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章 迷幻阵图_寻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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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 迷幻阵图

  第一○二章迷幻阵图

  项思龙被苗疆三娘激得心中冒火,当下冷冷的道:

  “我干嘛非要问你遇到什么事了?反正你好端端的,我又不是没看见!”

  苗疆三娘被项思龙这话气得一愣,半晌只望着项思龙,没有说话,娇躯剧烈的颤抖着。

  项思龙见了心下虽是怜爱,却也一时拉不下面子去安慰苗疆三娘,只别过头去不敢与她对视,脸色有些羞窘但却是崩紧着的沉默无语。

  孟姜女实在是看不下去苗疆三娘被项思龙气得欲哭无泪的伤心怜人之态了,边走到苗疆三娘身边,伸手轻搂住她的酥肩,口中边责骂项思龙道:

  “苗疆妹子也只是希望多获得你的些许怜爱罢了嘛!想不到你这家伙却这么吝啬,这么不懂传香惜玉,不但未对人家好言相慰,反冷热嘲讽!可也真是个呆木头!”

  孟姜女这话刚说完,苗疆三娘心中的委屈,顿然如山洪泄堤般的爆发出来,一把紧搂住孟姜女,把娇首紧伏进她的臂窝里,娇躯剧烈的抽搐着,竟是放声大哭起来。

  项思龙被苗疆三娘的哭吵得心烦意乱,眉头紧锁着,甚想冲着她大发一通脾气,但心下却也知自己刚才的那两句话语气是太重了。

  说来苗疆三娘方才也只是想重温一下少女般的情怀,向自己撒撒娇气嘛,自己何必如此没有气量的冲她发什么火呢?更何况象苗疆三娘这等曾是叱咤风云的女魔头,现在对自己如此逆来顺受的服从,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苗疆三娘在自己面前,也算是够温驯的了,她甘愿对自己屈尊,还不是如孟姜女所说般的,是为了多获得自己的一些关爱,谁知自己却如此般的不懂风情,不懂怜香惜玉!

  也难怪苗疆三娘委屈得伤心的放声大哭了,要是放在以前,有谁敢用自己这等语气对她说话,那这人定嫌活得不耐烦,想找死了!

  唉,还记得在现代的看过一本杂志,里面有一篇文章论述什么“女人靠哄”的来着,自己还是说些好话来哄哄苗疆三娘吧!且试试看管不管用嘛!要不,苗疆三娘如此般的僵闹下去,可就要更碍时间了!

  想来现在天都快亮了吗?这大半天没有与石像外的姥姥上官莲、义父无绝、义兄韩信他们联络,他们定都对自己担心死了!

  还是尽快哄好苗疆三娘,尽快解决“日月天帝”对自己的输功授武,快快出了这神女石像吧!

  如此想来,项思龙边收拾着心情,边走到孟姜女和苗疆三娘身边,脸上强技出一丝可怜巴巴的笑意,声音干涩而嘶哑的对伏在孟姜女怀中脸若梨花带雨的苗疆三娘柔声道:

  “夫人,请你就不要哭了吧!刚才算是我说错话了,我现在向你赔理认错可以了吧!出了这神女石像后,你想怎样惩罚我就怎样惩罚我好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唉,我这一辈子啊,最怕的就是看见女人哭了!有句俗话说‘女人一哭,男人心输’,夫人,求求你行行好,你就笑一笑吧,再哭,我的心可都要碎了!”

  苗疆三娘本已是对项思龙爱极,甚是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惹得项思龙生气,所以在项思龙面前一直都表现得非常乖巧和温驯。这刻放声大哭起来,是因为实在是再也忍噤不住心中的压抑委屈了,项思龙对孟姜女偏爱不说,还如此的冷落嘲讽自己,这实在是让得苗疆三娘非常伤心。

  闻得项思龙向自己柔声软语的赔理认错,苗疆三娘心下怨气顿时消去了一大半,但嘴上却还是带着泣音的气呼呼嗔道:

