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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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走啊,”淬了毒的声音响起,“你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像寒风中的秋叶,阮伶剧烈地发起抖来。席以铖真的会做到的,他这个疯子。

  咔嗒,咔嗒,皮鞋踩着地板,恶魔逐渐逼近。

  “哥哥......我听话,我让你肏,你做我的哥哥好不好,只是哥哥......”

  “来不及了。”席以铖贴在阮伶的耳后说。下一秒,毒蛇般的电流就钻入脆弱的阴蒂,鞭笞者,惩罚者,昭示主人的雷霆怒火。

  阮伶瘫软在地上,失声尖叫。不止阴蒂,乳头根部的银环也放着电,本就涨到极致的乳房被电击,奶汁翻涌,几乎要涨破这层洁白的皮肉。

  “咿啊——停下——”

  两条长腿缠绞踢蹬,忽的弓起腰肢,雌花和屁眼都潮喷了。

  席以铖粗暴地拎起地上的人,锁进了调教室。阮伶还没有回神,被电流折磨得欲仙欲死。他首先是看见了墙角的一只木马,漆黑发亮,比小时候玩过的那种要大很多。

  最可怕的是,木马的马鞍出竖起两条粗壮的木棍,木棍上裹了马皮,粗糙可怖,若是普通的橱子吃了下去,定会把柔嫩的穴眼都捅烂。

  “不要这个,不要......”

  阮伶像濒死的鱼一样挣动,却还是被拉开了两条腿。席以铖把两瓣挺翘的臀肉掰开,露出泥泞的穴口,翕张着,恐惧中带着贪婪的期待。

  “哥哥,哥哥。”阮伶胡乱喊着,希望能取得席以铖的怜惜,却换来了更大的暴虐。

  “叫错了。”席以铖把阮伶往下按。

  坚硬的淫棍贯穿两口穴眼,这个身子像被活活劈开,丰腴的臀一坐到底,裹着淫液的臀尖重重击在了马背上。

  阮伶被刺激地双眼翻白,肩胛骨剧烈颤抖,宛若振翅欲飞的蝴蝶。但这只蝴蝶最终被钉死在了淫具上。

  “你看,不是吃进去了吗?”检查完两个穴口,发现并没有出血,席以铖对阮伶的身体很满意。

  他按下了一个什么开关,两根淫棍突然像活物般动了起来。从穴口退出,再激烈捅入。它们横冲直撞,完不像男人的性器会照顾他的感受。

  敏感点被忽略,粗糙扎刺的木势头次次捅开子宫,顶到菊心。疼痛盖过了欢愉。

  “饶,饶了我......肚子要烂了......”阮伶哭泣求饶。

  席以铖完不为所动,他用皮具把阮伶的双手双脚都捆在了木马上:“在你学会叫老公之前,就让这匹马好好伺候你。”

  他决绝地走了,房间里的灯熄灭,黑暗,寂静,像潮水一样没过阮伶头顶。他快要溺亡了,在木棍的冲撞中,在皮肉相击的啪啪声中。

  阮伶浑浑噩噩,记不清时间过去多久,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高潮。席以铖走之前给他取下了乳房和阴茎上的锁,这让他每次高潮,奶孔都会飙射出腥甜奶液。阴茎憋不住尿水,黄汤淅淅沥沥留下,顺着马腹滴在地面上,积了一滩水洼。

  席以铖关了阮伶一夜,通过摄像头监视阮伶的一举一动。

  阮伶已经被肏成了一个柔顺的充气娃娃,放松身体接受刑具的侵犯。他身的皮肤都是湿润的粉白色,两口穴眼红肿外翻,把两根粗棍吮得水光发亮。

  应该已经学乖了吧。

  席以铖合上电脑,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一丝光亮终于照入,阮伶的双眼肿成了核桃:“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高大的身躯宛如神祗降临,他俯视马背上的美人,问:“我是你的什么人?”

