公众人物，他们才算搞定，对方终于答应回去把照片找来发给他们。
等康立等人走了后，他才摸出手机，给江帆发了个信息。
他并不傻，虽然觉得尤拉这样的公众人物作证，应该不会害人，但是还是要先联系一下江帆，他是江帆同宿舍的室友，当然有江帆的联系方式，顺带一提，他手机里也有江帆的照片，虽然是宿舍的合照。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康立等人，直到几天时间也没有收到江帆的信息，他才拖拖拉拉的发了个全班的合照给了康立。
这几天，康立又去找了很多其他的同学，比如研究过同样课题的同学。
“江帆？怎么说呢？太认真了，就显得有点不近人情，难以打交道...”
班上的同学陈某：“江学霸和谁走的近？emm...没有？”
班上的同学王某:“和肖帅好像走的比较近？”
“不知道。”
“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去了林誉的研究室。”
“你去林博士研究室问问？”
“...”
不同的人对江帆有不同的评价。
他们也去找了同学口中的肖帅，出乎意料，肖帅居然也是林誉研究室的一个助手，好不容易联系上本人，当被问及江帆，肖帅直接拉黑了他们，再也没有回讯。
这么十多天时间下来，也不能说毫无收获，首先，拿到了江帆的照片，通过吴杰同学的提示，认出了江帆。
照片上的江帆，一头简短的黑发，有点惨白的脸，稚嫩的面庞不苟言笑，看起来是个书呆子的模样，乍一看，不会觉得这个人和修真界的江帆是同一个人。
神情差太多了，正因为谢煊和江帆朝夕相处后，他更明白，在修真界的江帆，很多的时候都是挂着浅浅的笑容，温润如玉。
和江景明的行事风格有几分想象，但是这个世界的江帆，众人口中的江帆，基本都是沉默寡言，不苟言笑。
细细的端倪，其实还是能发现两人眉眼间还是有几分相似。
谢煊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却有一中尘埃落定的感觉，是他。
即使长相变化了，神情性格变化了，但是他全身心的意识都在告诉他，这个人就是江帆。
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找到了。
只是江帆，现在在哪里，估计还是要问林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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