  “你这没心肝的,我没有得罪你个什么来看,对你也可以说是尽量忍着性子百依百顺了,可谁知你……却是得寸进尺,竟然对我那般的冷语热嘲!我……我不想活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却一点也不喜欢自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还是让我去死吧!我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是如一躯没有灵魂的活尸体了,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反正我一生作恶多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项思龙见苗疆三娘竟然象一个泼好般的向自己撒赖,不由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心中怒火又起,语气再度变冷的道:

  “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放泼了!我告诫你,你如再这般的哭吵着要死要活的,那我真是会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项思龙的话果也有震慑威力,苗疆三娘听了项思龙这话,顿即再也不敢放声喧哭的大吵大闹了,只狠命的用上齿紧咬着下唇,拼命的忍住更想放声大哭的冲动,脸上的泪珠儿却是如雨线般不能自控的落下,那楚楚人的模样几,让任何一个有同情心的人见了都会心痛。

  项思龙却是渐渐摸索出了一套对付苗疆三娘这等女人的办法,那就是软硬兼施。只有软中带硬,硬中含软,硬软并进才可俘住她这等女人的芳心。现刻用强硬态度的语气唬住了苗疆三娘,就必须一直唬到底,等得时机成熟了再用好声软语来哄哄她,如此就可驾驭她了!

  对于这些泡妞的方法,项思龙都是从一本杂志上看来的,想不到在这古代里,把从中学来的东西今日竟然还可以派上用场,且看效果也挺不错的!

  嘿,这些思想可都是比这古代先进了二千多年的泡妞经验精华,自是可以在这古代情场里纵意驰骋快意江湖,战无不胜了!

  项思龙如此怪怪的想着时,脸上还是阴沉沉的道:

  “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就必须遵守‘三从四德’知道吗?这个‘三从’呢,就是‘本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呢即‘妇德’、‘妇言’、‘妇容’、‘妇功’,也就是说你们妇道人家要有良好的思想品德,要讲究言辞礼貌,要讲究仪表着装,还要粗通女工,如针线活、做饭、洗衣之类的。唉,这里面的包容含义,我一下子也跟你说不清,以后再细细跟你讲吧!

  不过,总的来说这‘三从四德’的中心思想呢,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女人啊,就必须象个女人的样子,温婉守矩些,不要总是哆哆嗦嗦哭哭啼啼的,那象个什么样子嘛?还有男人家做事情,你们女人就不要去烦扰他了。如此才是一个好妇人,男人才会喜欢你。听懂我话中的意思吗?”

  项思龙说这番话时,却是做梦也想不到,刘邦得天下建立了汉皇朝后,就诏告天下女人必须遵守妇道,正真提出了“三从四德”等缚束女人树益自由的封建思想礼教,如女人必须坐守闺房,足不出尸等封建礼数,使得中国的女人受这封建思想的抑制长达三千多年,直得现代的新中国成立时,妇女的权益才渐渐被解放出来,而导至这一思想的诞生原因却是由于项思龙后来把这种思想对刘邦的灌输。

  想来现代里的女性若是知道她们的权益之所以一直受到封建礼数的限制,是因为项思这受过现代开放思想教育的人所引起的,一定都会对龙项思龙深恶痛的破口大骂吧!

  当然,这些都后话和猜测,笔者暂且不提。

  却说苗疆三娘和孟姜女二人听了项思龙所讲的一大通什么“三从四德”的理论后,都是一脸的怔愕之色,后者语气有些疑惑和气愤的道:

  “你这些什么‘三从四德’的思想是从哪里看来的?我怎么以前就从没听说过这套思想呢?是不是你这家伙自编出来制约老婆的?

  想来你的妻妾一大堆,你自是需要想出些规法来管治那么多老婆了!不过,你的这些什么‘三从四德’的思想,我可不会遵守!如依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女人不就成了男人的一阵列摆设器了吗?根本就没有一点的人格自由可言,我可不要做这样的女人!

  项思龙“唤?”了一声,故意作弄的笑道:

  “是吗?若是当今皇上颁令天下,要天下女人皆都遵守这‘三人四德’的礼教呢?你敢违抗皇命吗?”

  孟姜女“嗤”笑了一声,晒道:

  “什么皇命不皇命的?现今的秦王朝已是摇摇欲坠自身难保了,谁还听那秦二世阴亥的什么个臭皮蛋诏令?”