  “老公,你是老公。”阮伶所有抵抗的意志都想淫水一样流干了,他现在只是期盼,希望有人来解救他。

  “老公老公......”他一声一声唤着,最终得到了一颗糖。

  水果的甜味在嘴中弥散开,席以铖摸着他的发顶说:“很痛对不对?记住,只有听我的话,才能一直有糖吃。”

  “我会听话。”阮伶讨好地用脸颊蹭席以铖的掌心,他被罚怕了,再也不想看到席以铖发怒。

  他终于被放了下来,两口小穴使用过度,双腿也哆嗦着合不拢了。席以铖给他洗澡,温柔地把他圈在怀里,水流冲洗干净头发,席以铖小心地给他挡住泡沫。

  阮伶有些恍惚,他上一秒还在地狱煎熬,这一秒就落入了美好的梦乡。

  “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席以铖给他吹干头发,哄他入睡:“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永远不会再让你痛。”

  阮伶懂了,只要他听老公的话,就能一直有糖吃。

  作家想说的话:

  儿童节快乐!彩蛋承接上一章,想要推荐票

  彩蛋内容:

  阮伶是个不讨喜的小猫,瘦瘦巴巴,又伤了腿,他吃饭的时候抢不过强壮的大猫。

  为了填饱肚子,甚至连青草都啃过。

  但青草很难吃,他吃了几口就卧在草坪里伤心,却被一个很好看的男人捡回了家。

  席以铖的家里什么都有,有玩具也有肉吃,所以他对这个人感激又依赖。在发情难受时,也向席以铖求助。

  “这样就可以了吗?”阮伶听男人的话,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露出瓷白的皮肉。

  席以铖嗯了一声,生硬地说:“躺好。”

  他从帮助自家宠物的善心出发,并着三根手指,捅开了阮伶湿软不已的小穴。

  第18章厨房草莓play,冰块热水玩弄阴蒂,为了去游乐场扮演小白狐,阴蒂穿环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

  周六的早晨,时间刚过七点半,厨房里就响起了煎蛋的滋滋声。席以铖头发微乱,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困倦,他拿着锅铲,认真给焦黄的煎蛋翻面。

  哒哒哒,客厅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人扒着门沿探进了毛茸茸的脑袋。

  阮伶眼尾勾着缱绻的红,打了个小哈欠:“为什么我起床的时候,你总是不在身边。”

  “我不起来做饭,谁来喂你这个小懒猪啊。”

  看见席以铖朝自己招手,阮伶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去,道:“我以前没见你做过饭......”

  席以铖关了火,揽过阮伶亲了一口:“都是最近才学会的,不能让老婆饿肚子,对不对?”

  阮伶踮起脚来回吻:“老公,早上好~”这是席以铖给立的一个规矩,每天的早安吻是不能少的。

  他们用了同一款的牙膏,唇舌勾缠间,尝到了彼此嘴里的薄荷香。

  席以铖晨勃刚消,这会儿被小妖精主动的投怀送抱勾得心旌摇曳,他咬着阮伶的下唇道:“宝贝要在厨房帮忙吗?”

  阮伶懵懂地点了点头,看见席以铖又拿了一条围裙。这个围裙是粉色的,上面印满了卡通小人。“有点幼稚。”阮伶嫌弃地撇撇嘴。

  “我帮你穿。”席以铖让他转过去,双眼贪婪地打量阮伶细直的腿,大腿根被遮在了衬衫衣料里,丰腴的臀肉把衬衫顶起弧度,紧接着是盈盈一握的腰和高耸的乳房。

  席以铖没有直接给阮伶穿围裙,而是手指伸到阮伶胸前,慢慢解起了纽扣。“干,干嘛。”阮伶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衣服。

  他整个人被高大的男人拥在怀里,男人从身后含住他的耳垂,淫靡地舔抵那寸敏感的皮肤:“脱光了穿围裙给我看,好不好?”

  明媚的光线照进宅院,空气通透地能看见每一粒飘荡的微尘。餐桌上还是空荡荡,两位主人在厨房已经厮磨许久。

  料理台前,身材完美的美人紧紧扶着大理石台面,身子一耸一耸,水意盈盈的眸尾被逼出一滴泪。

  “老公,我腿软......要,要掉下去了......”

