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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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席以铖把指间的烟在桌上碾灭,伸手去探阮伶的额头,滚烫的。

  席锦尘开始给医生打电话,等待接通时手机刚发出几声提示音就被席以铖抢过去,挂断。

  “别假惺惺,”席以铖看着床上脆弱的美人,“现在你该履行你的承诺。”

  席锦尘尤不甘心:“你跟爸爸结婚的时候他还那么小,是你逼他结婚的!如果先遇上他的人是我,爸爸心里哪会有你的位置?”

  席以铖气:“没有老子,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冷战绝对控制,美人委屈求肏,答应五分钟高潮,掐断高潮,在管家面前口交,深喉爆精!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no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呜我真的好喜欢大美人舍不得虐待他,大美人应该是用来宠的,放心,小狼崽子马上会回来。

  彩蛋接正文,爆喉后的温柔对话,阮阮又骚又纯表白心意。

  阮伶在医院住了很久,他浑浑噩噩,数不出今天是离开席家的第几天。

  阮伶近些年很少来医院,生了病都是请医生来家里治。这次,他一个人被丢来病房。套上宽大的病号服,蓝白条纹衬得人格外憔悴。

  护士来给阮伶测体温,还是低烧,护士问阮伶有没有按医嘱吃药。

  阮伶避而不答,反而问:“席先生,他什么时候来啊。什么时候……接我回去。”

  “不清楚。”护士有些冷漠。

  最近,阮伶开始称呼席以铖为席先生,因为当他说“老公”时,护士会回答她们并不知道阮伶的老公是谁。

  护士安排给阮伶输液,并拒绝借给阮伶手机。带上门离开的时候,护士又见阮伶抱着膝盖,转头望窗外,浅色的病号服让他看起来像只鸟,被束缚起来的,单薄而无助的鸟。

  出门后,护士忍不住和同事闲聊,“那间病房里的病人什么来头啊,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护士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准确,补充说,“有种病态的、妖冶的漂亮。”

  医院对面的便利店里出现一位美貌而瘦弱的男人,希望借用一下店里的电话,却身无分文。

  老板娘极少慷慨,可对着这样的相貌也发不出脾气:“行,用吧。”

  这人看起来身份不凡,说不定待会能敲一笔。

  阮伶拨号,手指颤抖地点按键上的数字,电话一次一次被挂断了,滴滴的提示音尖锐刺耳。

  他实在是占用公共电话太久了,身后排队的人开始抱怨,站在阮伶后面的人大概有急事,搡了阮伶一把:“喂,你还有完没完了!”

  阮伶护着话筒,认真地听里面每一个音节:“我有事,我打给老公……”

  一个男人来找老公?

  后面的大汉瞬间瞬间脸色差极,转头骂了句脏话。

  老板娘明显看出来阮伶的不对劲,大声道:“你都打了好多遍了,打不通就别打了!哎,你是不是从医院里偷跑出来的,医生知道吗?!”

  前段时间附近刚发生过一起伤人案,精神科的病人持刀溜出来,当街砍人。

  老板娘心有余悸,急吼吼地对店员说:“这人脑子有病,快把他带到医院的保卫处去,今天真倒霉,好死不死跑到我这来!”

  阮伶小声:“我没病。”

  店员拿出木棍来轰人,殿内的顾客信以为真,从阮伶身边散开,围在远处看热闹。

  木棍挥到了阮伶面前,阮伶往后缩了缩,扔旧拿着黑色听筒不肯放手。

  “老公马上就接我电话了……等一等、等一等……”

  事态越来越大。一个漂亮男人穿着病号服,央求着要给“老公打电话”,多半是个性取向不正常的神经病。“同性恋”“傻子”“恶心”,诸如此类的字眼响起在阮伶耳边。

  医院本来就是一个负面情绪混杂的地方,在场众人积郁很久的恶意,都以肮脏咒骂的方式给予一个陌生人。

  老板娘的耐心到了极限,冲过来擎住阮伶的肩膀,把人往外拖:“别耽误老娘做生意!”

  此时电话忽然接通了,另一边传来席以铖的声音,又急又气:“你在哪?”

  “我、我在……”阮伶喏嗫,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周围的环境,“在一个很多人很多人的地方。”

  下一秒,电话被老板娘啪得一声打掉了。

  “出去!”

  阮伶被搡了出去。

  他还穿着病房里的拖鞋,太大了,不合脚,走起路来踢踢踏踏。

  他沿着街边走,懵懂无辜的杏眼里含着水汽,像要哭了。

  “你去哪儿,要不要我带你去,我对这片很熟的。”

  一个人拦住他,阮伶抬眸看,发现是刚才排队在他后面的大汉。

  阮伶不喜欢对方身上冲鼻的味道:“不、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你这小骚货这么缺男人,大白天街上发骚,来让爸爸给你喂饱了!”