  说到这里,顿了领,突地又娇笑道:

  “除非是你项思龙做了皇帝,颁布这霸道的诏令,那我或许还可考虑考虑遵守。否则,方便说出的这套思想,想要我遵从,可就全都免谈!并且,我不但不遵从,还要从中加以破坏作便。我会联合起一些有胆有识有声有勇的妇女起来,成了一个‘妇女联合社’,反抗这霸道的思想!”

  项思龙“哇咋”的大呼一声,竖起左手大拇指道:

  “才够胆识!但解救天下万民的疾苦,不更是现今的燃眉之急吗?不知夫人愿不愿随在下重出江湖,去天下间再次一显身手呢?象你这等人才,埋没在这深山里,实在是太可惜了!凭你的才识武功,绝对可以做一个真正的巾帼英雄!”

  孟姜女以为项思龙邀自己与他一起重出江湖,是在向自己求爱,羞得桥面通红的低声道:

  “我……我……可是……已经发过誓言,此生不再重入江湖了,怎么可以……自破誓言呢?这……我……不行的啦!”

  项思龙见孟姜女一脸羞态,说话吞吞吐吐,知她心中矛盾之极,一方面对对自己愈陷愈迷,一方面呢却又拘束于誓言困扰之中。

  沉吟了一番后,项思龙突地愁眉一展,晒笑道:

  “要解决这个问题嘛,实在是简单得很!你现在不是叫作孟姜女吗?哦,对了,还有你原名叫作益心如对不对?只要这样就行了,你现在头发全都变白了,容貌定也大变,江湖中甚少有人能识得你是谁。老是你改掉现在的名字,不叫孟姜女亦或孟心如,重新取个名字,不就可以破违誓言再入江湖了吗?

  因为只要你改掉了原先的名字,就不是原来的你重入江湖了,而改了名字的你新入江湖了。想来以你现在的模样,江湖上应是没有几个能识得你就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孟姜女了。”

  说到这里,又摇头晃脑的接着道:

  “嗯,改个什么名字好听呢?看你一头银发,外号就叫作白发魔女吧!至于名字呢,姓自是不变,但叫什么名字呢?馨香若兰,这可以说是你给我的印象,那你以后就叫孟馨兰吧!从今以后新入江湖的你就叫白发魔女孟馨兰了!我这主意怎么样?就等你一句话了!”

  苗疆三娘听完项思龙所讲的一大通“三从四德”的理论后,见项思龙一直都不理睬自己,还以为她真生了自己的气,吓得早就忘去了哭泣,只怔怔的听着项思龙和孟姜女二人的对话。

  听到项思龙给孟姜女改名字后,讪讪的笑着接口道:

  “我看思龙这主意不错!孟姐姐就依了他的话吧!你在这神女石像里一呆至今已是快有二十来年了,难道就不觉得日子沉闷乏味吗?外面的世界是非常多彩多姿的,姐姐现在也是应该出去看看走走的了!何况还有思龙相伴呢?你也不会感觉寂寞的了!”

  项思龙听得苗疆三娘帮自己说话,语气也稳重了许多,觉着还算是比较中听,知道是安慰她的火候到了,不能再说什么刺激她的话了,当下冲着苗疆三娘微微一笑的赞赏道:

  “苗疆夫人这话说得甚是正确!过了这种与世无争的静修生活二十来年,岁月已是剥去了你的青春年华,对生命的这最后几十年,是应该享受一下生命,创造一些生命的意义了!”

  孟姜女又以为项思龙这话是对自己穷追不舍的示爱,只差得面红耳赤的暗暗道:

  “我……思龙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说到最后一句,已是音若蚊销,娇首深垂了。

  苗疆三姐见项思龙对自己附和着他的意思所说的话,让得他“龙颜大悦”,不但未责怪自己,反还对自己施以微笑和大加赞赏及肯定自己所说的话,还以为项思龙是因自己在帮他说她话泡孟姜女而对自己改以颜色,心下虽是又甜又酸,嘴上却还是在献殷勤的拍掌道:

  “好哇!孟姐姐已是笑应思龙重出……不,是新出江湖了!以后我在江湖中行走就又多了一个好姐姐相伴了!哦,更重要的是拯救天下万民的疾苦,自此又多了一个有胆有识武功高强的女侠了!不过,这次是叫作白发魔女的孟馨兰,不是叫作孔雀令主的孟姜女!”