  青筋盘绕的巨龙正在美人的后穴里作乱,柱身翻搅肠肉,最脆弱的腺体被重重捣弄。汁水四溅,晶莹的肠液把美人的腿根沾得一塌糊涂。

  “乖,再等等,马上就好。”

  阮伶低泣一声:“骗人......”这个男人不守约定,明明半个小时前就这么说了。

  “嘶,”男人感受到了阮伶的肠肉在故意绞紧,“小骚货,还会主动要精水吃了。”他往阮伶的臀尖拍了一掌,“放得松些。”

  围裙两根绳带在白嫩的颈后系紧,粉色的布料勉强兜住浑圆的乳房,在腰肢处又收紧,下摆被阮伶挺起的性器顶出一块。粗糙的布料磨蹭熟李般的龟头,让阮伶又痛又爽。

  席以铖按在阮伶腰间的手往上探,揉弄软弹的乳肉,直把一对大白兔从半遮半掩的围裙中揉了出来。乳尖嫣红湿润,足有蜜枣大小,被两根手指轻拢慢捻,似乎马上就要涨破。

  “啊哈......要吸奶子,吸奶子......”乳头被银环箍了一夜,里面蓄满了奶水,肥硕的奶子酸麻不已,手感上也硬了不少。

  席以铖最爱乳肉软中带硬的触感,两只大掌覆盖其上,搓圆搓扁,变本加厉地亵玩。红通通的乳晕从指缝溢出,奶肉被掐成了葫芦似的两半。

  “奶子真漂亮,要是再这么涨下去,以后连奶罩都穿不上了。”席以铖把性器操到最深,“那时候你就光着身子在家,涨奶了就捧着骚肉让老公给你吸。”

  露骨的话让阮伶浑身战栗,他剧烈颤动几下,竟是在言语的奸辱中高潮了。

  肠液喷涌而出,就连没有被照顾到的花心也吐了水,整个厨房里都是性事的浓重气息。

  席以铖让阮伶转过身,抱他坐在料理台上,大敞的腿间,两朵盛放的蕊花正冲着他。“阮阮不是要帮忙吗,做一碗草莓冰沙好不好?”

  没等阮伶反应过来,席以铖就从冰箱里拿出冰过的草莓。草莓个头很大,刚好成熟的颜色,饱满的粉和红。

  这是阮伶最喜欢的水果,只是下一刻,就被塞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高热的穴肉乍然碰上冰冷的硬物,无所适从地收缩起来,尽力把草莓往外推。

  “凉,太凉了......”阮伶吓得直摇头,“别进去,里面脏。”

  “不脏。阮阮哪里都是最好的。”席以铖用修长的中指把草莓完顶入,草莓尖甚至碰到了紧闭的宫口。

  宫口的嫩肉受了刺激,以为要像平常一样柔顺地张开迎纳巨物。那里开了个小缝,嘬吸,肥沃多褶的肉道也把草莓往里推,两厢努力下,草莓竟有一半被含进了宫腔,剩下较大的部分卡住宫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娇嫩的部位再也不能闭合。

  阮伶爽得蜷起脚趾:“呜,它要进去了,进去就出不来了......”

  “宝贝这么棒,肯定能把它吐出来。”

  席以铖一颗一颗往里面塞,直塞了五六颗,把娇小的穴眼撑成了红艳的洞。小花唇收缩着却合不拢,草莓的果肉鼓出来一些,仿佛牡丹的蕊心。

  席以铖遗憾道:“这样就吃饱了,还有半盘呢。”

  “不能,不能再塞了......撑坏了......”

  “那就开始放冰块。”席以铖用筷子夹了冰块,去冰阮伶肉乎乎的阴蒂头。

  这个可怜的小豆子被使用过度了,被阴蒂环从花唇中拉出,日复一日的调教让它变成熟红色。只需轻轻一掐,就能让阮伶哆嗦着泄身。

  如此敏感的地方怎么受得了寒冰,阮伶只觉得寒意顺着阴蒂那一点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深陷情欲的火热被冰冷击中,相互较量间,教人头皮发麻,混欲登仙。

  复杂的快感让淫贱的身躯登了顶,子宫飙出一缕汁液,水的冲击力让肉道里的草莓挤作一团,穴口的那颗吧嗒掉在地上,留下黏腻的水渍。

  泪水失禁般顺着脸颊往下淌,阮伶哭着哭着开始打嗝,求饶声都变得语无伦次。

  席以铖暂时把冰块移开,道:“把剩下的草莓都挤出来,我就不弄你的小豆子。”

  “唔,嗝......”阮伶双脚踩在台面上,双腿大张,宛如妇人分娩般开始用力。穴肉吞吐开合,半晌,才有一颗草莓从穴口露出了头。

  席以铖有意戏弄他,看了一眼腕表:“太慢了,是还想要冰块吗?”