  大汉的表情乍然狰狞,揪着阮伶的领口把他往怕僻静的小巷里拖。

  嘴巴被一只脏兮兮的大掌捂住,阮伶头晕目眩,啪——背部被惯在墙上,又有一只手来摸他的腰。

  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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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间顿时疼起来,阮伶呜呜地叫,用腿去踢大汉,膝弯踢中了大汉的重要部位。对方痛叫一声,捂住下体,破口大骂:“骚逼玩意敢踢老子,老子今天非要把你肏坏了,逼松着送给老头们玩!”

  大汉气得跳脚,手一伸,就想给阮伶一巴掌!

  阮伶吓的闭上了眼睛。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阮伶听见大汉似乎被撂倒了,随后响起皮肉相击的打斗声。

  丝丝缕缕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开。阮伶睁开眼,发现大汉躺在地上,皮开肉绽,脸上是血分不清五官。席以铖蹲着,一脚踩在大汉胸口,挥起拳头,一拳一拳往对方脸上打。

  “会死的,别、别打了。”

  阮伶吓的要死,双腿发软,脱力般靠着墙,呼吸急促。

  席以铖似乎真的把人打死了,大汉浑身流血,一动不动。席以铖朝阮伶走,在黑色西服下摆上擦净手上的血:“阮阮。”

  阮伶的泪滑落在腮边,哭得无措:“怎么办,他死了。”

  席以铖眉宇暴戾:“还有一口气,待会有人处理他。”

  这样的席以铖太可怕了,像地狱里来的罗刹,因为打斗变得血红的双眸居高临下盯着阮伶看:“为什么偷跑出来,怎么那么不听话。”

  阮伶很久才回过神,伸手抓在席以铖的衣服上,像怕自己手脏似的,抓得小心翼翼:“我想给你电话,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这段时间阮伶过得很糟糕,他失眠,每到晚上都很难入睡,却很爱躲在被子里,蒙着头,不分白天黑夜地躲着。

  世上唯一能让他兴奋的,就是席以铖三个字眼。

  席以铖又带阮伶回了医院,阮伶情绪太激动了,护士来给他打镇静剂。阮伶配合地挽起过长的衣袖,露出布满青紫针孔的手背。他从前很怕疼,要席以铖哄很久才愿意打针。现在却没有什么多余反应,他不能耍小脾气,否则老公会嫌他不乖。

  打针时,阮伶也拉着席以铖的衣服,很怕人忽然消失掉:“老公,你带我回去么,我们回家……”

  席以铖没有回答。

  药水里带了安眠的成分,阮伶靠坐在床头,抱着膝盖,困了,头一点一点,却不想入睡。每次低一下头,就惊恐地睁开眼皮。他好害怕,害怕席以铖会悄悄离开。

  护士又来给阮伶吊水瓶,说这次吊的是营养液。

  阮伶乖巧地换了一只针眼没那么多的手,和席以铖找话题说:“每天都输好多好多瓶,我现在浑身都是水做的啦。”

  席以铖低头看手机,似乎在处理什么重要事务,没回答阮伶的话。

  阮伶噤声,暗暗伤心自己嘴笨。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瘦了,也不觉得每天厌恶饮食有什么不好,已经到了需要每天输营养液维持健康的地步。

  阮伶还是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席以铖和谁在通话,席以铖语气很严肃:“不用多余照顾,也不需要顾忌他的身份,相反,我不希望席锦尘在军队当废物。”

  ……

  再次醒来时,阮伶发现自己不在病房里。

  换上件家居服,通过楼梯下楼的时候,阮伶碰上了个衣着考究的下人,看样子是管家。

  管家向他问好:“您醒了。”

  阮伶懵,这个不是原来的管家爷爷:“我们不住原来的房子了吗?”

  “这是席先生给您安排的。”

  阮伶慢慢发现,整个房子里的管家和佣人都换了,除了席以铖,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依然长久地见不到席以铖,男人早出晚归,住在别墅里和阮伶相隔最远的卧室。

  出院之后,阮伶的手机换了新的,电话号码也换了,新手机里一个号码都没存。

  阮伶把席以铖的号码输进去,几乎每天都打。

  通话记录栏里,整整一排,是打出去的电话被挂断的红色标志,席以铖总不接听,是电话号码错了吗?阮伶尝试偷偷用管家房里的座机打,这次打通了,电话线那头说了一声“喂”,声音像裹着电流,酥麻麻的,听得阮伶想哭了。

  阮伶深吸了几口气,才敢回答:“老公,中午要回来吃饭吗,我做了好多……”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前两个字刚出口,听筒里就传来被挂断的盲音。

  自那以后,管家看他看得更严了,每天反复提醒他一些话:

  “不能去三楼南面,那是先生住的地方。”

  “不需要准备食物,先生会在外面用餐后再回来。你准备的食物都冷掉了,很浪费。”

  晚上,阮伶趴在窗边听汽车声,听到管家恭敬地和席先生打招呼,然后房门轻响,席以铖进门了。

  阮伶踢着拖鞋从二楼跑下,跑到玄关处想接男人的外套。

  男人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把外套挂在衣架,边松领带边往书房走,吩咐管家泡杯浓茶。