  项思龙听了孟姜女答应自己重出江湖,也是心中大喜,不过却也同时涌起一股烦伤。

  他力邀孟姜女重出江湖,甚至不惜用孟姜女对自己大有情意这点对她进行诱骗,为的还不是想增强一份抗抵西方魔教将来入侵中原的力量?

  但如此一来,如让孟姜女对自己的情意愈来愈深,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中了的话,那可就真不知怎么办是好了!但愿不会如此!

  唉,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为了维护历史的不被改变了,为了完成自己的历史史命,有时候是不得不狠下心心肠来采取一些非常手段的了!要知道,自己是一个军人,军人就必须担负起维护祖国统一和平的无责!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坚定信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到时要是闹得不可开交,自己就索性娶了孟姜女得了呗!管他妈的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的呢!在现代里不是也有四五十岁,有儿有女的老妇人嫁给二十几岁青年小伙子的现象吗?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稳,也不必理会他人的什么困言闲言了!再说,作为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才是自己应持有的心态!

  项思龙自我安慰的思量着,收敛了一下心神,振笑道:

  “夫人这话是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啊?好,我叫夫人嫁给我作老婆,你也不会拒绝了?”

  孟姜女想不到项思龙竟然也说出如此赤裸裸的话来,心如鹿撞的低声道:

  “你刚才不是说过‘出嫁从夫’吗?我若不是把你当作我的夫君了,又怎么会说愿听你的话且尽由你作弄呢?”

  项思龙听得有些头大如斗,却又心中大乐,暗忖道:

  “哈!自己对女人的魁力还挺不错的呢!只不知是自己的外表形象吸引着她们啊,还是自己泡女人的手段特别高明?连孟姜女和苗疆三娘这等女强人和女魔头都对自己服服帖帖的!倒不知若是娶了这等女人到底是祸还是福?”

  怪怪想着的,项思龙日中却是突地一阵哈哈大笑,转过话题道:

  “好了,两位夫人,我们还是准备去‘日月天帝’的练功室吧!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古怪这处,竟然有这么多的机关卡子!”

  说到这里,顿了顿,望了苗疆三娘一眼,脸色一正道:

  “哦,对了,还没请问苗疆夫人,方才你在‘空’道里到底遇上些什么境况了呢?”

  苗疆三娘这刻情绪已平静下来,谈笑道:

  “也没什么的,只是又经历了一场如同身入地狱般的感觉罢了!但可惜也应幸我先前身有七步毒妈母蛊,频临死亡时已是有过这种感受了,所以找过那什么‘魔鬼幻象’一关时甚是轻松呢!”

  孟姜女见苗疆三娘心怀大畅,当下也打趣起她来报复道:

  “你方才不是还救死赖活的责怪思龙不关心你不疼爱你的么?怎么现在思龙说你想怎么罚惩他就怎么罚惩,而他却显得不大热心了?是不是心疼舍不得啊?”

  苗疆三娘俏脸一红的啤道:

  “谁赖死赖活了嘛?我……思龙还有着要事去办,怎么可以因儿女私情而打搅他呢?我们还是办正经事去吧!”

  孟姜女失笑道:

  “苗疆妹子倒是非常听思龙的话呢!这么快就把他的什么‘三从四德’的思想给吸收了!以后定是个乖巧的好妻子!”

  项思龙见二女话师又要说到让自己头大如斗的事情上来了,忙喝止道:

  “好了,我们不要再闲扯浪费时间了!快进洞去吧!”