  “不想。”阮伶崩溃摇头,花穴更加卖力,草莓被推出大半,眼看就要完出来。

  此时席以铖却拿来一杯开水。水面往外腾着热气,一双铁筷子往里面蘸了蘸,然后立刻,牢牢夹住了阮伶阴蒂中的硬籽。

  “啊啊啊!”

  短短几分钟内,肉豆就尝试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勃起的肉头仿佛要被烫化了,猩红烂熟。

  “原来你这里可以一直变大。”席以铖找到了新奇的玩具,看见原来嫩红的一小团涨大成葡萄,似乎掐一下就能出汁。

  他不紧想到了之前在裴洋那里拿的阴蒂环,坠在这上面,一定很好看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阮伶粉白的肌肤上冒出细汗,他可怜的阴蒂被冰块和热水交替刺激,他在不断的阴蒂高潮里意识涣散,又被新一轮的玩弄拉回心神。

  只剩最后一颗草莓,一半探出穴口,阮伶使尽最后的力气,终于把它挤了出来。

  席以铖接住这颗吸饱淫水的草莓,喂给阮伶。

  阮伶皱着小脸委委屈屈:“我以后再也不吃这个了……”

  早晨的一番荒唐让早饭被取消,接近中午,席以铖下厨烧菜,香气四溢的饭食摆满了餐桌。

  只是小美人却不愿意让他抱着喂饭了,他气鼓鼓地坐在对面,闷声扒饭,显然还是为了之前的事闹脾气。

  叮铃铃,是席以铖落在厨房的手机响了。阮伶不太想动,但身体做出更诚实的反应,从椅子上站起,去帮席以铖拿电话。

  来电人很执着,中间自动挂断了一次,紧接着他又打了过来。阮伶往屏幕上瞟了一眼,见上面的名字是,裴洋。

  裴洋?阮伶有了些印象,是上次那个......那个卖情趣品的老板。

  席以铖用帕子擦了擦手,接过阮伶递来的手机,再顺势把小人圈紧怀里,抱坐在大腿上。电话接通,裴洋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以铖,今天周六,兄弟们晚上组了个局。”

  “不去。”席以铖给阮伶喂了口菜。

  “啧,”裴洋很是八卦,“这段时间你都挺消停,怎么,遇见什么心尖肉了,收心了?”

  席以铖嗓音带笑:“嗯,改天带出去让你们见见。”

  对面的背景音迅速嘈杂起来,显然裴洋现在不是一个人,陆陆续续有其他声音传过来。

  “嫂子长什么模样?”

  “什么人能收了席少?”

  “早生贵子......”

  一群朋友七嘴八舌问问题,席以铖觉得吵:“别瞎问,我先挂了。”

  “别,等等。”是裴洋又抢回了手机的控制权,“明天那个挺有名的游乐场开业,带着你的心肝来玩玩?”

  “我想去。”阮伶开口,声音软糯糯的。顺着手机传到那边,开玩笑的哄闹声瞬间安静。

  操,这席少找的对象声音也太好听了。尾音缱绻,像一勺蜂蜜融进了水里。

  “这是......嫂子同意了?”

  “留两张门票给我助理。”席以铖交代过最后一句,就挂了电话。

  阮伶眨着眼睛,掩饰不住的激动,他实在闷久了,很想出去透气。

  看到他这幅样子,席以铖想起了竖起耳朵的小兔子,他继续给阮伶夹菜:“你知道“游乐场”是个什么地方吗?”

  “吃冰淇淋,做过山车的地方。”阮伶答得坦率。

  “行吧,”席以铖无奈地揉揉心肝的头发,“不过你想去的话有个条件,要戴上我送你的一件东西。”

  到了晚上阮伶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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