  管家说“是”,又来给阮伶讲规矩:“先生刚参加完宴会回来,很累,你就不要晃来晃去,惹他心烦。”

  阮伶刚才在席以铖身上闻到了香水的味道,热烈馥郁,不是他管用的那款男香。

  是去了宴会么……大概会有很多漂亮的千金吧。

  管家像是知道阮伶在想什么:“先生身边自然很多年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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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媛,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送了一位小姐回家。”

  阮伶不说话了,钻进二楼的卧室翻箱倒柜。

  过了会,书房传来敲门声,席以铖沉声应:“进来。”

  轻轻推门入内的不是佣人,而是阮伶。

  阮伶端着托盘,穿了件大外套,没穿鞋,足尖踩在软地毯上,踟躇半晌,红着脸说:“老公,是我。”

  席以铖不置可否。

  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然后木托盘放在书桌一脚,阮伶给席以铖倒了杯茶,就局促地站在那里。

  “没事就出去。”

  “我、我有事。”

  阮伶慢吞吞脱了宽大的西装外套,这件外套是席以铖不要,吩咐佣人处理掉的。阮伶拦住佣人,把衣服拿回了自己房间,放在枕边,日日闻着才能入睡。时间久了,衣服上的独有味道已经消失殆尽。

  褪了不合身的外套,露出身上白皙莹润的皮肤。细嫩的白腿上裹着一件薄薄的黑丝,一点点料子遮不住什么,阮伶故意背过身去,让席以铖看到黑丝下莹白饱满的臀肉。臀瓣软弹过分,接在一截窄腰下,色情无比。

  阮伶没穿内裤,黑丝下隐约可见美妙的两口小穴。

  阮伶又转过身来,上半身是吊带情趣奶罩,极少的布料罩着乳晕,肥嘟嘟的奶头甚至把黑色蕾丝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书桌上的文件被轻轻推开,阮伶钻到席以铖皮椅前,踮脚,抬臀坐在桌沿上,放荡地分开腿来。

  长腿岔开,努力地分到最大,羞耻地咬着手指,阮伶生疏又含混地说:“老公累不累,用这里来解解乏好不好?”

  说着,阮伶的一只手伸到腿心,中指隔着黑丝抚摸花穴:“这里……很饿了。”

  花穴很久没被碰过,嫩肉重新紧致地合上。细细看去,是一片微鼓起来的粉色,手指分开了小肉唇,露出上方湿哒哒的戒圈,阮伶红着脸,小指勾着戒圈拉扯几下。

  一想到席以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阮伶逼口收缩挤出透明汁水来,前面的玉茎也很精神地翘起。

  房间里想起阮伶揉弄花穴的水声。

  席以铖不为所动,冷声道:“就这点本事吗,夜总会里随便点一个,都比你更会讨好人。”

  阮伶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席以铖见过那么多偏亮男女,在席以铖看来,他今晚的行为大概是最拙劣蹩脚的勾引手段。

  席以铖兴致缺缺,手撑在座椅扶手上,想起身离开,

  “老公,老公。”阮伶急切地叫他,他从桌上爬下来,手软脚软,几乎要跪在地上,阮伶没想哭的,脸上却潮湿一片,眼泪滑进嘴里,在舌尖晕起咸味。

  “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老公……”

  席以铖:“你还可以有很多男人,只要你愿意岔开腿露出小逼,街上的所有男人,包括狗,都会想来插你。”

  “不,我只给老公插……”

  把席以铖按在皮椅上,阮伶抬高了臀,牵了男人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屁股讨好地扭两下:

  “我洗了很久,不脏,真的不脏。”

  “很脏,”席以铖没好气地在阮伶性器上抽了一掌,“阮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轻易地去肏一个已经脏了的逼。”

  阮伶哭得双目通红,说道:“因为我骚,街上的妓女都没有我骚,我什么都能做……”

  席以铖似乎来了兴致,手指在手表盘上点了点:“五分钟,高潮给我看。然后我就插你。”

  重新岔腿坐在书桌上,阮伶撕开腿心的丝袜,黑丝中央露出个白晃晃的洞来,光滑的皮肤间是幼态粉嫩的性器,被丝袜裹住的两只玉足分开踩在桌面。阮伶拉着戒圈扯弄肉蒂时,脚趾都跟着一蜷一蜷。

  整个身体久疏情事,阮伶自慰的经验也寥寥,他迫切地想完成老公的要求,手指失了轻重,揪得小肉唇又酸又疼。

  席以铖点了支雪茄,白雾缭绕里,看到桌上的美人羞耻自慰,美人不得要领,手指把粉嫩嫩的花逼磨红了,揪肿了,好不可怜。

  阮伶发丝散乱,红唇微启,一只手拨开玉茎揉弄无毛花穴,一只手来回搓着两团奶肉。

  “还有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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