  话音刚落,已是展开身形向“生死岔道”的“死”道掠去。

  苗疆三娘本还想还击孟姜女几句,见项思龙身形已动,当下只得压下已是咽到喉咙里的话,与孟姜女手拉着手紧跟在项思龙身后。

  洞道足有一人多高,显得也甚是宽敞拐弯较多,三人行进起来身法始终是无法施展畅快,只得放慢速度,缓缓行进。

  洞道内没有灯火,幸得孟姜女身上携有三颗夜明珠,使得三人还可借着珠光看清洞内境况。

  洞道的四壁都是红色的,是有若鲜血般的赤红,润道里面也显得甚是干燥,并且温度也是不冷不热,非常适合人体的承爱力。但是让项思龙、苗疆三娘和孟姜女三人均感诧异的却是——这洞道的两壁,似是一边释发着阴寒的冷气,一边释发灼热的暖流,这一冷一热两股气流会合于洞道空间时,就变成冷热适中的气流了。

  项思龙率先讶异的开口道:

  “这洞道怎么这么奇怪?似是有一冷一热两股本属本相融的气流在涌动,但却又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冷和热,难道这种现象就是‘日月天帝’口中听说的这神女峰地底蕴藏有什么天地阴阳之气交合的现象?”

  孟姜女听了咋舌道:

  “若真如此,那这大自然的异能可真是巧夺天工了!‘日月天帝’能选中这块灵地作为他的练功之所,上人的才智可也真算得上是学究天人,无所不通了!这等罕世奇才英年早逝,也不知是上天的福份还是这世上的遗憾?”

  项思龙接口感慨的长叹道:

  “世上的成事万物均蕴藏着无空无尽的奥秘,一个人一生若是能发现这世上的一种奥秘,那也就可受用无穷了!’”’

  项思龙这话刚刚说完,“日月天帝”的声音突地又在耳边响起道:

  “小子,你已经通过了我的一切测试了!现在只要你们走到这‘阴阳洞’的尽头,就会见到一座石壁,石壁上面雕刻有一个巨大的八卦阵图案,在这八卦阵图中,你要去细心的找着其中隐藏着的‘z’字形图案,把这图安先按顺时外施转八圈,再按逆时针施转入圈,洞壁就会自动开启,里面也就是我的练功密室了。不过,我可也先提醒一声,石壁上的八卦阵图上任何一点部控制这山洞中机关的技纽,你如稍不小心按错了地方,那就会触发洞内的机关,甚至有使整个山洞毁灭的危险,所以你开启石壁的‘z’字形按纽时务必谨慎小心了!”

  项思龙正想发话询问“日月天帝”是怎么跟自己通话的疑惑时,“日月天帝”的声音却又转告沉寂,当下只得按捺下满肚子的疑问,不过心中却有些毛毛燥燥的,甚是有些不舒服。

  他奶奶个熊,自己到底是来这鸟洞里闯关来着的,还是来接受“日月天带”传功授武的?“日月天带”开始说只要自己三人闯过了什么“阴阳八卦反阵法”就可以见到他了,可接着又来了个什么“生死岔道”。现在呢,又有个他妈的“八卦阵图”来看了,到底这是不是最后一关还是两个字!

  若不是为了能多了解一些有关西方魔教的事情,自己可真懒得间这一道又一道的关呢!

  唉,还是强行的耐住性子,再闯他妈的一关吧!或是还有什么狗屁关要闯,自己可是要大发牢骚了!

  项思龙如此想来,压下心中烦燥,对二女道:

  “我们走快点吧!前面还有一道关要闯呢!”

  苗疆三娘闻言失声道:

  “什么,还要闯关?这‘日月天帝’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孟姜女也皱眉道:

  “是不是最后一道关了?要是如此接连不断的闯关下去,我们三人都说不定会把命也给丢在这见鬼的地洞了!”

  项思龙苦笑道:

  “想来是最后一道关卡了吧!‘日月天帝’是如此告诉我的!不过,到底如何,我却是也不知晓。据‘日月天帝’所说,前面一道关可说非常凶险,也可说非常简单轻松。是在这‘阴阳洞’的尽头有一石壁,石壁上有一巨型的八卦阵图,只要从中找出开启石壁机关的‘z’字形按纽就可进入‘日月无帝’的练功秘室了。但如按错了,则就会发动洞道里的机关,我们三人就会有送命在这洞道里的危险!”

  苗疆三娘恨恨道:

  “这‘日月天帝’会不会是在捉弄我们?既然要输功力给思龙,却又如此的百般刁难我们。简直是想要了我们的命嘛!

  说完这气恨的话后,脸上却又显出一丝伤感的喜色道:

  “不过,要是我们三人喜全都给困死在这洞道里,我却也不会后悔。能与思龙死在一起,也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事情了!

  孟姜女摇头凝重道:

  “这刻不是说这等丧气话的时候,要知道思龙如出了什么差错,那么整个天下都会有陷入万复不劫之境的危险!

  说到这里,沉吟了一番后,接着又道:

  “想来‘日月天帝’是不会捉弄我们的吧!以他那等来无影去踪,跟思龙谈话,但却又让我们察觉不到他行踪分毫的神出鬼没武功,和他绝世少见的才智,如想要取我们三人的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我看他或许只是想测试一下思龙的资质罢了!”

  苗疆三娘气嘟嘟的道:

  “以我们二人的眼光选中的对象资质还会差吗?自是上上乘了!更何况我们已闯过两道关了,测试也测试够了嘛!”

  项思龙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等没有结果的争论中了,当下沉声道:

  “就图最后这一道关了!若是还有什么关要闯,我们掉头就走!”

  苗疆三娘和孟姜女二人自是点头称“好”,也知项思龙话中有叫自己二人不要再争论什么了的言外之意,当下也都沉默下来,紧跟在项思龙身后默默前行着。

  三人行进了不多时,洞道就已走到尽头,果然钞入三人眼前的是一个容积增大了许多的天然石洞,这石洞足有五米多高,面积也有三四十平方米之竞,石洞正面一块平整的石壁上雕刻有一个足有十四五平方米见丈的巨大八卦石雕图形,八卦石雕的图案刻画得非常精致,并且上面刻写有许多密密麻的三人皆都看不懂的文字,使得整个八卦石雕图形显得甚是繁杂,要想从中找出一个什么特殊的“z”字形来,可也确实是让人头大如斗,困难非常。

  项思龙看得头皮发麻,心中暗暗大呼:

  “我的妈呀!”

  却又不得不教自己静下心来,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八卦石雕图案,不想看察揣摸了老半天,不但未看出一点点的倪端来,反突觉得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并且这种感觉愈来愈深,神智似被什么神奇的魔力给蛊惑住似的,渐渐的不知自己在看些什么在想些什么,眼前的八卦石雕图案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如水波似的荡漾着,全身所有的神经知觉在这水波的荡漾中显得轻飘飘的,有如没了躯体的灵魂在一种透明的液体空间中四处漂荡,突地这荡漾的水波又似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把自己的灵魂向漩涡中心卷去。

  “铮!”的一声宝剑龙吟之声突的响起,项思龙已是渐趋模糊的心神闻声猛地一震,神智顿然清醒过来,暗暗惊呼“好险!”时,全身已是冒出了一身冷汗。

  缓缓的睁开双目,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自己腰间的鬼王血剑已是不知什么时候弹鞘而出了大半,并且剑身释发出一道红光,把项思龙给包裹其中。

  项思龙心生怜爱的把鬼王血剑轻轻推入剑鞘,同时亦也为鬼王血剑的通灵,知主人遇险而自动出鞘示警而感到惊讶不止。

  看来在现代的一些书本是看到的有关通灵宝剑可以驱邪避魔自动报警的文言记述却也真不假呢!自己这鬼王血剑不正是这样一把通灵的宝剑吗?倒真不知此类宝剑是怎么铸造成的?古代里的有些东西确是非现代科技所能解释的,自己来到这古秦时人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项思龙敛神如此怪怪的想着时,也顿知自己方才的失神定与眼前这八卦石雕图案有关,其中定蕴藏有什么古怪玄奥之处,可以迷惑人的神智,使人进入失去自我控制的状态,最终会倒之什么后果,自己却也是估摸测端不出。

  心神一紧之下,转目往苗疆三娘和孟姜女二人望去,却见二女也是神情恍馆,脸上一副本呐呆滞之样,怔怔愣愣的望着石壁上那八卦石雕图,象是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项思龙见状心中大骇,顿忙施展“狮子吼”的功夫,“嘿!啊!”的大喝一阵。

  二女闻声娇躯晃了晃,面上的肌内抽搐了几下。要地二女“哗!哗!”不分先后的同时喷出两口鲜血来。项思龙又忙运功对二女好是一阵推拿,才使她们缓缓清醒了过来。

  孟姜女率先睁开了秀目,声音脆弱的问一脸凝重担忧之色的项思龙道:

  “思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我感觉自己如进入了一个巨大而又让我有压抑感的空间里,这空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周围全是一片透明之色,但这些透明色似在吞噬我的躯体和灵魂般,让我感觉非常恐惧想大声叫喊,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并且我也觉不着一丝痛苦,只是如自己的肉身麻木了般,灵魂也不受自己思想控制了。

  直到刚才突地听到你的大喊声,才使得我神智一震,人也顿然清醒过来,但我的心神却也突地似遭到了什么神奇魔力的重重一击,使得我喉咙一热……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项思龙听孟姜女说话很有理智,知二女只是受了些内伤,倒没有精神失常,暗暗庆幸自己相救及时,否则二女愈陷愈深,精神完全被人卦石雕图案所控制,可真不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了!脸色稍稍一缓,但却似心有余悸的自语道:

  “厉害!连孟夫人和首疆夫人这等功力深厚的绝顶高手也抵抗不了八卦石雕图案的神奇魔力!看来这他妈的鬼阵图倒也甚是不简单了!自己绝不可再次粗心大意的小看了它!”

  哺哺自语一阵后,目光又转落在此时均已清醒过来的二女身上道:

  “你们没什么大碍吧?刚才可真差点疏忽之下着了这八卦阵图的道了呢!从现在起你们运功进入静坐中去,要使脑海中呈现一片空澈透明,把这八卦阵图中的任何东西都给去掉。

  否则你们可能会走火火魔的!”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

  “至于这八卦阵图中蕴藏的机关按组就由我一个人去寻找好了!”

  项思龙说出的这番话倒也确给他说中了这八卦阵图的厉害和破绽之处,它内中的复杂图象和文字配合以八卦阵法雕绘出来,就组成了一个‘八卦迷幻图’,这‘八卦迷幻图’虽不是在什么功击性的阵法,但它却可以让人看久了就会神智失常,甚至会走火入魔,并且只要你看过这‘八卦迷幻阵图’,内中的图案就会如驱却不散的魔鬼般死缠在你的脑海中,并可以继续发挥出它的威力迷惑人的神智,除非这“八卦迷幻图”的本图被毁掉,有人破解了其中的奥秘再向你说出其中的破解之法,才可以使人的神智恢复正常。

  但要破解这“八卦迷幻图”却也并非一件易事,既需要破解者有着超强的定力,又需要破解者有着高绝的功力,二者缺一不可,并且破解者需把自身的定力和功力融合起来,使之相辅相承,尚可有机会破解去“八卦迷幻图”。

  当然,破解“八卦迷幻图”的细节之处,项思龙还不能完全推测出,但他在现代时也甚是喜欢看一些古装武侠影视和小说,对于此类“迷幻图”的破解之法,那些影视和小说中也不乏解释,所以略有印象,想不到现刻却也能给派上用场。看来知识一道确是广博无边,多通晓一些学问,将来或许终会有用武之地的。

  却说苗疆三娘和孟姜女听得项思龙对眼前这“八卦迷幻图”凶险之处的解释,二女已是脸色微变,闻得项思龙说要一个独闯“迷幻图”时,苗疆三娘顿即连连摇头的强提起向份精神,大声道:

  “不行!我们又没有受什么重伤,还是可以帮你忙的!俗话说‘团结就是力量’,我们三人合力闯这八卦阵图,总比你一个独闯破关的可能性大得多啊!我们三人还是商议一下怎样合作的方法吧!我是非要加入闯关行列的!这样生命才有新鲜和刺激感嘛!遇难而退,可不是我苗疆三娘的个性!我是愈用难的事情就愈……”

  苗疆三娘的话还未说完,项思龙就已皱眉截口道:

  “你就给我少说两句行不行?我说了我一人闯关就一人闯关,你们二人都不要给我再争个什么的了!要不,我就强行的点了你们的睡穴,让你们二人睡他个十个八个时辰的!”

  苗疆三娘被得项思龙斥责,再也不敢说什么的了,只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孟姜女。

  孟姜女也知项思龙坚持要一人独力闯关,是为了自己和苗疆三娘好,如自己二人加入,说不定不但帮不了什么忙,反累得项思龙为自己二人担心,那就成了帮倒忙了。但闻项思龙非要如此做来,却也不禁为项思龙紧张起来,然而她理智终比苗疆三娘坚定些,已稍稍恢复了些血色的俏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

  “苗疆妹子,我们就依了思龙的话吧!他决定了的事情,想来我们也劝阻不了!他不是说过要我们遵守什么‘三从四德’的么?他们大男人做事,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还是少插手些为好吧!免得碍手碍脚的!”

  苗疆三娘本想孟姜女帮自己劝阻项思龙几句,不想她却说出如此一番泄气的话来,先是微微一怔,接着便是一脸的失望之色,心下却也默认了孟姜女的话,以项思龙的个性,自己二人即使说什么也还是劝阻不了他的决定的。

  项思龙见二女都没有什么异议了,当下微微一笑道:

  “你们放心吧!我即使在闯关时遇到了什么危险,‘日月天带’也会来搭救我的!要知道他的元神也只有几天的生命了,我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遭险的!”

  孟姜女却是突地流下泪来,幽怨而无限深情的道:

  “项郎啊,我和苗疆妹子下半生的一切希望和幸福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我和苗疆妹子也定都不会独活!

  项思龙听得心下一额,却也心中倏地涌生起一股豪气冲云天的斗志来,仰天一阵哈哈晒笑道:

  “放心吧两位娘子!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困住我项思龙!我一定会安然畅顺的破闯过关的,到时你们二人每人赏我一个热吻就可以了!”

  苗疆三娘强展欢颜的娇笑道:

  “一个热吻怎么够?至少是十个……不,索性就让你这坏家伙把我们亲吻个够亲吻个饱得了!”

  项思龙呷笑道:

  “苗疆夫人这话是不是鼓励我到时可以把你们二人任意施为啊?”

  苗疆三娘俏脸微微一红道:

  “我是不会拒绝你的了,只不知孟姐姐……我就不知道了!”

  孟姜女本是一脸娇羞,闻得苗疆三娘这话,突地咬了咬下唇,喜若故烟的低声道:

  “我……我都把思龙当作未来的夫君了,他……他想把我怎样就怎样好了!我……也不会拒绝的!”

  项思龙闻得二女都愿对自己以身想许以作慰劳,心生感激和涟漪之余却也有些踌躇满怀。

  唉,暂且不要管他妈的那些心烦之事了!李白的“将进酒”中不是写过“人生得意顺尽欢,莫使金蹲空对月”么?自己现在就索性放开心怀与二女尽情嬉笑打骂吧!这也是人生的一种风月情场的享受呢!倒是不可错过的了!

  项思龙本就继承了其父项少龙和其母周香媚的风流个性,只是作为一名军人,把他的这些个性给用理念抑制住罢了!

  心下如此想来,顿即什么都觉坦然许多,走到二女身前,一手搂住一人的酥肩,各亲了一口后,才装作余香木了的长叹一口气赞道:

  “两侠娘子均是如此香艳欲滴,当真是把为夫给陶醉了,那我就无吻你们一番讨个赏再说吧!就是死后也变成个风流鬼,也不枉在这世上来一遭了!俗话不是说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能做个风流鬼确也不错的呢!”

  苗疆三娘和孟姜女想不到项思龙一开放起来,竟也是如此的无拘无束放荡不咎,且称呼自己二人为什么“娘子”,又以“夫君”自居,只把二女的芳心都给喜翻了底儿,以为项思龙已决定接纳自己二人了。

  二女当下情不能自控的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主动的向项思龙送上热吻。

  洞道内一时温度高涨,春色弥漫。

  项思龙只觉自己在二女的纠缠下速迅的起了生理反应,甚想把二女技翻在地来他妈的一场翻云倒雨,但心中的理智却也告诫他先要以闯关为重。当下猛吸一口气,倏地推开二女,仰天一阵长啸道:

  “两位娘子,看我的!你们的夫君一定可以闯过这他奶奶的个破烂八卦阵图的!你们等着我的恩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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